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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葵树木的肉身被毁,道身被灭,如今只剩下毫无理智,且非常渺小即将虚无的魂灵。
当楚河的《霓霞冥典》神通之鬼火点燃上去,噌的一声,一股阴寒之火燃烧而起,那些个本来就退避数十丈外的老葵树街魂灵还是觉得身体发寒,好似面对了什么非常恐惧之物,不由得又倒退了数十丈。
燃烧不过三息时间,此间天地再无老葵树木这位妖邪。
当老葵树木真正的化为虚无之后,楚河心头的沉重才松了一丝,可心头知道,残害父母之人,他并未手刃!
如今只是为了老葵树街父老乡亲们报了仇,报了他们照顾妹妹楚雪的恩情。
看着众多魂灵在鬼火消散之后,纷纷聚集上来,楚河与之等人再度说笑一个时辰之后,眼前天光拂晓,楚河对着众人说道:“各位叔叔伯伯姐妹兄弟,如今大仇得报,可以走轮回了,若是自己不知如何走轮回,楚河愿意赠送最后一程。”
魂灵正在欢呼于楚河之强大时,心头还是喜悦,如今听到楚河的声音,一个个的面露沉色,走轮回吗?
虽说老葵树木死了,连轮回都走不了,可他们若是走了轮回,岂不是跟老葵树木一样,消失在人世间?
众人纷纷对视,发现很多人都是不愿。
楚河瞥了一眼,老葵树街将近三百人,可死后成为魂灵的人也不到二十余人,怕是他们好不容易走上修行一途,恐是不愿意就如此堕入轮回吧。
见众人一直迟疑,又是天光渐亮,楚河说道:“既然各位不愿意楚河送行,楚河也不会强求,只是希望各位叔叔伯伯姐妹兄弟们踏上修行一途,切勿以害人来增长修为,否则他日,因果沾身,烧到楚河身上,楚河手中的鬼火,恐怕要绝情了。”
众魂灵微微点头,他们成为魂灵之后,也算是踏上了修行一途,自然知晓天地因果一说,只是其中有人还想着让楚河相助成为土地公公或者城隍府庙的差役,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老葵树街的老葵树陨落之后,晨曦之前,城隍庙管辖三司之一的主簿携着一本功过录前来,看着躲避在四处的魂灵,好似不曾看见以及感受到。
在清晰地感觉到此间天地我老葵树一丝气息都寻觅不到之后,那绷紧的脸上,也是松懈了一份。往日里面,老葵树街他们城隍庙的人可不敢前来拘魂,三百年来,冤死的灵魂不知道多少。
如今能够前来,得亏那原老葵树街楚家的楚河。
想到这里,功过司不由得翻开功过录,一行行翻找之下,来到楚河名下。
功过司对于楚河的这一生看了一个大概,发现这位青年乃是侠义之辈,他看的也是点头满意,只是看到最后一页。
“楚河终十六阳寿,于灵源涧与白蛇大王成亲当日受到惊吓死亡。”
功过司瞳孔一缩,再度仔细查看死亡时辰。
乾龙二百年八月三日亡。
“八月三日,与今日相距二十天!可方才在远处感受他气息之时,阳寿浑厚,不在功过簿上!这又是为何?”
功过司不解,但是咀嚼之后惊恐万分,随后朝着城隍庙去。
城隍庙内,此刻凋零,破败不堪,看得出来,已经有数日不曾有人前来供应香火。
若是楚河在此,定然可以瞧见,这里的破败还不如当日在老葵树街尽头看到的老葵树肉身旁边繁荣。
这还真是够可笑的,正位香火神凋零破败,而妖鬼肉身前,却是香火不断,真是正邪颠覆,有违人纲。
“功过司如此匆匆忙忙是所为何事啊?”迎面而来的黑白无常看见功过司如此慌乱模样,忍不住询问道。
功过司瞥了一眼黑白无常手底下拘押的并未开智的鬼魂,心头讥笑,可想想也是无奈,而今但凡开智的鬼魂,哪一个不是有山头罩着,他们若是前去拘押,怕是少不了一顿炼魂之苦。
功过司随意搪塞道:“老葵树街的那根老葵树陨落了,我与城隍老爷通报一声。”
黑白无常闻言对视一眼,神情一亮,激切说道:“那我兄弟二人岂不是可以携人去老葵树街掌管阴间之事了?”
功过司闻言,冷笑一声:“二位若不是不惧那位镇杀老葵树的强者存在,倒也可以去老葵树街拉鬼魂充数。”
此言一出,黑白无常本来激动的神情之上,瞬间抽搐,变得恐慌起来。
黄山县被屠,十之九八的魂魄被人收走,这让他们关押魂魄的地牢里面少了近万之多,而这么多的鬼魂要是找不齐,他们这阴间神官可是要被责罚的。
而今他们四下抓人,不就是为了添补这个巨大的窟窿,所以方才听见可以抓人,那是心情激动。
而这也致使他们忽略了比起老葵树更强的存在,如今想起来,岂能不惧?
黑白无常脸色一沉,朝着功过司微微鞠躬,便是押着刚才抓来的鬼魂朝着阴间地牢而去,准备审问核查,随后送入轮回。
“陈河,老葵树街之事,你了解多少了?”
城隍石像微微一动,一位中年男子官服加身,从石像之中走出来,落到功过司陈河跟前时,陈河只感觉心头一沉,有着一股巨大的压力。可细微的感官之后,也是可以得知如今的城隍爷与被屠之前,道身薄弱不少,道行也是跌落不少。
不过这也不仅仅只是城隍爷道行跌落,而是他们整个黄山县城隍府司都道行跌落,毕竟阳间受损,阴间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功过司陈河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回城隍爷的话,老葵树被斩源自于楚家楚河之手,其人、其人……”
却在说道最后,支支吾吾起来。
城隍捋了捋半截拉渣的胡须,皱着眉头询问道:“何事如此吞吞吐吐,其人如何了?也死了不成?”
功过司陈河翻开功过簿,直接来到楚河那一页随后递给城隍观看。
城隍不解的瞥了一眼陈河,心道陈河做事向来都是沉稳干练,今日为何如此吞吞吐吐,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古怪不成?
可作为阴间功过司主簿,所见之事,又其实人间之人能够遇见的?
既然如此,他为何还如此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