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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绵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她揉了揉太阳穴,刚睁开眼就看见床边坐着一个人。
她吓了一跳。
可嗅到熟悉的味道,对上熟悉的眸,这才反应过来,微微松了一口气。
“醒了。”
谢渊的声音温和低沉,同时贴心的伸出手扶着宋绵绵坐起来。
“什么时候了?”
宋绵绵的嗓音有点嘶哑。
“快晚饭了。”
宋绵绵一下坐直身体,“怎么不叫醒我。”她有些懊恼,她今天相当于睡了一天。
“看你睡的香,想让你多睡会儿。”谢渊一边说着,一边给宋绵绵递衣裳过来。
宋绵绵自然而然的穿外套,一边说:“今天白天睡一天,晚上我会睡不着的。”
“嗯。”谢渊点头,“晚上我们有更要紧的事。”
宋绵绵:……
她,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她没敢抬眸看谢渊的脸,低着头默默的穿好了衣裳,避开谢渊伸过来的手往外走,一边转移话题,“我们快走吧,别让爹和娘等急了。”
谢渊轻笑一声,默默的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眼里全是宠溺。
尽管宋绵绵下午又睡了一觉,可谢家人却觉得好像再寻常不过,刚上桌,祝玉枝就宣布,“既然你们已经成婚了,那我们也得回去了。”
宋绵绵立刻放下刚拿起的筷子,任性的走到祝玉枝身边一把抱住她,“我不准娘走。”
“乖。”祝玉枝拍了拍她的手背,“家里还有那么多庄稼等着我和你爹呢,你大哥你大嫂在县城也有生意。”
要不是为了谢渊和宋绵绵成婚的事,他们也不会组团来京城,放下县城那边的生意。
杨立夏所求不多,不求跟着谢渊能大富大贵,宋绵绵帮着她和谢郢生开了一个食肆,她已经很满足。
小富即安,她很满意现在自给自足,不必伸手向别人拿钱的日子。
因此她现在也出声道:“是啊,食肆都关门两个月了。”
再不回去,她都担心老顾客全走光了。
“不要嘛。”宋绵绵仍旧抱着祝玉枝撒娇,“我不管,反正我不让娘走。”
“娘要是走的话,那我也跟着娘一起走好了。”
宋绵绵是真被谢家人宠的有恃无恐,祝玉枝嗔怪的看她一眼,“都是为人妻子的人了,说话怎么还这么孩子气?”
宋绵绵撅着嘴,“那我不管嘛,在娘面前我当然是小孩子啦。”她在婆婆面前撒娇的样子简直比对亲娘还自然。
祝玉枝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宠爱的点了点宋绵绵的鼻子,“你啊,真是的。”
她嘴上这么说,眼里的宠溺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不过我和你爹是得离开京城了,家里还有一大堆事呢。这样吧,等你以后有了好消息,我再来京城照顾你,怎么样?”
“不要!”宋绵绵故作娇蛮的拒绝,“我现在就很需要娘的照顾!”
“娘要是不在我身边的话,那我吃也吃不少,睡也睡不好的。娘,您和爹辛苦了半辈子,如今我和夫君挣了钱,有了出息,您们就该享福了。”
祝玉枝动容不已。
宋绵绵这话真的说的她心里都暖了,不枉费她疼爱绵绵。只是听到这样的话,她就觉得这辈子都值得。
“我和你爹习惯了种地……”
“那我在京城给您买块地。”宋绵绵直接道,“我先前已经托人看了,京郊有个庄子正要出售,有三十亩,其中还有十亩良田,听说里头还有温泉呢。”
“我已经托人买下来了,爹和娘要是喜欢种地,去庄子里种个够好了。”
宋绵绵说完,又看向杨立夏和谢郢生,“大哥,大嫂,食肆的话您们要是喜欢,在京城再开一个就行。”
她抓住杨立夏的七寸,拿谢思齐说事。
“思齐的男孩子,嫂子你是希望他往后继承食肆呢,还是像夫君一样为民请命,报效国家?”
那,自然是后者。
杨立夏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她不在意那些大的名头,只单纯觉得做官多好啊。
“若是呆在京城的话,有阿渊这个叔父时刻照料着,往后也可以延请名师为他启蒙,往后便是进国子监也无不可。”
“嫂子,就算不为别的,您也要为思齐想想吧?”
杨立夏被说服了。
她垂眸看了看怀里还在牙牙学语的谢思齐,又看了看谢郢生,虽然没说话,可意思已经很明显。
宋绵绵脸上的笑容灿烂,看向谢渊俏皮的眨了眨眼,搞定。
宋绵绵的话都说到这样的份儿上了,祝玉枝和杨立夏不仅说不过她,反而被说服。
离开京城这件事就这么搁置下来。
倒是谢康,主动问了宋绵绵,“绵绵,那个庄子在哪啊?我几时能去看看。”
宋绵绵笑的灿烂,“过几天我们一家人都去!庄子里还种了葡萄呢,正是成熟的时候。”
“葡萄……好吃。”谢蓁蓁的重点只在这两个字上,她重复了下,眼眸亮晶晶的。
她之前没吃过,可来了京城之后吃过几次便记得了。
谢家人都笑。
宋绵绵笑眯眯的看着她,“对呀,葡萄可好吃了,过几天二婶婶带蓁蓁去吃葡萄好不好?”
谢蓁蓁连连点头,童音软糯,“好呀,好呀,吃葡萄。”
晚饭后。
众人各自散去,宋绵绵第一时间就向谢渊邀功,“夫君,怎么样?我棒不棒?”
谢渊幽幽的说:“没有娘,娘子吃不好睡不好?”
宋绵绵一愣。
谢渊继续道:“没有我的时候也不见娘子这样。”
宋绵绵:……
阿渊这是,在吃醋?!
不能吧?!
不过她还是很谨慎的对男人扬起一抹笑,“唉哟,放心啦,夫君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哦。”她说着,还伸出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心,顺带甩过去一个wink。
谢渊表示有被电到。
他瞬间决定原谅他家娘子方才“不当”的言论,他一介君子,自然不能跟一个弱女子计较。
他唇角上扬,牵起小姑娘的手,心满意足的恩了一声。
同时在心里说:娘子在他心里,是最最重要的人。
比娘子多一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