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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锋愣了下,有些惊讶地说道,“少爷,那个卡尔曼不是墨家的敌人吗?我们为什么……”难道,他家少爷想帮人家毁了墨家不成?
这个问题太惊悚了!
穆奕凡敲了敲桌子,“我知道他是墨家的敌人,但是,他既然找上我了,我不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吧!”
“可是,墨家也是沈初夏小姐的,如果她知道的话,少爷您这么做……就不怕她伤心吗?”
“正因为她也是墨家的人,所以我才要跟卡尔曼合作,这样,就可以拿到墨家了,反正,以她如今的情况,的确需要一股势力撑腰不是吗?”穆奕凡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陆锋这会儿一听,总算是明白了,他家少爷这是想黑吃黑,然后拿下墨家交给沈初夏,卡尔曼对付墨家,无非是看中了墨家如今四分五裂的状况,再加上那么多生意,如果吃吓墨家,他卡尔曼不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在北美洲立足了吗?
不过,想的都是这么容易,做起来,哪有那么方便呢?
墨家是属于沈初夏的,他穆奕凡怎么可能任由他们分割?
所以,找上他合作,那是多么不明智啊!
“是,我现在就回去准备准备!”陆锋说道,刚想走,却又被叫住。
“等等,我今天好像看到了墨倾城,她这会儿过来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最大的可能就应该是为了卡尔曼这件事,你去查查,她和苏瑾轩有没有联手。”穆奕凡一口气说完这才让陆锋离开。
如果这次墨倾城真的是来找苏瑾轩合作的,那么,对于他来说也是个阻碍。
试问,他又怎么会置墨家于不顾呢?墨家可是沈初夏的,他们同样都是想为了初夏守护住墨家。
这京城,终究不是个好地方,看来,并不能久待!
……
房间里,唐源璟开始睡得有些不安稳,她的梦里老是出现一个人的侧脸,似乎在一个办公室还是书房之类的地方,而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离她不远的男人的侧脸,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那张侧脸俨然就是自己今天见到的那个人。
苏瑾轩!
忽远忽近,她想要走近他,可是总是走不到他的身边,只能看着他渐渐地消失。
不一会儿,又是一个画面,那是……
办公桌上一片凌乱,她能看到正在欢爱的两个人,看不清模样,但是,她却感觉到异常熟悉。
是谁?到底是谁?她走近,想要看清那两个人,可是,却在这个时候,她的头开始痛了起来。
她蹲下身子摇了摇头,抬眼看去,那两个人依旧在继续,啊……好疼。
为什么她的头好疼,什么东西在扎着她的头?
她看着那两个人,隐约听到嫁给我,而她更是痛得脑袋一片凌乱,从梦中惊醒!
“啊……”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头疼的感觉仍然在,清晰无比,为什么她的头会痛?那两个人到底是谁?
越想这些,她的脑袋就越痛,越难受,可是,却控制不住。甚至,甚至她的脑海里开始浮现起了一些她从未看过的画面,那是谁,到底是谁在说娶她?
“啊……”
书房中,突然听到声音的穆奕凡猛地抬起头来,起身,他离开书桌,临走前带了块怀表。
咔嚓――
门打开,穆奕凡疾步来到床边,此时,唐源璟正抱着自己的脑袋不停地捶打着,“好痛,好痛……我的头快要炸了,好痛苦啊!啊……”
穆奕凡抿了抿唇,到底是哪里?哪里刺激了她?“璟儿,璟儿,你看着我,抬头看着我就不痛了,乖,来试试看。”他温声说道。
唐源璟却不肯,只是抱着自己的头,抵在膝盖上,她的脑海里闪过好多片断,都是她没见过的,有一个的笑容一直划过她的眼前,可是她却看不清他的模样。
到底是什么,那些到底是什么?
“夏夏,夏夏是谁,夏夏是谁,为什么一直出现,梦里有个人在我耳边不停地叫着,头好痛,好痛啊――”
穆奕凡脸色变了变,夏夏……
让他如何启齿夏夏便是沈初夏,便是唐源璟?
“璟儿,你抬头看着我,我保证你不会疼了,好不好?”穆奕凡扶着她的双肩说道,在颤抖着的人果然顿了下来,缓缓抬头。
“璟儿……璟儿……天黑了,你该休息了……”穆奕凡拿出怀表在她眼前开始荡了起来。
“璟儿,忘记今晚的梦,你从酒会回来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没有夏夏,没有头疼……”
伴随着他蛊惑般的声音,唐源璟的眸子开始涣散起来,看着怀表,渐渐地覆上了眼皮,穆奕凡连忙接住她将要倒下的身体,然后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被子有些凌乱,还有些碎发,在她的手之间也裹着几根,他心疼地一一拣起来然后手里打了个结,握紧。那上面还有着她的清香……
在床边坐了良久,看着她呼吸平稳,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反应,这才放下了心。
呼……
他利用催眠埋藏了她的记忆,让另一段记忆注入了她的脑海里,按道理来说,只要不是什么太过刺激的,比如爆炸之类的事情,应该是不可能让她想起之前,产生这种错乱的。
但是,现在却……
难道是她见到了什么吗?可是,除了带她去酒会,似乎他们也没去哪儿。
还是说,她看见了不应该看见的人?转过头,他看着在橘黄色灯光下显得甜美安静的睡颜,心思百转迁回。
他想起蔡子博突然来找他的时候,也许是那个时候,他们遇上了,但是,她却没有说,况且当时也并没有异常?
心,有些难受!
“他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男人伸手抚摸着她熟睡的脸庞,喃喃说道,“重要到你不记得所有,却还记得他?”没有想到,他这样的催眠程度,还是不能够让她完全遗忘,
熟睡的人并没有回答他,有的只是一室的寂静,而男人,仍旧坐在床边,直到天亮方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