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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愣住,她倒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而且,如果真的是她被骗了,做了那些错事,那么,她如何能原谅自己?
愧疚吗?或许是有的吧!只是并没有很强烈,如果是当初他跟她这么说,她或许会很自责很愧疚,前提是她相信他,但是现在不会。
因为,显然她的自责也是无用的,他并不需要自己的同情和帮助,所以,就算难受,也是折磨自己罢了。
走到花园的喷泉处,她站定,看着他,“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她说道,朝着他微微一笑。
蒋晨点点头,“好,我就不送你了。”他说道,正在她转身准备离去之际,蒋母突然拉住她,初夏愣了下,回过身来。
她是认出她来了吗?认出她是害得他们蒋氏的人?不得不说,这个时候,她的确有些紧张了,看了眼握着自己胳膊的手掌,她抿了抿唇,却始终没说出口。
“小艺……”苍白的双唇艰难地动着,眸子望着她,又叫了声,“小艺,你去哪儿了?该回家了……”
初夏顿时呼吸一滞,原来她叫的是蒋艺,她将目光放在蒋晨的脸上,询问着。难道蒋艺没有回来过吗?
蒋晨点点头,蒋艺的确很久没出现过了,自从母亲住院,她那天回来,就再也没出现过,也不在家,不知去向。
但是,他却知道她没有危险,因为,有人来通知她,她是安全的。
不是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是,他阻止不了罢了。
“小艺啊……”蒋母还是眼神涣散地叫着,初夏有些恍神,手腕那里还有她的温度,其实,她们原本可以不用走到如今的地步的。只怪她当初年少气盛,不懂事,也怪他们心胸太过狭窄,容不下。
所以,今天的一切,不过都是因果循环罢了。
“我上去了,”她说道,另一只手拉着蒋母的手放了下来,微微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蒋晨笑了下,“去吧!”说着,他也推动着轮椅,准备离去。
沈初夏没再耽搁,头也不回地离去,她怕时间长了,钱萍会醒来,到时候蔡子博在那里不好照应着,再说了,他们如今似乎不适合单独相处了。
推开们,她到了里面,此时,蔡子博正坐在床边,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
看到她进来,蔡子博也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你回来了,我就走了。”说着,他看了眼床上的人,抬脚离去。
“等等,”她叫住她,放低声音,对着他说道,“我们出去聊聊。”说着,她轻手轻脚地离开,蔡子博跟着她离去。
走廊里,初夏找了排椅子坐了下来,蔡子博也在她身边坐下,“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他问道。
“你对钱萍真的没有一点儿感情吗?”她向来爽快,所以很不客气地问道,她的目的就是这个,当然不会跟他拐弯抹角。
蔡子博沉默了下来,突然觉得周围过路的人有些烦躁,摸了摸口袋里的烟刚想拿出来,却又想到这是医院。
放弃了抽烟的打算,他吐出一口气,说道,“我跟她真没层感情,对于她,就像是个朋友一样,没有别的感情。”
沈初夏看着他,终于点了点头,看来,他是真的不喜欢钱萍了,可惜了,钱萍似乎爱上他了。其实,她们很像的,一旦爱上,就会奋不顾身,而她亦是如此。
“也许,她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如果你不喜欢她,就不要给她任何希望,我不希望我的朋友任何一个受到伤害。”她站起身,没有看他只是用余光瞥着他,“我希望,以后你能离她远点儿,如果不能给她未来,就不要再靠近她。”说完,她抬步离去。
房间里,病床上的人依旧静静地躺着,她的眉头皱着,似乎很难受,初夏走近,轻轻地叹了口气。
病房外,蔡子博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着,直到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双腿已经开始麻痹,这才站了起来。
一步一步地走出医院,他的腿从麻痹,到难耐的酥麻,再到恢复原本的知觉,从头到尾都没有皱过一个眉头。
病房里,钱萍在不久后就醒来了,睁开眼的瞬间就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这里,她再熟悉不过了。
“初夏……”她叫着,声音嘶哑得很,还伴随着一点疼痛,她知道,自己是感冒了。
初夏起身,来到她的床边坐下,“你醒了?”说着,她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已经退烧了。
钱萍扯了扯嘴角,“嗯,我怎么在医院的?”她问道,记得,她应该是在家才对的吧!对了,她的照片呢?她收藏的那些照片呢?挣扎着起身,她忍住身体的不适,掀开被子想要寻找着自己握在手中的照片。
看着她这个样子,初夏怎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叹了口气,她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你是在找这个吗?”她说道,将照片交给她。这是她从她母亲那里拿过来的,现在交给她也好,让她自己处理。
钱萍看着那些照片,抿唇,“嗯……”她恩了一声,伸手接过,可是,这会儿碰到这些照片,心里却有些动容。
她还要这些做什么?睹物思人吗?什么时候,她也变得如此矫情了?
沈初夏看着她,嘴角弯了弯,“想毁掉吗?我这里有打火机,要么?”说着,她真的从包里拿了火机出来,这是她偶然从倾城的包厢里拿来的,顺便带着也就没拿出来过,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了。
钱萍有些生气地看着她,“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还给我添堵。”白了她一眼,她怎么就这么让人讨厌呢?
“哼!安慰?我安慰你就有用了?蔡子博就会喜欢你了?你就不会伤心了?那你为什么会住院?敢不敢说昨晚做了什么?”她斜睨着她,钱萍被她一句话轰得说不出话来。
她昨晚做了什么?好像就是洗了个凉水澡,然后坐在阳台上,最后干嘛了?反正,她就知道,现在醒来之后就是在医院了。
“那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吗?明知道我失恋了……”
“没死就好!”初夏不客气地说道。
钱萍:“……”卧槽,她这是交了什么损友啊?
“饿了吧?”初夏看着她说道,然后拿过蔡子博带来的粥,“呐!吃吧!”她并没有说出这粥是哪里来的,当然,钱萍也没有问过,只是,在吃完了之后,才结结巴巴地问了句,“那个……初夏……”她瞄了她一眼。
“什么事?”她懒懒地回答着,病房里的电视机开着,她不停地换台,最后停在了一个动漫上。
“那个……我住院了,他……没来吗?”她说着,低下头去,蜷腿坐在床上。
沈初夏抿了抿唇,最后还是说道,“没有,他那么忙,怎么可能会过来,而且,他来了,就能喜欢上你?”
“沈初夏――”钱萍的脸色黑下。
突然被一阵大吼,倒是真的吓了她一跳,“干嘛?”她问道。
“你嘴巴就不能温柔点吗?跟苏瑾轩在一起的娇劲儿哪儿去了?”她真是看错了她,这根本就是只白眼狼。
“我家瑾轩还是爱我的。”沈初夏悠哉悠哉地说道,随即,转过身来看着她,“唉……好了,我说,你我都不是什么矫情的人,既然人家不喜欢,那就放手吧!好男人多的是,何必单恋一颗草呢?而且还是被压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草了。”她看着她苍白的脸,说道。
也不知道,若是蔡子博听见这话,怕是能吃了她的心都有吧?什么叫被压过不少次了?就算压,也是他压别人好伐?而且,她隐瞒了他来过的事情也是为了她好,如果,让她知道他来过,那么,她的心里必定还会存在着些希望,所以,她不能让她再抱有任何希望,这是为了她好。
毕竟,蔡子博如今已经有了女朋友,她们已经不可能了,又何必再牵扯下去?一个苏瑾轩的好基友,一个是她的好朋友,再这样下去,的确不好,伤的,只会是她自己。
听着她的话,钱萍不是没有反应,只是,她也在思考着,蔡子博并不是唯一的选择,但是,却是她心动的开始呀!
如此轻易地放下,谁能做得到?
“我……会试着放下。”她低着头说道,“但是,可能会需要些时间。”
初夏笑了笑,“好啊!就给你些时间,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如果再见到他,千万别给我丢人,不然,别说认识我。”
“我有那么不争气吗?”钱萍不满地说道,她明明很坚强好不好?要不,早在他们那次在倾城的时候,就甩手走人了。
“那是谁那天晚上临阵脱逃的?”她斜睨着她,带着一丝揶揄。
钱萍苍白的脸色有些红了,那天晚上,她不走难道还留着等他的羞辱吗?再说了,她的脸皮薄,拒绝的话听了一次就够了,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被拒绝,更何况还是爱情。
“你爸妈比较忙,今天就让我来照顾你了,怎么,有没有什么意见呢?”初夏重新看着动漫问道。
钱萍瞥了她一眼,然后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你确定你是照顾我吗?”她听着电视机里那萌萌哒的声音,有些无语地说道。
“当然啦!不然你以为呢?”被子外面传来沈初夏的模糊不清的声音,大约是吃着什么东西吧!而钱萍也许是真的累了,所以,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居然也真的睡着了。
听着没了动静,沈初夏自然而然地将电视关掉了,然后拿出自己带来的笔记本开始操作了起来。
虽然她现在不去公司上班了,但是,什么消息她还是都知道的,而且,她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攻击沈氏内部。
只不过,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达成的,所以,她也不急于一时,按照苏瑾轩的话来说,他们的时间多的是,不急于这一时。
电脑上,一排排流水码在不断地刷着,可是,却没有丝毫进度,初夏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又是没希望了。
也许是睡得多了,所以刚过中午钱萍就醒了,其实,她不是自己醒的,只是因为她闻到了一股香味儿。
就连睡梦中的她,都忍不住醒来了,结果,在她面前的人让她气得牙根痒痒。
“沈初夏,你一个人这么吃独食真的好么?”有她这样的陪护吗?自己吃着大餐,却让她一直睡着?她确定是来照顾她的?为嘛她一点都没看出来……
喝了口汤,初夏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她,“啊,你醒啦?那里有米粥,你自己洗漱下吃吧!”说着,她又继续吃着自己的饭菜。
钱萍抿了抿唇,这不是住院,这简直就是折磨。下了床,她进了洗手间洗漱了一番,然后径自在初夏对面坐下,拿起筷子就夹了块酥香鸡块儿。
“喂!那个你不能吃,你只能吃粥。”初夏说道。
可是,某人却不理她,“我病好了,怎么不能吃。”她白了她一眼,就准她吃不准她吃吗?
沈初夏没再说话,反正只是一般的感冒发烧而已,也没什么大碍。
“对了,对于沈氏,你了解的有多少?”沈初夏突然说道,钱萍咽下口中的饭,看着她,“不多,不过在我当警察的几年里,确实有听到许多有关沈氏的事情。”
沈氏的事情?那会是什么呢?要知道,她当初有几年不在京城,所以很多事情,她可能不知道了,也不了解。
“具体说说,比如……公司的财政或者什么的方面。”初夏说道。
钱萍有些奇怪,“你问这个干嘛?”她问道,看着她的脸,随即眸子一亮,“你该不会是想对沈氏下手吧?”她记得上次她潜入沈家的书房时,就看到她动了手脚。
“废话,我还能不报仇吗?”她说道,白了她一眼,明知故问嘛!
“你上次在沈家书房里装的是什么?摄像头还是监听器?”她问道。
沈初夏放下筷子,看了她一眼,吐出,“监听器,不过,在森林里不小心弄丢了。”那次她醒来之后就发现了自己耳朵里的东西已经没了,所以,大约是已经弄丢了吧!
一听到这个,钱萍顿时来了兴趣,“那你有什么收获没?”她身子前顷,兴致勃勃地问道。
“算是有吧!”她回答,窃取了一些商业机密,这算不算收获?
钱萍沉默了一会儿,其实,她以前一直怀疑沈初夏跟刘正凯那件案子有关,但是,碍于没有实际的证据,所以也不好再继续调查她,但是,却让她发现,比起沈初夏,似乎沈成更有理由杀人灭口。
顿了顿,她想求个心安,便问道,“刘正凯那件案子还记得吧?”沈初夏看了她一眼点头。
“那么,他是你杀的吗?或者,跟你有关吗?”钱萍问道,手指微微收紧了些,她把她当成了朋友,但是,她却也不会包庇任何一个罪犯。
沈初夏笑了笑,“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人不是我杀的,至于和我有没有关系,你以为,我能摆脱这一层吗?”她和刘正凯本来就有关系,试问,她的父亲和他是好朋友,她如何能摆脱那个关系?
听着她这么说,钱萍的心也放下了,至少她不是杀人犯,那么,她就没有其他的顾虑了。
但是相反,如果她真的杀了刘正凯,那么,她也不会手下留情,她们是朋友不错,不过,她也没有忘记自己是个警察出生的人。
对于法律,她是崇拜的,严谨的,更是维护的,试问,她又怎会徇私枉法?即使是她,她也不会放过她的。
“怎么,你是怀疑我杀了刘正凯吗?”沈初夏笑了笑,嘴角浮起一抹微笑。
钱萍也是个坦然的人,自然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点头,她说道,“嗯!心里面儿有个结不解开,我始终是不舒服。”
“呵呵,你就不怕我欺骗你吗?”她看着她说道。
“你不会!”钱萍很自信地说道。
两人相视而笑,半晌,初夏开口,“其实,我也想知道是谁杀了刘正凯,可惜,一直没有结果,也许真的是沈成,但是,我却又总觉得有那么点儿不对劲的地方。”
说不清是哪里,反正,似乎就是忽略什么,少了什么。
“哦?你是说,你见过杀人凶手?”钱萍眸子湛亮地问道。
沈初夏瞥了她一眼,摇摇头,“没见过,所以,才好奇,到底是谁的人。”而且,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将人干掉,真的是需要本领的。
“排除你杀的可能,那么,就只有沈成的嫌疑最大了。”钱萍说道,开始收拾起来桌子上的残羹。
初夏皱了皱眉头,沈成吗?可是,如果是他的话,为什么偏偏选在他将秘密都说完的时候开枪杀人灭口呢?
这个,就是她一直理不清的线路,可是,若是说是另有其人,那么,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