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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萌瞪了陆之谦一眼,脸红红的,“吸什么啊?混蛋!”
陆之谦眯着黑眸,笑,“我说,我看你这么辛苦,不如让我来帮帮你。”
郝萌咬住唇,声音压低,“我……我自己就可以帮自己,不需要你帮我。”
陆之谦笑了笑,没有出声,倾下半个身子看她。
男人的气息瞬间将郝萌包围。
郝萌她伸手推推他,想把他戳走。
“萌萌,你别这样,我就帮你这一回,以后你想让我帮,我都未必会帮你。”
说着,他俯低了脑袋,当真就为她“服务”起来。
郝萌囧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垂眸,看着陆之谦埋首在她胸间,顿时觉得这一刻应该被记入史册。
人一生中,总有许许多多的的第一次。
她和陆之谦,也有过许许多多的“第一次”。
然而只有这一回的“第一次”,显得有那么些荒唐。
郝萌叹息一声。
陆之谦却忽然仰头,问她:“那什么……要放哪里啊?”
郝萌好想死,指了指垃圾桶,说:“嗯……你去吐出来。”
陆之谦皱眉,显然不大满意她这个做法。
可他似乎也没有其他法子,于是老老实实去把满溢的奶水吐了出来。
把奶水吐完出来后,陆之谦重新走到郝萌身边,打算继续为她服务。
郝萌原本以为,陆之谦回来后,一定会发表一番见解和言论什么的。
比如说:妈-的,这奶水的味道怎么这么差啊,你儿子平时都是怎么咽下去的啊……诸如此类的。
然而,陆之谦回来后,看着郝萌,拧着剑眉,很严肃的说:“这奶水也是好东西吧,就这样吐掉了,不是很浪费?”
郝萌默默在心里囧了几下,而后,佯装镇定道:“没事!奶水说到底也就是水!没什么好浪费的!反正……我多的是。”
陆之谦哈哈大笑,手拨弄着她,调侃的说:“以前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的潜力如此大,小小的身子底下,竟隐藏着这么多水可以浪费!”
郝萌瞪了他一眼,哼了两声,说:“傻子,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陆之谦说:“那也是。要不是我今晚亲自为你服务了这么一下,我还不知道我家萌萌,原来也有这么饱满的时候。”
郝萌捏着拳头,揍了他一下,示意他快些为她“服务”。同时也警告他:千万别小看了她。
陆之谦笑了笑,说:“我从来没有‘小’看你!”
说着,俯下头,又帮了她一回。
就这样,来来回回几次后。
陆之谦摸摸她的脸,心疼的问她,“还涨么?有没有好一些?”
郝萌点头,感觉了一下,果然好多了,这下应该可以睡得着了,于是说:“嗯,感觉好了很多。好像也不那么涨疼了。”
陆之谦单手搂住她的腰,看着她,眼眸深邃,附在她耳边,轻声而暧昧的说:“嗯,你不涨了,老子却特别涨。”
郝萌皱眉,假装很“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目光触碰到他染欲的眸子时,她立即决定逃跑。
她随即翻身,躲进被子里,只留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在被子外面偷偷看他。
陆之谦看着她,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双眸如星辰一般闪亮。
“我给你服务了这么久,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没良心的小畜生。”
郝萌扁了扁嘴,瞪他一眼:“我才不是畜生……”
陆之谦笑着,也翻身入床,大手轻车熟路的摸到了她的身子,将她搂入怀里。
郝萌早已习惯这样窝在他怀里睡觉,脑袋贴着他精壮的胸膛口。
随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打算这样睡觉。
陆之谦的手搭在她后背上,上下摩挲着,落到她臀上时,若有似无的轻掐一小下。
郝萌推开他的手,他又很快卷土重来。
到了最后,郝萌只能让他继续胡闹了。
耳朵贴着他心脏跳动的地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细数着他心跳的每一次频率。
陆之谦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大手也不再胡乱蹭了。
泛着胡茬的下颌贴着她的发顶,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仿佛有许多难以言说的苦衷。
郝萌忍不住就想嘲笑他一把:
“阿谦,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有心事就别憋着嘛,说出来和我分享一下,让我也开心开心。”
陆之谦闻言,低冷的笑了两声:
“我有心事,就要说出来让你开心?歌曲里都唱了,‘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有些事情你就不要拆穿’。
郝萌惊讶的看着陆之谦——哇!阿谦连流行语“人艰不拆”的来龙去脉,都掌握得如此清楚彻底呀!
郝萌淡笑的道:“我又不是拆穿你,就是想听听你在想什么。你看,我现在已经从你的正牌女朋友变成情-妇,还不是照样好好的?我可没有说什么‘人艰不拆’,别人要是想来拆穿我是小-三,我还是挺愿意被拆穿的……”
陆之谦叹息一声,扭头看着她,眼底眉梢仿佛都是歉意,“不错不错。我家萌萌就是个识大体的好姑娘。”
郝萌眯着眼睛,偷偷看他英俊的脸。
有些时候,她都在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因为他这张英俊的脸,才甘心承受这一切。
人的心,有时候很复杂,也许就连你自己也看不清自己。
郝萌也不是真的“识大体”,她只是有些认命。
倘若陆之谦不是这样天天陪伴着她,她也不愿意心甘情愿,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总有人觉得,陆之谦对她不公平。
然而,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郝萌心里知道,陆之谦对自己有多好。
虽然心里知道,然而,郝萌是不会让他太得意的。
她哼了两声,说:“我识大体了,你不就开心了?左拥右抱,你简直是坐享齐人之美。“
陆之谦有些急,想解释,却发现自己词汇量不够,顿时词穷。
只换做一声无奈的叹息。
这一声叹息,仿佛直达郝萌的心底,顿时让她的心,隐隐生疼。
郝萌有些后悔的咬住唇,像鸵鸟似的,把头埋进他怀里,懊恼的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你了,免得把你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