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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邵廷的黑色宝马,在宽阔的马路上,像流星般飞速驶离。
夏雪的手,紧紧的攥紧了安全带。
一颗心,狂躁不安的跳动着。
她不敢抬眼看一路倒退的景物。
太快了……
太快了……
快到让她胃部翻腾,只差当场吐出来。
终于来到她家所在的小区。
夏雪打开车门,蹲在路边就是一阵狂吐不止。
许邵廷点燃一根香烟,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她狂吐。
一直到夏雪止住了呕吐,他才从车厢里,抽出几张干净的纸巾。
蛮横粗鲁的覆上她的嘴唇,用力的上下擦拭起来。
一边擦,他一边恶狠狠的说出粗鄙的话:
“妈-的,真脏。”
夏雪狠狠瞪他一眼。
许邵廷用力的丢开手里的纸,两只修长的手指,蛮横的钳住她的下颌,噙着冷笑说:
“我有冤枉你吗?你他-妈-的就是狗改不了****。一辈子都在犯-贱,不仅上面的嘴脏,下面的嘴更脏。”
夏雪咬住颤抖的唇,转过身子,抬起脚步,朝小区里走去。
许邵廷怒气冲冲的追上她,粗粝的大掌钳住了她细小的胳膊。
夏雪下意识的甩手,剧烈的反抗起来。
许邵廷不管不顾,直接用力,将她的身体拽入怀里。
夏雪握紧拳头,朝他精壮的胸口处,一阵猛捶敲打。
俩人在小区门口,无声的较量着,扭打着……
有过往的保安路过,但是只当他们是闹情绪的小情侣。
……
……
在小区对面的马路上,一辆低调的黑色别克静静停靠。
车内的男人,俊脸紧绷,薄唇抿成了一条愠怒的直线。
黑暗的车厢中,明灭的烟火,在他修长的指尖跳跃着。
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小区门口扭打的一男一女。
女人逐渐占了下风,很快,她便被男人控制住,粗鲁的摁在怀里,朝小区里走去。
沈言琛从他们亲密的动作中,可以猜测出,他们必然有过很亲密的接触。
因为,由始至终,夏雪未曾呼救过。
哪怕她只呼救一声,只要一声。
他就会义无反顾的下车去救她。
可是她没有,她心甘情愿被许邵廷控制。
沈言琛手中的烟头燃尽了,没有及时灭火,直接烫到了他的手背。
他疼得皱起了眉头。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的位置,疼得更厉害。
他想,他一定是错过了什么。
他想,他错过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他想,他一定是再也唤不回她了。
他一直想,一直想……
想到交警朝他车厢上贴了一张阻碍交通罚单。
交警走后,他的车还静静的停靠在那里。
许久以后,他抬眼,扫了一眼对面的小区一眼。
小区里,有上百盏灯光,到底那一盏才是属于她?
沈言琛想起夏雪提过的未婚夫。
原来,她的未婚夫,就是许邵廷。
原来竟是许邵廷。
*
夏雪被许邵廷连拖带拽,粗暴的拖进了,他专买给她居住的小户型公寓。
室内一片黑暗,夏雪下意识的伸手去摁墙上的灯。
纤细的腰,却忽然被一双蛮横的手握住。
男人用力的翻过她的身子,抵在冰冷的门板上。
与此同时,男人伸手将门的锁头“砰”一声锁上。
许邵廷两指钳住她的下颌,冷笑了两声。
俯下头,狠狠的咬住她的唇,不带一丝温柔,唇舌像发了疯一般和她纠缠着。
夏雪推开他。
每推开他一次,他便卷土重来一次。
男人有些不耐烦的伸出手,从她裙子的下摆往上撩。
他开始有些动情,粗粝的手指,在她滑腻的大腿上游走。
拨开那层薄薄的遮挡布料,他的手指往上一覆。
轻轻的揉搓起来,打圈,转动,弹撵……
他用尽所有办法,想让她的身体有所反应。
可是没有……
她依旧干涩得让他绝望。
她对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哪怕她此刻像一个,随便任他摆弄的玩偶,任他拿捏。
但她就是对他毫无反应。
哪怕他想直接要了她,也要不了。
从前,他也不是没有试过的。
可是这个女人,她总有本事,让他疼得自动自觉的退出来。
她真是厉害!
真是太厉害了!
他不可以,为什么沈言琛就可以!
许邵廷的手指,由刚开始的温柔,到最后,越来越粗暴。
手指,强硬的挤入。
耳边立即听到女人凄厉的惨叫和求饶。
许邵廷下俯下头,望着还与她连接的手指。
只是逼入了一丁点。
只是一丁点。
她都不愿意。
那么,他也不愿意退出来。
夏雪痛苦的喊叫着。
他每逼入一寸,她就惨叫一声。
她疼得面目扭曲,死死咬住唇瓣。
最后,憋屈的落下泪来。
她推开他,求他。
他不理会她的求饶。
粗粝的手指,依旧固执的往前推进。像是故意要向她证明些什么。
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手指在完全没有助力的情况之下,寸步难行。
渐渐的,他被她搅得自己都疼。
他可以清楚体会到,她现在有多疼。
可是,他就是无法说服自己停下来。
他烦躁的扯开身上的衣领,横腰抱起她,径直朝房内走。
夏雪的身子被他抱在怀里,双腿却开始止不住的发抖。
他不管不顾,踢开房间的门,用力将她丢在床上。
他侥幸的想着,换个姿势,也许她就愿意接受他。
可是不行,不管他尝试什么角度,什么方法,她就是不愿意容纳他。
许邵廷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的挑开自己身上的纽扣,烦躁的深吸一口气。
他俯下头,染怒的目光逼视她,一遍一遍的重复问: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手指,依旧固执的停留在她入口处。
只是停留着,没有像刚才那样,粗暴的揉捏,只是安静的停靠。
从前,他也只是这样,安静的停靠。
他总想着,总有一天,她一定可以接受他。
可是,为什么偏偏让他看到那些。
那一滩晶亮的水迹,便是她快乐的享受在男人身下的证据。
原来她,不是不可以的。
不可以的人,由头到尾,只是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