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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芳没理会太后和淑妃的惊讶,高傲的说:“我之所以在这里说出她的所作所为,并非我卖主求荣。我和红芳只是怡妃从江湖上花钱顾买的丫环,我再重复说一遍,我‘只是’收钱卖力气和功夫的!替怡妃除掉异已,但她当初并没有说,要我保守任何秘密,当然,也许她早就计划,利用完我和青芳之后,将们斩草除根,在将军府闹事的是我,瞒着皇上,把娇艳产下的小王爷偷给怡妃的人也是我……”
俗话说,疑心生暗鬼,太后和淑妃当初一起谋划,毒死兰妃,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安,两人一边听青芳说的话,一边想,娇艳是否知道,当初兰贵妃的事情,如果知道,那这女人更留不得,太后向淑妃会意的点点头。
太后大喝一声:“好大胆,居心歹毒至极,私下和江湖人士勾结,残害妹妹,还偷梁换柱,占他人子嗣,欺瞒皇上和本宫。”
青芳把一切事情都全盘托出,淑妃淡淡的附和太后,貌似替怡妃不值,实则是落井下石:“怡妃怎么这么不懂事,这些罪状,哪条不是死罪啊,青芳!怡妃有没有说,她的异已都是哪些人?”
青芳毫无考虑,很快回答:“说了!除了她自己,所有被皇上宠爱的女人,包括太后,因为太后偏宠淑妃娘娘!”青芳此言一出,太后身边的宫女和太监都一哆嗦,互相惊恐的递眼神。
太后脸像是被霜打过一样,耷拉着眼皮,一语不发。
淑妃知道,看太后的反应,怕是对青芳的话百分百相信,不说话的太后才更可怕,俗话说会叫的狗不咬人,想必这次怡妃会死的更难看,青芳估计也没好果子吃。
淑妃故装作随意的问一句:“前些日子,听说蜀山派掌门与朝庭对抗,被兰将军缴灭,你们不会是冒充的吧?我就不明白,冒充哪个门派不好,干吗偏要冒出蜀山派的?”
青芳昂起头说:“无可奉告。”
淑妃冷笑一声,看向红芳:“我问她,没问你!”
红芳微微低下头说:“禀淑妃娘娘,青芳讲的都是真话,奴婢两人确是蜀山弟子,当初被门差使我二人去到华州办事,没想到,回到蜀山时,就看到——”红芳说着,两眼红润低声微泣
太后的反应,有些出乎淑妃意料,并没有对两丫环怎么样,但所有人都清楚,这样的太后最可怕:“来人,先把这两个奴才关起来,待明日再传来问话。”
淑妃笑着说:“母后,我看这红芳丫头沉稳懂事——”
太后当然知道淑妃的意思:“成,等明天问完话。”
次日,太后早早就差人唤青芳、红芳跟在,并让这两丫环跟在自己身后,太后跟淑妃说笑,殿门口小太监报:“怡妃娘娘到。”
太后和怡妃递个眼神,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美人,后面拖在地上的群摆,让她显得更加摇拽多姿。
怡妃平日里一向目中无人,自从计谋一个个成功,更加得意忘形,她照常给太后请安,等着太后像平时那样,假意微笑着,冷冷从鼻里哼一声,让她平身。
许久没听到太后的声音,怡妃略微有些惶恐,整个周围气氛不对劲,静得能听到自己呼吸,她小心的起身抬头,太后右侧坐的是淑妃,再看太后左肩处,太后身后:青芳!红芳!
怡妃脑子“轰!”一下子蒙掉,脸青一阵白一阵,还没反应过来,厅门的小太监又报:“皇上驾到!”
此刻的怡妃真是死的心都有,如果这里不是皇宫,她肯定会选择逃跑,如果她会武功,肯定会选择最后拼搏,她恨不得会钻墙入地,但这里是皇宫,而她只是一个平凡女子,挖地钻孔、武功什么都不会,只能低着头僵硬的站在原地,听身后越来近的脚步声,直到皇上擦肩而过,给在太后施礼请安。
皇上弯腰请安那会,怡妃深吸口冷气抬起头,却见淑妃正得意的略昂一下头,左嘴角轻轻上扬,眼里充满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意思。怡妃低下头避开淑妃尖锐的眼神,原来皇上一直记恨着自己,每笔账都记着。
“皇上?”皇上打量着,来到怡妃面前,怡妃胆忮的唤一句,哭着跪下来,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想伸手去抓皇上的袍子,扑了个空。
皇上很快向后退两步,急忙闪开“朕刚才没注意到,怎么,怡妃也在这?母后,儿臣有事在身,先行告退!”皇上口气阴阳怪调,说不出是故作惊讶还是故意调侃,说完向太后行道别礼,甩袖离去
怡妃原以为自己快成功了,已经派出多方人手,查淑妃和南宫浩的过去,又派出人手去挑拔将军的两位夫人的关系,为什么?为什么?!怡妃无力的趴在地上,自己今天肯定走不出慈凤宫。
皇上刚走,淑妃给青芳、红芳使个眼色,两个丫环向地趴在地上怡妃走去。
红芳向怡妃小声道:“怡妃娘娘,别怪奴脾,奴婢也是必不得已。”
青芳心里暗暗发狠,把所有自己的仇恨都发泄到怡妃身上,没等红芳说完,揪起怡妃头发,“啪!啪!啪!”左右开工,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累的两手发软,额头微微渗汗才罢手:“红芳,你接着打吧。”
青芳虽被废了武功,可手劲还是比平常女子大出许多,这阵拼命的扇下来,怡妃的脸早已变形,脸上满是血手印,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着,红芳看向太后和淑妃,觉得打这样,应该也差不多,
熟知,太后能坐上今天的位置,也不是普通的狠字能形容,宫里惨死在太后手的女人不计其数:“光掌嘴,太便宜这贱人!来人呐,拉出去给我用刑!”
淑妃看太后这阵势,定是不想再问什么,也不想知道更多,只是出口恶气罢了。
太后现在是放宽心的出气,既然皇上扔下她不管,太后自然也没了顾虑,要是皇上对怡妃哪怕,还有几分照顾,太后自然也不把她往死里整,虽平时不表现出来,但太后还是对皇上的脾气,心里有几分顾忌,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皇上不高兴,自然也影响太后的心情。
就见几个太监把怡妃拉到一个偏屋,扛出一堆杂七杂八的刑具,再搬来一个木椅,木椅上满是半寸来长尖尖细细的铁钉,隐约还可以看到之前用刑时留下的血迹。
这间小偏殿安静异常,两个太监把怡妃架起,拖到木椅旁,狠命往木椅上一按,“扑嗤,嗤啦!”是铁钉刺破衣服,穿进人肉的声音,整个宫殿回荡着怡妃撕心裂肺的惨叫。
怡妃两只手被绑在椅子扶把上,脖子也被勒在椅背上,椅背两侧有个凹槽,是专门绑绳子用的,怡妃刚适应那个疼痛,又被夹手挑脚筋…直看的红芳青芳背上出冷汗。
怡妃两眼狠狠的盯着青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不得好死!不——”话还没说完“扑嗤”舌头被割掉,血喷的满地都是,除了太后,包括淑妃在内,殿内每个人都恐惧的大气不敢喘一下。
“怎么,你恨青芳,想让她陪你?哀家会成全你。”太后很温柔的声音,听起却像从地狱传来,阴森恐怖,这慈凤宫更是像人间地狱,青芳终于知道,自己是无力回天,而这个天就是太后,两腿一软跪下来:“太后,我不想死。”
红芳原想跪下求情,太后一挥手,甩袖离去:“求情者同罪!”
淑妃对红芳说:“你以后就跟着我,走吧!”
夜晚,淑妃怎么都睡不着,她的同情神经,还没麻木到太后那种程度,或者说,太后的狠是一种境界,能达到那种境界,不知道斗死了多少人,睁开眼睛看着在敲腿的红芳,唉声长叹一句,这并不是一个正常女人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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