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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震驻着长枪,微微喘息着,直至此刻,还有些脱力的感觉。
这只是禁秋军的第一波攻击。
战争开始的很快。
就在流沙城中吹烟刚刚冒起之时,关于军的第一波攻击便开始了。
流沙城中的人好象早就习惯了战争一样,城外虽然打得热火朝天,城内却可以说还是一片安静详和的气氛,并不受城外的战争影响。
第一波的进攻只是禁秋的偿试,所以投入的人并不多,也只是五千人左右。
不过,就算只是五千人,也几乎将流沙城整个西城都围住了,整个流沙城下几乎成了绞肉机一般,不断地有人倒下,叠起来的尸体竟有一人多高,只不过,死掉的大多是禁秋的士兵。
虽然如此,这五千人也曾一度攻上流沙的城头,与朱雀军进入了激烈的争夺战之中。
由于禁秋军只是第一波的进攻,因此朱雀军在刚才也只是投入了一个大约三千人的队伍进行反击,而黄震正是这三千人的将领,他是朱雀军第三号人物现在是第二号人物,朱雀军第三伍将领黄文辉的儿子,自低层升起,官至裨将。
朱雀军中,团长向放最大,其次为大长老钟志,第三是黄文辉大将军,第四是水军将领王修大将军,然后便是曹洋等一些老牌将军及如向元飞与黄震等新升起来的将军等等
刚才的战争太过激烈,曾经有人不少禁秋的士兵攻上了城头,黄震作为此时这三千守城军的主将,几乎是从头到尾都在与禁秋军拼命,也不知杀了多少人,手都杀得颤抖起来,才终于将禁秋军这一波的进攻击退。
“将军,情况有点不好!”站在黄震身边的一个穿着黑衣皮甲的将领着城外,神色凝重道。
“我知道!”黄震也是一样的神色凝重地盯着城外。禁秋军根本就不想给朱雀军喘息之机,那第一波的进攻刚退,第二波的进攻马上就到了城下,那竖起来的攻城工具,更加的高大坚固,并且这次进攻的人数一就比刚才的人多,起码都有一万人。
流沙城为大城,禁秋境内,最大的城池并不是禁秋的都城,而是位于海边,扼着必顿河入口入出口,挡着禁秋出海之道的流沙城,禁秋的都城付必虽然也是高大宏伟,但其功能只要集中于政治及文化方面,而流沙城却是于商业方面超级发达,为了抵抗从海外来的海盗及禁秋军的进攻,朱雀军在进驻流沙城之后,不但将流沙城的码头加固,建造如城堡一样的建筑,流沙城也被他们几度重建,不但比原来高了许多,城墙更是比原来几乎厚上一倍,范围也几乎比原来大上一倍。
也正是因为如此,流沙城才能在禁秋军不断的进攻及海盗偶尔的侵犯之下依旧傲然屹立不倒。
但这一次呢!黄震觉得自己好象第一次对流沙城的高城厚墙失去了信心。
第二波进攻开始得很快,在黄震刚刚将那疲惫到极至只剩下了二千多人的三个千人队组织起来,禁秋的战鼓便响了起来。
“咚咚咚……”
巨大的战鼓被鼓手用巨大的鼓锤重重的锤打着,响声传遍了整个战场,站在流沙城头的人似乎都感觉到了那鼓声的震动。
在急促的战鼓的催促下,禁秋军士兵扛着长长的云梯,推着如一座座小山一般的撞车及抛石车,往流沙城下逼了过来。
在禁秋的战鼓敲响之后,流沙城上的战鼓也咚咚的响了起来。
随着双方的战鼓之声响彻整个战场,流沙城的攻防战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首先发威的是两方的远程攻击工具:投石车及弓箭。
如磨盘大小的石块,从禁秋军的战营之中被投石车抛了出来,划过禁秋阵营与流沙城头之间的距离,狠狠的砸在城墙的箭楼之上,将城墙砸得碎石飞溅,在将附近的几个朱雀军士兵割伤的同时,也将一个躲在箭楼之后的朱雀军箭手砸成了肉浆。
与石块同时降临流沙城头的是利箭,那密如雨丝的利箭遮天蔽日,仿佛天色在突然之间黑了下来,又即将进入了黑夜一样。
在如雨的利箭之下,几乎整个流沙城头都被覆盖了进去,还有很多掉进了城内。
只是朱雀军的士兵都躲到了掩体之后,禁秋这一波箭雨下伤亡者廖廖可数,还不及那些投石车抛出石巨破坏力更大。
在禁秋军的投石车及弓箭开始进攻的同时,朱雀军的所有防守工具也开始了反击,投石车,驽弓,箭手齐齐开动,向着流沙城下密密麻麻的禁秋军轰击而去。
一时间,城上及城下隔着一段距离,来往的武器将这块天空都遮住了,仿佛天突然间黑了下来。
“咚咚咚……”
“咚咚咚……”
两处鼓声鼓点由刚开始的互相交错,到后来越来越急促,逐渐交缠在一起,连成了一片,这就好象两方的军队,从刚开始还有一小段距离,到现在禁秋军队已彻底推进到了流沙城下,在投石车及躲于冲车及塔车中的箭手的掩护之下,禁秋的士兵纷纷将云梯及勾梯架到了城墙之上,奋不顾身地向着城头爬去。
战争,迅速进入了短兵相接的阶段!
在禁秋军增加人数,发动第二波进攻之时,朱雀军方面也相应了增加了守军的人数,等到两方短兵相接而不再顾忌对方的远程攻击之时,宽大而长的城墙之上几乎站满了朱雀军的士兵,还有一些士兵站不下,处于城墙之下,等待着为伤亡的战友接力。
城头的每一个朱雀军都是奋不顾命的反击着禁秋军,几乎是前面一个士兵倒下,后面的士兵便马上扑了上去,填补位置,绝不让禁秋军有机可乘,而朱雀军就算是战亡,也必定是抱着禁秋的士兵一起跳下城墙,因此,在整个流沙城的城墙之上,战亡的朱雀军尸体竟是廖廖可数,而禁秋士兵尸体却到处都是。
战亡的禁秋士兵尸体却又被朱雀军与石块,圆木,滚油一般,从城头狠狠的砸了下去。
黄震双手执着长枪,将一个顺着云梯爬上来,刚刚在城墙上露出头的禁秋士兵挑飞下去,长枪一转,又将另一个从另一架云梯上爬上来的禁秋士兵挑飞,跟在他身后的士兵,赶紧将这两架云梯用力劈断,掀了下去。
挂于云梯之上的禁秋军士兵,便如一串糖葫芦一般,顺着掉落的云梯砸了下去,将下面的禁秋士兵都砸得骨折皮裂,于流沙城下又增添了几具尸体几个亡魂。
黄震一枪将一个禁秋士兵挑下城头之后,终于因防守不及,身上也被一个攻上城头的禁秋军将领在他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瞬时血流如注,几乎将半边的战袍都染红了,但黄震反手一枪,却也将这个禁秋军将领刺得一个通透,挑下了城头。
“将军!”黄震身旁的一个将领扑了过来,着黄震身体上的血迹,焦急道:“你退下去吧,此处我来守!”
“没事!”黄震迅速地用从战袍上撕下的布条将手臂扎紧,抓起双枪舞动两下,毫不在意道:“这点小伤我还忍得住,你回去守住那里吧,别让敌人从那里攻上来。”
“可是……”
这个比黄震还要年轻一点的将领着黄震那虽然用布要绑着,却依旧有血迹泌出的伤口,担心道:“你的伤势!”
“肖甲华”黄震双手挥枪,往城墙外侧迎去,同时口中大喝道:“你婆婆妈妈什么!我说没事就没事,回你的岗位上去。”
“是!”肖甲华了黄震一眼,提着双刀扑出,仿佛出气一般,一刀就将个爬上城头的禁秋士兵连头带肩劈了下来,再顺势一脚,将这只有半截的尸体踢得向着另一个刚刚从城墙上露出脑袋有禁秋士兵砸去。
“啊……”
禁秋士兵双眼大睁地着飞到自己眼前的半截尸身,只是大叫一声,连兵器也来不及递出,便被砸得从云梯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