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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周日的中午。孟佑这边和张鹏这边相遇了。齐平和孟佑在那次不欢而散的吃饭之后,也已经许久未曾联系。
张鹏看到孟佑就打趣起来,“这是携三美同游,好不快活啊。”
“她们工作努力,我就带着她们放松一下。”孟佑说:“您也好兴致啊。”
张鹏身边的女人换得如走马灯一般,孟佑根本就不会过多关注。孙凯迪对孟佑和许沐阳摆摆手,齐平就仅仅是点了一下头。
两组人马分别离开。路上,孟佑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他对齐平的感觉是很复杂的。这位朋友,他觉得有亏欠,也有些恨铁不成钢。
张鹏开车来到了齐平家的楼下,对着下车离开的齐平和孙凯迪二人挥了挥手。两人返身上楼时候,孙凯迪还回头看了一眼张鹏和孙凯媞。她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孙凯媞以为妹妹是对自己表示,她也回了一个动作,却不知道那是孙凯迪比划给张鹏的。
回到酒店住处,孟佑的不开心许沐阳都看在了眼里。她喜欢妈妈说的四个字,也正巧送给了孟佑。“君子有缘。”
“君子有缘?”孟佑想了想,他明白了沈颂一的深意。
君子之交本就淡如水。并不是靠彼此之间的不断链接,而是放任其自然发展。在相同的价值观和行为准则之下,你们就会是朋友、知己。这是“缘”,也是源。
许沐阳说:“你和齐平,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你拉着他,他不舒服。他坠着你,你也不舒服。”
“有道理。”孟佑说:“所以淡然处之,反倒对我们两个的关系好。”
“不抓而抓。”许沐阳说:“不理而理。”
“不笨而笨。”孟佑点了许沐阳的头。
一个礼拜时间,张鹏却没有再次找过孙凯媞。孙凯媞给他打了两个电话,证明自己的电话还通着。张鹏说着有事忙,就挂断了。而孙凯迪加班和外出聚会的时间多了起来,一周经常晚上九点回来。孙凯迪自从温泉酒店回来后一直给齐平小脸子,她不在家齐平反倒开心一些。
这一周,思凯的股价开始向上走,交易量也开始变大。好几家券商出了报告,给予了买入评级。目标价35.5元,现在思凯股价为28元左右,还有大约25%的上涨空间。
张鹏忙着自己手头的投资,又总是看着思凯的走势。思凯一切向好,让张鹏心中特别不舒服。怎么才能阻止孟佑的连胜,让他是伤透了脑筋。他想到了一个人,就是李云海。上次他的抱怨,绝对不是傲鼎那个小角色可以决定的。
既然张鹏和李雨烽在一个桌上聚会过,自然就有他的联系方式。张鹏约着李雨烽,有很多借口。毕竟李云海还有些钱在飞鸟里,就是张鹏的运作资金中。
两人相约在壁球馆见面。打了不过两局,李雨烽和张鹏就抱怨了几句。“怎么这次约我不是去玩那些有意思的了?”
“今天有点正事,就我们两个人之间聊聊。”
“什么?”
“孟佑重仓了思凯。”张鹏说:“这一把,他可就又赚了不少。”
“看来他是你的眼中钉了。”
“他不是你们的眼中钉吗?”张鹏说:“我听孟佑和爱丽丝聊天的时候说,他父亲这段时间就要出来了。”
李雨烽对此不屑一顾。“出来又能怎么样?一个犯人。”
“可犯人的儿子厉害啊。这样走下去,他超过我和于墨是指日可待。”
“意思是让我们弄一下?”
“你有办法影响思凯吗?”
李雨烽摇摇头。那是不可能的。闫德鸣是不会同意损失自己的利益的,李云海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那你有什么办法?”张鹏将球拍扔到一边,心中郁闷。
“你为什么总想着影响他的持仓,而不是影响他的人呢?”
“人?”张鹏皱着眉头陷入了思考。他并不知道李雨烽所说的意思。
“年少得志,难免膨胀。”李雨烽说这话,就是过来人的思考总结了。当他第一次做点事成了的时候,他玩了两天两夜。
李雨烽拍拍张鹏的后背说:“玩,你有很多资源的。”
张鹏笑着点头。
周末,孟佑接到了一个邀请。这个人是许久未见的学长。地点也不是孟佑喜欢的地方。据说那个玩乐场所鱼龙混杂。碍于情面,孟佑不得不参加一下。其中还有大学同窗好友刘佐。没带黄雪,是因为这次的场合不合适。
孟佑和刘佐前后来到了所在的皇冠娱乐城。这是老地方了。据说这位学长请了一位后来被开除的老师在这消费,自己得到了很多推荐机会。
刘佐很是担心黄雪对自己来这样的场所看法,心里不舒服。孟佑又何尝不是。这位学长的操作里,今天一定是有女人在这的。
进了包间,果然没有出二人所料。每个人旁边都有一个女人。女人服装清凉,对人热情。有些人已经不自觉的放开了手脚。
“你们两个怎么才来?”学长热情的拉着两人坐下。身边也跟着过来了两个美女。美女们拿着骰子和玩具,让孟佑自己选。
玩了几圈,酒是一轮又一轮。几个常年混迹酒场的还好,孟佑和刘佐这种应酬不多的就喝多了。两人都迷糊了。
“孟佑。”学长说着:“再来。”
孟佑眼睛都睁不开了。他摆摆手示意自己不能喝了。刘佐已经是“断片”的状态了。他躺在那已经睡去。
学长看时机成熟,他对旁边一个女人使了一个眼色。女人明白,她和学长将孟佑架了起来,走向门外……
隔天醒了,孟佑看到了对面是一个女人正看着他。他马上坐起来,仔细辨认发现面前的人竟是肖寄语。
“你醒了?”肖寄语说:“昨天的事,你得负责。”
“什么就负责?”孟佑说:“我们之间可不能开这种玩笑。”
“那我九个月以后上门找你?”肖寄语摸摸肚子说。
“别玩了!”孟佑说:“我们之间不可能。当人喝醉的时候就没有意识了,所以就不可能有喝醉了这个借口。”
“好吧。你这人真没意思。”肖寄语说:“昨天有人给你用了下作的圈套。你好运!”
孟佑说:“所以最近我特别小心。”
昨天孟佑喝酒之前已经提前吃了解酒药。可喝了几口之后,醉意就涌了上来。他去洗手间想要抠出来,吐了以后还是觉得头晕。他在洗手台洗了几次脸,还是不清醒。他知道有问题了。正巧碰到了肖寄语和别人也在这里玩。他嘱咐肖寄语,一定要看好了自己。
女人架着孟佑出去以后,半路就被肖寄语拦住了。她告诉女人会报警,女人就不敢了。肖寄语告诉女人就说成了,不要说孟佑被她半路接走。
“是谁做的?”孟佑问。
“这个她不能说。我猜她也不能知道最终是谁。”
许沐阳带了早餐回来,没有孟佑想的那么发起雷霆之怒,而是关心孟佑的敌人和现在是否清醒。
“这招下三滥,但是特别容易让你上当。”许沐阳说:“老套,有效。”
“那你和我演出戏。”孟佑说:“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