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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晗月见这二人也不可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她只得干笑着悄然离去。
没想到皇甫弘宣如此阴险的一人,竟然能够培养出如此呆愣痴傻的护卫,这其中的各个理由怕是也非寻常之人能够理解。
她回到了玲珑阁,等待着皇甫修回来。
可叶晗月不过将将去了后院之中,她也将将让人备好茶水,准备着捋一捋原书之中曾经写到的情节。
因为她的穿越原因,原书之中的设定情节已经有所改变,所以叶晗月也不知晓接下来究竟是发生什么事。
“主子,那个舒家二小姐又来了,说是要见您。”
叶晗月勾唇挑眉,自从参加了郑老夫人的宴会之后,舒初柔便不盛厌倦的一直来寻找她,只是不巧的是她每次都不在,而舒初柔每次前来都扑了空。这些自然都是玲珑阁的伙计告知叶晗月的。
“告诉她,我不在府中。”
叶晗月淡然地回答着,原本心情便不怎么好,如今若是见舒初柔一眼,恐怕会更不好。
“可是……”
“可是什么?快不快去。”
叶晗月心不在焉地吩咐着,她嘴上虽然说着要将舒初柔赶出去之话,实则心中早已经开始想其他的事情。
伙计结巴道:“她已经闯进来了……”
叶晗月原本又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她抬起了头,却见舒初柔正面带温柔的笑意前来:“姐姐,你怎的能这般不想见到我?”
叶晗月看着正抓着她胳膊的那双手,不由得拍开:“我最不喜欢不熟之人故意套近乎去碰我了。”
任是谁也能够听出此话究竟是什么含义,可偏生舒初柔听不出,她继续柔和地笑道:“姐姐,我怎么能算外人呢?咱们可都是以姐妹相称了。”
世间之人厚脸皮的数不胜数,可这样厚脸皮的便不多见了。叶晗月站起了身,她突然掀开了贵妃椅后的纱帐,只见得里面是一把剑。叶晗月将剑拔出鞘,她朝着舒初柔指过去,便见得舒初柔有些个颤抖。
“都说这口口声声称呼着姐妹之人,向来最注重情感。你也该知晓,身为这玲珑阁的阁主,我也会有想做做不成的事,所以你可否代劳?”
在说此话之时,叶晗月的剑便倏然抵上了舒初柔的脖颈。舒初柔的眼眶瞬间通红,许是因为受到了惊吓的原因,舒初柔抚着胸部。
“姐姐若是当真是有什么想要做却不方便做的事,尽管说便是,又何必这般拿剑指着妹妹呢。”舒初柔一边干笑地说着,一边缓慢地伸手将叶晗月手中的剑慢慢拿过。
她脸上的憎恨之色一闪即逝,可是这些都未曾逃脱叶晗月的双目。
“你是重感情之人,我现下最不想之事便是不想见到你。”叶晗月拍了拍手,而后转身背对舒初柔,她未曾给舒初柔任何的提示,便直接来口说道:“五,四,三……”
只听得一阵极快的脚步之声渐行渐远,叶晗月这才转过身来。
对付这种厚脸皮之人,只能用这般恐吓的法子。虽然叶晗月现下的身份不过仅仅是一名商人,但在这都城之中,明显已经有了立足之地。一般人不会轻易得罪她。
“主子,方才您当真是太英勇……”伙计在一旁,将叶晗月与舒初柔二人的举动与对话尽数看在眼里,叶晗月方才的那般极为霸道的模样,当真是令人为之惊叹。
说到底,舒初柔也是一名大家小姐,纵然舒老爷将她赶出了府,但终究还是宦官之女,又有这郑家这样的后盾。一般的商贾不敢这般欺负舒初柔才是,可叶晗月偏生的欺负了,且还令舒初柔不由得为之惧怕。
护卫不由得为叶晗月的这般勇气感到惊奇。
“行了,不要这样谄媚的看着我,还不如快些继续做你未曾完成的活计。”
叶晗月故意以一副恶狠狠的模样看着伙计,伙计笑了笑,而后讪讪离去。
叶晗月突然坐下了身,她继续把玩着之前的纱帐,而后陷入了沉思。
皇甫修此时定然已经离开了都城,可至于皇帝究竟将皇甫修派去了何处,却又不得而知。
叶晗月颇为苦恼。
而舒初柔在气急败坏地离开玲珑阁之时,恰巧遇到了正前往玲珑阁的舒青瓷。
“呦,这不是我买的温柔贤淑的好姐姐么?如今被人退了亲的感受如何?”
舒青瓷被侯昊炎退婚之事,如今已是天下皆知,这原本便成了舒青瓷心头上的一道伤疤,如今这伤疤便被舒初柔这般揭开,想来她心中的滋味也是不好受的,可是舒青瓷却故意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给我听着,纵然侯公子对我没有情深义重,我便也可以弃之为敝履。”
舒青瓷说着,便迈向玲珑阁的石阶。这对于舒初柔来说便等同于来了机会,她一把拽住舒青瓷:“原来姐姐也喜欢玲珑阁的物件啊。只是有件事我说出来,不知姐姐还会不会选择走进去。”
见舒青瓷好奇地望着她,舒初柔高傲地扬起了下巴:“如今我便与阁主与姐妹相称。”
舒青瓷一怔,明白舒初柔阴险狡诈,但是与玲珑阁阁主以姐妹相称,也并非没有分毫可能之事,因为舒初柔没有如此大的胆子敢拿此事做文章。
舒青瓷退后了两步,她不可置信地摇头,而后指着舒初柔说道:“不对,你胡说。这根本便是不可能之事。听闻玲珑阁阁主慧眼识珠,她那般神奇的女子,又怎么可能选择与你做朋友?”
舒青瓷此番来玲珑阁正是想要求得一身合适的衣裳,她未曾成功与侯昊炎在一起,便想着能够得到皇甫弘宣。
无论怎样,能够保住身份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想着穿上玲珑阁的衣裳,应该也能让皇甫弘宣另眼相看,舒青瓷便免不了动了心思。
可是如今却听得舒初柔说出了此话,她原本的好心情在片刻之中烟消云散。
舒初柔冷笑着抱起了胳膊,她颇为强悍地步步紧逼舒青瓷:“姐姐,既然是如此,妹妹劝你一句,还是不要去这玲珑阁了,去了也是自讨苦吃,玲珑姐姐不会给你定制衣裳的。”
舒青瓷不愿意相信舒初柔所说,但是见这玲珑阁中人来人往,她又必须要假装出她平日里温和的模样,所以只是低声说道:“我虽然知晓之前有很多对不住你的事,可是你也不必如此怨恨我啊。”
舒青瓷故意装出了一副可怜的模样,虽然低着头,声音却格外的大,被多数之人听去,而后众人皆是对舒初柔指指点点。
舒初柔有些个慌张,她努力保持着镇定,看到一旁的一根木棍,不由得拿了过来,说道:“都看什么看?关你们什么事?”
她在说此话之事。众人都将眸光看向了她,所以并未注意到,之前还垂头一副委屈模样的舒青瓷,此刻却是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但是舒青瓷大抵不会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道理,她的一举一动也同样被旁人看在眼里。
随在叶晗月身旁的伙计不由得朝着后院走去,将所看到的一切尽数告知了叶晗月。
可怎料,叶晗月听完此话却是满脸失望,她现在巴不得那二人使劲闹,越大越好。
虽然她们二人在这都城之中什么都算不上,但若是能够掀起丁点儿狂澜,也是可以的。
毕竟这都城之中越乱,对于三王爷与皇甫修二人便越有利。
叶晗月并不想理会最终这天下会不会改朝换代,她所在意的只有皇甫修一人。从始至终也都是皇甫修一人罢了。
“若是她们吵的人尽皆知,便再来向我汇报吧。”叶晗月神色慵懒地再次躺在贵妃椅上,她食指不断地敲打着扶手,像是有什么事已经完全被她掌握了一般。
伙计挠了挠脑袋,他突然嘀咕着说道:“也不知成日里戴着那斗笠睡觉究竟舒不舒服……”
“你莫要嘀咕了。你那声音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在叶晗月口中突然发出的声音令伙计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当即道:“主子放心,方才主子所说,我一定会认真地监督。”
叶晗月未曾再次回答,伙计自然知晓叶晗月是听到了他所说之话的,心中也不由得安下了心。
其实,伙计不知晓的是,叶晗月虽然看似冷静,实则心中早便无法忍受了。说起来,她也算是聒噪之人了,如今却是要将她自己塑造成玲珑这个冷清的性子,也委实是有些个为难的。听闻伙计离开的脚步,叶晗月坐起了身,她拍了拍胸口,而后将头上的斗笠摘下。额头上已经有了豆粒大的汗珠。叶晗月不断地拿着斗笠扑闪着,她叹道:“没想到,竟然这么热。”
她揉着额头,在这古代没有风扇亦没有空调,除了扇子一无所有,对于她这个经过了风扇与空调的享受之人,也算得上是极为难以忍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