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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我日后要老而无妻,老而无夫,老而无子,我的心还是拔凉拔凉的。
太虚道长似乎看透我的心里的顾虑,解释说道:
“道教的口头问候语是“慈悲慈悲”,慈悲自己的心,慈悲的对待人,而道教信奉的经典《道德经》中传达的死穴是天道至公,所以鳏、寡、孤、独、残都有生产在这个世界上的权利。
也许别的地方有人歧视他们,但是道教不会,道教认为进了道门都是一家人,所以道教愿意接纳他们,是祖师爷门户,让我们收容了他们,是祖师爷的慈悲!”
慈悲个锤子!我就想好好活着,结婚生子,养老送终,过着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从来没有那么大的报复和理想……
如果不是为了我的家人和溟云,我才不会选择修道,遭这个罪,我在心里暗暗的想到。
“对了,师父,五弊三缺里你犯什么?”我问道。
“鳏(guan)!”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若不是为此,就凭你师父我这身风流倜傥之姿,学富五车之识,在当年不知道有多少少女对你师父魂牵梦绕呢。”
我胃口一颤,差不点把中午吃的饭给吐出来。
这么大岁数,竟然也能说出这么不着边的话……
“咚咚咚。”
正说着,我听到有人在大门口敲门。
这都傍晚了,烧香问道也不是这个点啊。
太虚道长忽然眉头一挑,开口说道:“有生意来了!”
“生意?啥子生意?”我疑惑的问道。
“先别问这么多,你赶紧去开门,”太虚道长起身回屋换衣服。
我急匆匆的跑到门口,把门栓拿下,推开大门。
门外站着两个人,男的五十多岁,女的三十不到。
见了我,那哭肿了眼睛的女人,上前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急切的问道:“小师傅,太虚道长在吗?”
“我师父在,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看着眼前这俩人慌慌张张的神情,他俩貌似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小师傅,你帮帮忙,我们家出大事了,赶紧带我们去见见太虚道长,我们有话要跟他说,”那女子恳求道。。
一听到这,我也不敢怠慢怕误了事,于是赶紧在前引路,“跟我来!”
太虚道长这个时候,已经换上了黄色的道袍,戴着八卦道帽,手里拿着一把拂尘搭在胳膊上,闻声后匆匆的赶了过来。
“师父,这俩人说家里出事了要找你!”我站住了脚,侧身说道。
“道长救命啊!救命啊!”
那女子见了我师父后,一下子跪到他的身前,身旁的老汉也急得哭了出来。
看到眼前这一幕,我彻底蒙住了,不知道他俩这是怎么了。
师父赶紧把人扶了起来,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男人死了!”那女子抹着眼泪说道。
死了人按理来说,应该去报案找派出所啊,我师父是道士,又不是警察,这事他也管不了啊。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事主不必过于伤心,”太虚道长劝道。
“道长,你不知道,俺那苦命的儿子死的太惨了!今儿个早发现的时候,尸体挂在俺家大门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旁的老汉抽噎道。
什么?尸体挂在门上?
听到这,我冷嘘一口凉气,猜测他家最近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遭了报复,要不怎么可能人死后尸体被挂在门上?
“挂在门上?”太虚道长黑眸一转,支棱起眉头,赶忙问道:“尸体可有什么异样?”
却不料她下一句话,直接让我傻住了。
“尸体上长出了半个巴掌那么大的黑色鳞片,村里人都说我男人是中邪而死,怨气大着呢,我们不敢轻易入殓,所以来白云观找道长您给看看。”
“双目圆瞪,嘴巴张的老大,头朝下,脚朝上,身上长出来的鳞片有一股很重的腥味?”太虚道捋了捋胡子问道。
“对,俺儿死后的模样跟道长您说的一模一样,”一旁的老汉听到这后,露出一脸的震惊。
听到这,我心里那是一个奇怪,这人他都没见到,他怎么知道那尸体长啥样?
“你们家怕是被脏东西缠上了!”太虚道长叹了口气,深沉的说道。
“啊?被脏东西缠上了?”那女子和老汉顿时都慌了神,没想到家里人的死,真会被村民口中的中邪,他俩一时间脸色变的铁青,身体打着冷颤说道:“道长,求求你救救我们家,救救我们家啊。”
“救死扶伤,降妖除魔,这是我们龙虎宗应尽的职责,有本道长在,必然药到病除,只不过最近奈何这黄符朱砂等价钱蹭蹭猛涨,本道长虽然视钱财如粪土,但是我和徒弟二人也要吃饭,尤其我这徒弟,能吃的很,没有钱还真就不行,所以在这之前咱得把价钱谈好。”太虚道长说道。
卧槽,听到这我差不点爆了粗口。
“这是必须的,道长您看多少钱合适?”女子问道。
“四千,包尸体入殓,灵魂超度……”太虚道长说道。
“女子闻声后,赶忙从兜子里掏出一叠钱,数了数后,递了过来,“那此事就有劳道长了。”
敞亮,我师父他人还没去,她竟然就把钱递了上来。
敢情师父口中的生意指的是这个。
“林辰,收钱。”
我嗯了一声,然后上前把钱接了下来。
俗话说接人钱财,就得替人消灾。
就这样,我和师父俩人拿着包袱,锁好道观,跟着他二人一同上了一辆三轮车。
路上的时候,我一直想要问问我师父,他说的脏东西到底指的是什么?
由于路不好走,三轮车一晃一晃的,搞的我胃里翻江倒海,恶心难受要死,只好闭上了嘴等到了地方再问问我师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途中我才知道,这老汉叫唐大柱,一旁的女子叫翠莲,是他的儿媳妇,死的人叫唐生,是他最小的儿子。
半个多小时后,三轮车载着我们来到了村口。
此时天已经放黑了,村子里冷清清的,走在路上,见不到几个人。
唐大柱和翠莲在前面引路,我们穿过一条小道,又向前走了二三百米,看到一户门口挂着白纸灯的人家。
白纸灯上面写着“祭奠”二字,门口挂着两副白联,随风摇曳不止。
唐大柱说这就是他家,随后请我们进去。
前脚刚迈进去,一股子腥臭味儿迎面扑来,我抬头一瞧,看到院子中间停着一口杉木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