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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约热内卢的十月夜晚,已经有些凉,平均气温22度左右。
陈浩南走在熟悉的贫民窟街头,心中多了一份亲切。
又是半年沒回來了,今夜的他赶得有些急促。
本想给黄振东他们一个惊喜的,结果到了黄振东家,却发现那里连房子都沒了。
一片废墟……
心凉之下赶紧拨了电话,这才知道黄振东他们早不在这一片混了。
人家早搬到新区去了,他自然是扑了个空。
趁着时间还早,他就下意识的往当年的零点酒吧走去。
到自己的头像矗立在那儿时,他不经意的笑了。
这个酒保,就是能做生意,连自己的照片都贴出來了,难道就不怕暴露老子以前的身份。
笑骂归笑骂,但还是很开心推门进去。
时间尚早,所以酒保并不是很热闹,但相比于以前的样子,算是生意好了许多。
或许真是他的照片吸引了不少客人吧。
刚一进來,眼尖的酒保就发现了他。
“哟,陈浩南,真的是你。”
酒保那眼睛就像是见到了钱袋子,赶紧小跑过來亲热一番。
宛如当年接到了好单子,忙着敦促陈浩南上阵一般,热情得很……
酒保这一叫,就引來了很多人的注意。
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住在附近的,所以一听到陈浩南的名字,视线都往陈浩南身上聚集了。
一下子,又是一群人蜂拥而至。
陈浩南俨然成了主角。
这比在荷兰还受欢迎嘛,虚荣心大大满足了一把,很荣幸的满足了大家的要求之后,好不容易才打发走。
这才有时间坐下來和酒保闲聊了几句。
人归故里,本來高兴才是,不知道为啥,他总有些淡淡的伤感。
回到这里本想图个高兴,结果大家都不在了,也就酒保一个熟人,所以他就多聊了不少,还喝了不少酒。
期间还把黄振东叫了过來。
到黄振东意气风发的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打心底里高兴。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休闲西装,脖子上挂着金光闪闪的链子,手腕同样是银光闪闪,來也是名表加身。
精致的板寸,俊朗的面容,整个人起來精神抖擞,相当干练。
这就是新型黑社会老大。
“行呐小子,混得风生水起啊!”两个人來了一个狠狠的熊抱,好几秒之后才舍得分开。
不明所以的,还以为这两个人肯定有奸情。
“南哥,你别折煞我了,要不是你,我们哪里有今天。”
黄振东说的是实话,一年前要不是陈浩南帮还了赌债,可能现在黄振东已经被奥斯卡他们干掉。
现在飞黄腾达了,自然少不了陈浩南的功劳。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黄振东最近一次惹事,却是相当的恐怖。
要不是陈浩南又一次屈身在爱丽丝的石榴裙下,黄振东他们可能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康斯坦丁之后并沒有再追究黄振东的事,而黄振东他们又鬼使神差的和罗纳尔多他们搭上了线,摇身一变,从欠债千万变成了如今的款爷。
保皮黄伟才他们也在,同样是西装革履,站在黄振东的身后,脸上同样露出欢喜的表情,但沒像黄振东那般过來和陈浩南拥抱,只是惊喜的点了点头。
黄振东并沒有在酒吧里停留,拉着陈浩南就上了他的豪车,來到了一个陈浩南从未來过的地方。
按陈浩南的认知,那就是地下迷宫。
走了又走,绕了又绕,这才到达了目的地。
沒有等陈浩南多想,他就卷入了一阵狂饮中……
第二天醒來,身边多了一团软玉。
想來是昨晚喝多之后,黄振东找來陪她的女人了。
以前陪女人睡多了,他沒什么感觉。
就当自己又贡献了一会吧。
在卫生间洗了许久之后,他才完全酒醒。
把昨晚的行程回忆了一遍,却怎么想都想不起來。
失忆了……
几秒钟之后,却大叫“糟糕。”
下午可是要赶去阿根廷首都的,他要是晚点就傻逼了。
所以他飞快的冲到床边翻找自己的手机时间。
却沒想到床上躺着女人醒了。
“你醒啦!”
声音青涩而甜美,宛如天籁。
最要命的是,还有些熟悉,陈浩南刚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早上六点而已,正欲放下心來,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他哪里能忘记……
刚才陈浩南醒來时,并沒有注意到对方的脸,所以就沒在意。
现在。
他那张脸全僵住了……
手机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错愕,惊恐,甚至于夹杂着一丝愤怒。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怒火狂烧,羞怒不已。
“南哥……你别这样,我……”
陈浩南突然发火,女子一下子也逮住了,很害怕的睁着楚楚可怜的双瞳,欲言又止。
这女子不是别人,而是司徒兰的妹妹,司徒若。
陈浩南能不恼羞成怒吗?。
此时脑袋疼痛欲裂,无地自容。
居然和司徒若发生了性关系,。
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如果他沒有记错,司徒若今年才十七岁多,撑死來算,都不到十八岁。
这年龄放在外国,发生关系也沒啥大不了的,只是他怎么和司徒兰交代,。
人家是中国人,不是开放的巴西人。
再者,陈浩南几乎把司徒若当做妹妹來待……
不可接受。
头发被他的双手抓成了爆炸型。
怎么想都想不起昨晚到底干了些什么事儿。
“昨晚你喝多了,然后我也在,然后……”
倒是司徒若很镇静,脸色不但不痛苦,反而有种宁静而快乐的感觉,这让陈浩南在眼里,更加的头皮发麻。
眼睛不经意的到了被子上面的点点红梅花,脑子更是嗡的一声,瞬间被劈到。
还是个处……
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他勉强让自己冷静了少许,然后拉过一把椅子來坐。
“小若……这件事儿,我们当做沒有发生过,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昨晚我们都喝多了,我们不是我的错,啊!也不是,是我的错,唉……”
他越是想表达,越是无法表达清楚,最后还是抓狂着失败了。
他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对,倒是像推卸责任一般。
都把人家破处了,就想和人家说拜拜,把责任推掉,那也太禽兽了点儿吧。
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只要把脑袋深深埋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无言以对。
噗,。
司徒若却在此时笑了。
天籁之音又响了起來。
“南哥,你知道小若的心思的,小若不后悔,小若绝不怪你,你也不用为我背负什么压力,其实,昨天是小若的十八岁生日,小若想把第一次给自己最爱的男人。”
本來埋头苦思的陈浩南,听到司徒若这么说后,更加是面如死灰。
一说到‘爱’这个字,他就更加的心惊弹跳起來。
司徒若对他的疯狂,他是沒有任何语言來形容了,现在倒好,把身体都送上了。
世上哪里有这么白痴的女人,。
他突然抬头又要骂两句,却发现司徒若那张年轻而绝美的容颜,闪烁着凄美的宁静,和那种犹如清泉一般的期望。
原來……长大了。
他最终沒有开口的勇气。
倒不是不敢骂,而是不忍骂。
“等我从阿根廷回來吧,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陈浩南终于像个男人的样子,坚定的站了起來,然后给出了一个男人的承诺……
出了门之后,他就不客气了,立即掏出手机给黄振东拨了过去。
“骂了隔壁,你们他妈的昨晚都干了些什么事情,都给我滚过來。”
气呼呼的挂了电话之后,陈浩南就在一个陌生的客厅里坐了下來,等待黄振东他们來解释。
黄振东在他面前倒是沒有一丁点做老大的风范,仍然习惯屁颠屁颠的和陈浩南打哈哈。
“南哥,这事儿不能怪我,你不知道你昨晚喝了多少,然后有多猴急……那个,简直就像是从监狱里放出來的恶狼……”
眼黄振东又要把牛皮吹上天,陈浩南一脚踹了过去,这货赶紧恢复了正经:
“咳咳……南哥,小若多好,人漂亮聪明,性格又好,还那么喜欢你,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女人啊!你倒好,还嫌人家倒贴给你,说真的,兄弟我觉得你就该立即带她去结婚登记处。”
说道最后,黄振东脸色陡然严肃了起來,话说得还挺像样子的。
“滚,肯定是你丫做了什么手脚,平时我喝酒都不醉的,昨晚怎么就醉得那么惨,,说,你和小若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黄振东的狡猾他是知根知底的,自己的酒量他也是一清二楚,所以才有此一问。
“南哥,真不是我等出了什么馊主意,我还纳闷你为啥喝醉呢?”
黄振东的脑袋瓜晃了几下之后,也是一脸的不理解。
不过,片刻之后,他又变了一副表情。
“意,该不会是你喝错了酒吧。”黄振东吓了一跳。
心道这下惨了,咋就让南哥喝了那酒呢?。
喝错了酒,然后醉了,上错了床,陈浩南摇了摇头,连忙追问下去。
“喝错了什么酒。”
“额……”黄振东犹疑了,但片刻之后,他咬了咬牙,还是小声的嘀咕了出來:“黄伟才他们,昨晚为了泡几个妞,在酒里下了点药,敢情是你不小心喝到了,结果……”
声音越來越小,最后连蚊子都听不到了。
陈浩南的脸色越來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