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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人已经入座差不多之时,郑府之中一派歌舞升平,郑老夫人的脸上终于笑意渐深,她拍了拍手,说道:“今日是老身的七十岁大寿,虽然有些兴师动众了,但既然各位今日前来,便已经是给足了老身面子。今日,咱们便即兴发挥,在场的诸位皆可以表演任何的才艺来为老身助兴。”
郑老夫人这番话说的,可谓是给足了她自己面子。
一般人都未曾精心准备才艺表演,在这种情况之下,除非是精心准备过得,不然谁又会故意献丑去表演一段才艺?
良久,却听得一道细微的声音传来:“外婆,不若让初柔为诸位来即兴表演一段舞吧。”
叶晗月再次靠近皇甫修:“小王爷,你的那朵桃花此时可正情深款款地望着你呢。”
果然,舒初柔所盯上的还是皇甫修。这所谓的舞,与其说是为郑老夫人所舞,还不如说做是为了皇甫修而舞,只是皇甫修究竟如何看待舒初柔的这番作态,便是不得而知了。
皇甫修对于舒初柔的眉目传情看也不看,他也靠近叶晗月说道:“若是你想要我不看那所谓的桃花,我也定然可以洁身自好。”
叶晗月抽了抽嘴角,她被舒初柔所谓的即兴表演吸引去了目光,她看着舒初柔,而舒初柔之前面前的笑容已经尽数消散,只剩下一张幽怨的脸。
总体来说,舒初柔的舞姿是极为不错的,只是可惜她却是想着要用这舞姿去吸引并不如何将她放在心上之人。
皇甫修将心思都放在了叶晗月的心上,哪里有什么心思去看舒初柔的表演。舒初柔可谓是气的牙痒痒。她对皇甫修怒目而视,更怨恨皇甫修身边的叶晗月。
她一舞罢,迎来了掌声与夸奖声片片,唯独皇甫修连一眼都不曾看。只是看着叶晗月。
在旁人的眼里,叶晗月是玲珑阁阁主,众人讨好都来不及,也自然不会有人作死地去招惹叶晗月。
只是舒初柔委实是无法忍受了,她道:“听闻玲珑阁阁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唱歌跳舞无一不精。初柔大胆请求阁主能够赏一个面子,也为外婆即兴表演一番。”
若是想要被所有人都记住,成为这都城的才女,只若是能够赢得玲珑阁阁主便是妥妥的了。
可是舒初柔委实不曾想到,叶晗月对她所说充耳不闻。
这令舒初柔没了面子,她又气又恼。良久,终究还是听得叶晗月开口说道:“既然是你这般盛意邀请,那我……”
叶晗月故意拉了个长长的尾音,让人觉得她是要应下来。
能够一赌玲珑阁阁主的才艺是在场之人都期待的,也同时知晓舒初柔想要与玲珑阁阁主相比便是自寻死路。
也不知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纵然是辛苦练了许多天的才艺,也会片刻败在玲珑阁阁主的手中。
“那我拒绝。”
叶晗月在众人激动之下,终究还是将她方才未曾说完之话说了出来。
舒初柔不由得愈发尴尬,她脸上唯一的血色也消散的无影无踪。若是旁人,她定然会让那人再也没有机会活下去。
叶晗月揉了揉脖颈,她叹了口气:“这地方委实是令我无法大显身手,所以我自然是拒绝在此表演什么才艺。”
这些也都尽数落入另外一人的眼中。
皇甫弘宣被这般性情的叶晗月深深地迷住,他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容,而后替叶晗月开脱起来:“既然阁主她并不想表演,你们又何苦苦苦相逼。”皇甫弘宣还有另外一桩事在心中掩藏许久,如今终究还是有机会说出来。
他低声道:“本宫瞧着舒家小姐在方才眸光不时地瞧向小王爷,又听闻一些奇奇怪怪的传闻,便觉得你们二人大抵是郎有情妾有意,但不如今日本宫在此作证,回去后便像父皇请旨为你们赐婚如何?”
皇甫弘宣这是有意多管闲事,叶晗月不满道:“既然太子殿下也说了,毕竟这是旁人的事,你又何必插手呢?”
在场之人皆为叶晗月的大胆呼了口气,虽然都晓得玲珑阁阁主在这都城是完全有立足之地的,可是若是这般明目张胆地去忤逆太子,怕是那立足之地不日之后便会烟消云散了吧。
叶晗月没有分毫的担忧之色,反而是皇甫弘宣,他笑道:“那本宫究竟说了什么,又与阁主有何干系?”
叶晗月斗笠之下的双眸快速地转动着,她正想着究竟该如何去反驳皇甫弘宣所说之话,便听得一旁的皇甫修终究还是坐不下去了。他起身冷声道:“是我让阁主多管闲事的。说起来,我便舒姑娘没有任何的兴趣,也没有太子口中所说的郎有情妾有意。所以此事是太子殿下误会了。”
皇甫修负手而立,英俊的面容之上,其神色却是有些阴沉之意,可即便如此也足够让在场的女子芳心暗动。
叶晗月心中再次暗自埋怨着她自己,事到如今什么都怨不得。只怪当初她竟然将皇甫修一不小心写成了这般妖孽的模样,不然也总归是能够少些桃花的。
毕竟这烂桃花能够少一朵便是一朵。
“小王爷你又何必如此拘谨,本宫可谓是与你一同长大的,你若是有什么心思本宫又如何会不知晓。”
见无法将皇甫修与舒初柔撮合在一起,皇甫弘宣只得来硬的,毕竟达到目的才是他一贯所信仰的。
“传闻之中可是将舒家小姐传闻的刁蛮任性,极为放纵。所以我委实对她提不起什么兴趣。”
若是顺之前皇甫修尚且留了一丝余地,此时他便是将分毫面子都不给人留。
此时的郑老夫人的宴会,分明便成了几人的纷争。
众人无人敢言,只得呆愣地看着,看皇甫修与皇甫弘宣二人接下来究竟还会说些什么话。
舒初柔将皇甫修所说之话听在心里,她一时无法忍受心中的委屈,忍不住哭诉起来。
她低声说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小王爷,你说,初柔究竟哪里入不得你的眼?初柔愿意为了小王爷改。只是希望小王爷日后莫要再那般说出令人伤怀之话了。”
舒初柔字字句句虽然都极为柔和体贴,但是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她自己心知肚明。
因为没有人上前安慰,舒初柔只得擦干了面上的泪水。郑老夫人此时也笑着打圆场:“今日是老身的七十岁寿宴,老身没有什么话要说,只想说大家吃好喝好,还有,诸位觉得老身今日的这一袭衣裳如何?”
很多人原本便是注意到了郑老夫人的衣裳,但介于人多的原因,便也没有好意思问出口。
如今她自己主动提起了此事,便正是解了众人心中的疑惑。
众人又纷纷夸赞着郑老夫人的衣裳。这令郑老夫人合不拢嘴,她不断地夸赞着叶晗月:“多亏了玲珑阁阁主,老身没有想到这世间竟然当真是有这般神奇的女子,以往也不过是听说罢了,从来都不敢去相信。”
郑老夫人此番一夸赞,多数之人都朝着叶晗月投诉了谄媚的目光,这其中自然是舒初柔一马当先,她方才因为皇甫修对叶晗月的眼神不一般,所以看不惯。
可究竟是玲珑阁阁主,众人争先恐后想要讨好之人,舒初柔自然也不会落了下风。
她突然信步走来,脸上挂起了笑容,这令叶晗月不由得大呼神奇,方才还在哭泣流泪,不过一会儿的时间便带着笑容讨好。
“初柔要感谢阁主为外婆亲手裁制地这一身衣裳,想来也只有阁主才有这个能力为外婆做出这样好看的衣裳了吧。”
舒初柔端起了酒杯,又为叶晗月的酒杯斟了酒:“这杯酒敬阁主,日后初柔与阁主便以姐妹相称,像阁主这般的女子,初柔委实敬佩。”
现下舒初柔倒是豪爽的很,她直接将烈酒饮下了肚。
叶晗月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对不住,我从来不喝酒。”
此话说出来既能推脱,也不显得无礼。
舒初柔面上的笑容难免有些挂不住,她索性直接改了口:“既然姐姐你不喝酒,那日后若是有人想要姐姐喝酒,妹妹都能够代劳。”
叶晗月抽了抽嘴角,在场之人如此多,她很是想要知晓,舒初柔究竟是如何做到如此厚脸皮的?
她从来没有答应要与舒初柔姐妹相称,可是舒初柔便自动将她的意愿忽略掉了。
可是在场之人又有如此多,若是叶晗月此刻直接拒绝,不仅不会让舒初柔失了面子,反之会让人觉得她没有什么人情味。
郑老夫人突然笑了起来,她不断地叹道:“好啊,好啊。能与阁主做姐妹,当真是初柔你的三生有幸,日后可要好生的,莫要让阁主失望。”
郑老夫人极其适合缓解气氛,她这一两句话,令寂静的场中再次热闹起来,掌声不断。
叶晗月凝眉,她现下不好与舒初柔撕破脸皮,也只得任由她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