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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修笑的淡然。
农夫在皇甫修的劝说之下,再次入宫,他一直都觉得皇甫修与叶晗月如今的境地都是因为他,所以他便等同于罪人。
罪人是该去赎罪的,否则就算是能够回到村子里,且不说他爹娘,即便是村子里的那些邻里也会对他多有不满。
农夫止步与宫门前,照理说,没有皇帝的召见,他根本便没有任何的权利进宫,否则便是杀头的大罪。
“草民有事想要见皇上。”农夫直接便要朝着前面走去,却是被侍卫拦住,“站住,现在皇上谁也不会见。”
农夫一脸的苦笑,他道,“草民当真有事要见皇上,若是见不了,便自当是不能与皇上说那些重要之事了。”
农夫看着侍卫,他低声道了句,“竟然不知皇上竟然这般性子。”
他现下分明是在为皇甫修做事,可是皇甫修却实在是不太喜欢农夫。
侍卫看着农夫如今的模样,皆是一脸的嫌弃。
其中一名低声说道,“你们看到了没有,只有那些贫穷的贱民才会这样毫无礼貌可言地去请求旁人,你看看他竟然会异想天开地想要轻易地见皇上。”
他这般说着,便一脚将农夫踹开。
农夫的眸子里挂上了恨意,他冷声道,“你们究竟想要怎样?”
“你不能进,除非皇上传召。”
农夫一脸的无奈,他根本便没有皇上的传召,又怎么可能能够有幸与皇上见面呢?
正在此时,常常待在皇上身旁的宫人急匆匆走开,“哎呦,你们干什么?”
农夫趁机撒泼道,“他们竟然不肯让我进宫,若是耽搁了皇上的大事,却不知究竟该让谁来承担了。”
宫人一听,以为皇甫修的事情有了眉目,他有哎呦一声,便将农夫请了进去。
“你们怎的如此不谙世事?是孩童么?下次遇到还去汇报,而不是直接将旁人赶出宫啊。”
侍卫们纷纷低下了脑袋,其实都不过是不满着。
以往是宫人说皇上亲口吩咐。只若是草民前来,一律都要赶出去,省的玷污了皇宫这庄严神圣之地。
可是如今他们依照皇上所说拦住了草民,却又落得一个不对的下场,怕这便是传说当中的里外不是人吧。
“你今日前来可是有关于皇甫修的事了?”宫人在带领农夫去见皇甫弘宣的路上,一直旁敲侧击地问着。
农夫只是淡淡地撇了他一眼,“这种事怎么能够同你讲?我应该去告知皇上才是。毕竟这都是秘密,说不定你便是有心之人派来的呢。”
农夫的话让宫人一脸的不满,他瞬间恼羞成怒道,“你……你可知晓你在说什么?我虽然只是一名小小的内监,但我却也不是你这般随意地冤枉的。毕竟我也是有尊严的。”
农夫鄙视般地望着宫人,“你已经成了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还说什么尊严?”
宫人蹙眉,“你这般说便又是你的不对了,想要在皇上身边为皇上做事,成为皇上身旁的红人,也不过只有这么一个法子。?”
“那也不能出卖一个身为老子的尊严。”农夫生在乡下,儿时贫穷的村落之中时常遭遇土匪的袭击,所以他眼中的男子个个都是英勇骁战,女子都是个个温柔如水。
对于男子来说,最重要的是能武,不被旁人欺负,保护家园。
对于女子来说可以在家相夫教子。
农夫从来都未曾想过竟然有人会放弃男子的身份,心甘情愿地让自己变为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可他这个时候却忽略了若是他沦为这种贫穷到连家人都养不活的地步,到时候也不过只有这一个选择罢了。
宫人不再言语。
他一向都喜欢喋喋不休地与人搭话,如今提到了他的伤心事,却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农夫看着宫人这副模样,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也讪讪地收回了手。
“方才,对不住。”农夫越想便越发觉得心中过意不去,他最终还是对宫人道了歉。
怎料,宫人只是轻笑一声,“这有什么,不过是这般风凉话,我早已经习惯了。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我现在还会在意什么?胆子可大着呢。”
宫人说的声音很小,在同时他还不忘左顾右盼一番,生怕被旁人听到。
活在这宫中,一不留神便是五马分尸,诛九族。
只是想想便已经让人胆战心惊了。
皇甫弘宣此时正在御书房中处理政事,之前因为叶晗月的因由,他已经耽搁了许多,倘若再继续耽搁下去,怕是说什么也说不过去了。
“皇上今日的心情如何?”在御书房门前,农夫悄然问着宫人。
宫人点头,一脸地笑意,“你大可放心,皇上今日的心情很是不错,你若是在这个时候前去,说一些让皇上不喜之话,皇上应当不会让人砍你得头。”
农夫不由退了一步,他最终敲响了房门,“皇上……”
宫人站在农夫一边,他一脸无奈地望着农夫,其实敲响皇上房门之事原本便应当是他们这些宫人该做之事,可是如今看起来,却有人并不知晓有这个规矩。
“进来吧。”
良久里面传出了皇甫弘宣的声音。
农夫面上一喜,他推开了门,便见得皇甫弘宣正坐在那里,认真的批阅着奏折。
农夫心中震惊,如此明君实属难得,竟然能将国事看的如此重要。在原本应当休息的空闲当中,心心念念地竟然是批阅奏折。
农夫跪下,“草民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都帮朕带回了朕心爱的女子,所以日后你在朕的面前,便也不需要如此客套。”皇甫修抬也不抬,奏折翻过一本又一本。
农夫站起身来。
皇甫弘宣终于停下了笔尖,他将毛笔放下,又在身后婢子的托盘当中拿过手绢擦了擦手,“怎么了?可是有皇甫修的消息了?”
农夫摇头,“丞相大人去寻过草民,他说他会事先将皇甫修引出来,而后草民只需要想尽法子欺骗皇甫修,而后贡献给皇上您。”
皇甫弘宣不满,他站起身来,“为何说是欺骗?皇甫修的父亲三王爷是乱臣贼子,他原本便应当随三王爷一同死去,朕当时不忍心,便留他到现下,可未曾想到,他竟然打了朕心爱女人的主子……”皇甫弘宣害怕农夫不是真心诚意地帮助他,所以又继续说道,“所以,朕必须除去他。朕身旁极为需要阿月,可是皇甫修却可以与其他女子在一起。”
农夫暗中嘀咕。
皇甫弘宣可是一国之君,只要是他想,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而皇甫修如今却是身败名裂,哪里会有皇甫弘宣呼风唤雨般的能力?
“是,皇上您说的极对,倘若月姑娘不是您的,您定然会不甘心的。”
农夫虽然像是在附和皇甫弘宣的话,但实则是在暗中嘲讽。
皇甫弘宣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微微挑眉,良久问道,“朕如何会觉得你像是在为他说话?”
“没有,没有。草民怎么能有这个胆子?皇上您才是最有权威之人,而且又为民造福,草民对于您的只有无尽的尊敬。”
农夫倒是生了一张巧嘴,一句话便让皇甫弘宣转怒为喜。
“罢了罢了,朕不想同你一般见识。说说,今日前来闯入这皇宫究竟是有什么事情?”
“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草民想要见一见月姑娘。”
农夫迅速转动着眼珠,他在想什么法子能够让皇甫弘宣给他见到叶晗月的机会。
“皇上,不知您可否答应臣?”
皇甫弘宣摇头,“不成,你虽然立下了大功,但说起来你没有朕能让你去见阿月的能力。阿月她如今很是脆弱,一不小心便会回忆起那些不好的事。若是你让他回忆起来,朕却不该究竟该怎样才能正确的处置你了。若直接将你处死,你却又帮了朕的忙,若直接放过你,怕是朕这心中便没有能够安生的时候了。”
皇甫弘宣说的可谓是头头是道了,只是他说了这么多,农夫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继续跪地道,“求皇上让草民去见月姑娘一面。”
皇甫弘宣不断摇头,“不行,朕不会允许你见她的。”
“皇上……”
皇甫弘宣最终点头,“罢了,这当真是最后一面,朕委实不能总是让一名男子去见她,毕竟她是名女子,你若是入了朕的后宫,见了她,日后会被人说闲话。”
皇甫弘宣勾唇一笑,他早晚都会让那些朝中的大臣知晓有关于叶晗月的这一桩子事,倘若谁有异议,他定然会下令格杀勿论,“去罢,这是最后一次。”
皇甫弘宣说罢,便起身,“朕带你前去。”
农夫一怔,他委实是猜到了皇甫弘宣的心思,他怕的不过是农夫会对叶晗月说什么不好的话。
农夫冷哼一声,随后他苦笑道,“倘若皇上您觉得我会对月姑娘说什么不利之话便是想错了。若是您要跟着也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