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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已经到了青山县,此刻也已经下午,眼看着没多久天就黑了,宋绵绵没急着回青山村。
在齐家用过晚饭之后宋绵绵等人就住了下来。
翌日,用过早饭,宋绵绵便要启程回青山村,周毓同行。齐玉瑶倒是想去,可她的婚期近在眼前,宋绵绵就没让她跟着。
一个时辰后。
马车晃晃悠悠的驶进了青山村。
周毓忍不住撩起马车侧边的帘向外看去,“绵绵,你从小就是在这长大的吗?”
“……”还真不是。
当然,宋绵绵不能这么回答。
马车进村,村里的人都好奇的看过来,最近两年村里来往的马车多了,可仍是稀奇的。
马车在谢家门前停下。
谢家的院门开着半扇,宋绵绵人还没进门,就先喊了起来,“娘!娘!”
她声音清脆响亮,人从马车上跃了下去,快步往屋里去。
祝玉枝和谢康在家,所以谢家虽然少了人,但依旧干净温馨,还带着几分雅智。
墙角种着一些日常吃的菜,祝玉枝正坐在屋檐下洗衣裳。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还怔了下,冷不丁以为是幻听,可等看到那抹奔进来的姜黄色人影时,她欣喜的站了起来。
“绵绵?!”
“娘!”宋绵绵欢喜的奔过去,“是我,我回来啦,您想不想我呀?”
周毓发现,宋绵绵在祝玉枝面前更活泼更少女一点。
毕竟祝玉枝看起来比沈夫人成熟的多,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她也迈步走了进去,“谢伯母。”
祝玉枝喜不自胜,拉着宋绵绵上下看了看,喃喃道:“瘦了。”
他们是去年中秋回村的,距今整整七个月。
她觉得都好久没看到绵绵了,没有绵绵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撒娇,她觉得度日如年。
不在家的那么多人里,她最想的就是绵绵。
祝玉枝又看周毓,“阿毓也瘦了,没事儿,一会儿我给你们做好吃的,你们这次回来在家待多久?是为了瑶丫头的婚事吧?”
“这段时间保管把你们养的胖胖的。”
祝玉枝絮絮叨叨,一脸灿烂笑容,简直比过年还开心。
宋绵绵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瘦了吗?她怎么没觉得?
可再抬眸看祝玉枝时她还是笑着答应,“好,听娘的。”
几人进了屋坐下。
林九又开始搬东西,看的祝玉枝忍不住嗔怪,“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宋绵绵眨眨眼,“我都这么久没见娘了,想买给娘的东西很多嘛,就攒着一起带回来啦。”
“净浪费钱。”祝玉枝嘴上这么说,可她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任是谁都看的出她心里有多开心。
宋绵绵倒是板起脸,“娘,您说这话我可就不认同啦,给您花钱怎么能叫浪费?”
祝玉枝轻声解释,“你跟阿渊在京城,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放心啦。”宋绵绵眨眨眼,“我们有钱的。”
“还是不能乱花钱。”祝玉枝再次道。
“我不管。”宋绵绵微微撅嘴,“我就要给我娘花。”
祝玉枝自是拗不过她的,又好笑心里又感动,两人说的旁若无人,却听的周毓和小鹿都羡慕不已。
绵绵和她婆婆的感情真好。
不过素来如此,周毓羡慕,倒也不觉得奇怪。绵绵这性子,跟谁都能处好关系呢。
“我爹呢?”宋绵绵这才问起谢康。
“嗨。”祝玉枝起身往厨房走去,“你爹去地里了。”
她微微拧眉,“你奶的身体最近是真不太好,今年我们还得在家,总要干活儿。”
叫他们不干活儿不种地,那祝玉枝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了。
村里人都干活儿。
祝玉枝倒是学会了打麻将,可在村里也没人会打。谢康对此倒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只专注种地。
“可别累着了。”宋绵绵连忙叮嘱。
祝玉枝拍了拍她的手,“我说的你爹可不听呢。”谢康就是一倔老头儿。
祝玉枝又问起谢家其他人的情况,尽管信中有说,但此刻宋绵绵还是事无巨细的一一说了。
聊完,祝玉枝也做了一桌饭菜,招呼着周毓等人先吃午饭。
谢康也准时到家。
看见宋绵绵回来,也很开心,但他不善于言辞,就没问那么多。
只听祝玉枝问就可。
午饭后。
宋绵绵让周毓和小鹿等人在家坐着,她则是拎着一些东西往隔壁去。
虽说谢家分家了,可谢老太太还在。
她敲门,谢家大房似早有准备,很快就开了门。
开门的还是个熟人——谢芙蓉。
一年多不见,谢芙蓉的脸上少了当初的傲慢,倒显得温婉了许多。
气质的改变好似还提升了颜值。
“二嫂。”
尽管有些别扭,可谢芙蓉还是乖乖的喊了人。
宋绵绵都怔了点,然后点头,“哎。”
“奶奶在家吗?”她问。
谢芙蓉侧身让开,“奶奶在里面呢。”
大伯母也站在谢芙蓉身后不远处,她脸上倒是笑容灿烂,好似之前的过节都不存在一样,熟稔的开口,“绵绵回来啦?”
“好久没见你了,比之前更好看了呢。”
倒是宋绵绵有些不自在起来,她递给祝玉枝一个求助的眼神。祝玉枝失笑,将儿媳妇护着,道:“大嫂说的是,我也觉得绵绵更好看了呢。”
“……”
宋绵绵闹了个大红脸。
但也察觉出和大房的关系似乎有了些许改善。
之前她娘可是对谢家大房和谢老太太恨的不行的,要不是碍于毕竟是血亲,那是连眼神都不会多递一个。
谢老太太靠在榻上,看着倒真憔悴了不少,整个人也瘦了一圈,比之前还少了些刻薄。
她和宋绵绵不熟,可还是问了好些问题,倒真有了点长辈的样子。
尬聊了几句,宋绵绵和祝玉枝便离开了谢家大房。
“娘,奶奶这是什么病?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的积劳成疾,好好养着,别操心那么多。”祝玉枝拧着眉,“养了这半年多,倒是比之前好了些。”
“就是精贵病。”祝玉枝总结道。
这半年来,谢老太太可吃了不少银子。
“那就好。”宋绵绵松了一口气,能用钱解决的事还不算什么大事,要真是什么绝症之类的,那他们才该哭。
祝玉枝转念一想,道了声也是。
“放心吧,村里有我和你爹呢,别担心。”她顿了顿,又说:“还有件事,芙蓉那丫头订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