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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墨呆呆的看着两家公司的消息。消息什么的都不重要了,他知道自己真的落伍了。没能赶上楚思源,又被孟佑拍在了“沙滩”上。
孟佑怎么知道于墨会这么做呢?怎么知道他是楚思源的卧底?是因为于墨的一连串反常。于墨会请他们吃比较好的一顿,会紧张得支支吾吾,还有那总是充满着躲闪的眼神。
飞鸟资本内,楚思源和金格终于等来了腿脚都不利索的张鹏。张鹏说着自己的失误。他想开脱,被楚思源直接打断训斥。
“你不是确定了吗?”
“我找到的那个人,他告诉我的。他说进了工厂,看到了很多人在装卸。”
“那家厂在空转。”
“我特意问了。他说箱子里有东西。”
楚思源说:“找到他。他很重要。”
张鹏拨打电话,发现已经无人接听了。他看向楚思源,脸上流露出惊慌失措。这个时候,张鹏也不是那么确定了。
和张鹏接头的那个男人,他独自一人来到火车站的检票口检票准备上车。进入候车大厅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他拿出手机打给了一个人。
“海哥。”男人笑道:“新号码。按照你的指示,我回老家了。”
“辛苦。钱,等你到老家我打给你。”
“不用。”男人赶忙拒绝。“在里面,多亏了你和山哥照顾。”
“你永远记住。这件事里没有山哥。”
“我说错了。”男人紧张的说。“和你也没有关系。”
“记住啊。”海哥说:“青山不改。”
“江湖再见。”
天佑基金内,一个肌肉健壮,面色严肃的中年男人挂断了电话。
在他身后的孟佑问:“海叔。怎么样?”
“搞定了。”
这个男人就是孟景山提起过的海子。海子本名郑海,曾经做过侦察兵。转业后做起了小生意,因为一次路见不平导致防卫过当而进入监狱。这改变了他的一生。
“应该没有问题。”郑海说:“你说楚思源身边有个叫赛文的。他才有可能找到他。不过找到了,也没有什么用。”
“如果去找,他们就真的将自己引到了不归路。”
孟佑已经计划好了。那人说翻墙进入,说看到了装箱,只是“可能”看错了。楚思源能怎么样?告他?将这件事公布出来?杀人?那就是给自己刨坑,准备埋葬自己。让张鹏说出真相?那就是死路一条。
楚思源当然不会这么做。他特别聪明。于墨告诉楚思源他们上当了的时候,金格和张鹏变得非常激动,跳着脚的骂,楚思源却变得非常冷静。
因为孟佑这个徒弟,楚思源非常了解。如果楚思源再纠结于此,就会让自己陷入另一个圈套。
“不能再纠结了。”
张鹏说:“他怎么做到的?”
“一开始就是陷阱。从于墨去天佑,他就知道。”楚思源说:“是我低估他了。”
楚思源将于墨赶走的套路和赶走张建的套路一样。孟佑不会上当。
金格问:“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先解决我们重仓的新辉问题。”
在家里惴惴不安的于墨也来到了飞鸟,他的垂头丧气模样让金格气不打一出来。
“我们的邦德来了。”金格问:“一个搞反了的邦德。当博。”
金格故意将“b”和“d”反过来,这是讽刺于墨弄反了。于墨也不在乎,他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楚思源说了一些话,告诉于墨状态不好就先回家吧!张鹏和金格也不想留着他了。于墨姓“于”,不姓“驴”,他不能接受楚思源的卸磨杀驴。
“这件事是我没做好。可全部责任都推给我,我也不接受。”
楚思源说:“我只是觉得你状态不好,你不要多想。”
于墨知道今天不说开,他就要离开外头那张桌子了。他准备和楚思源摊牌。
“那我们好好说说。”于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自己忍受着心中最大的反感做了这件事,结果被人家嘲讽还嫌弃,他怎么忍受这口气。于墨激动的说:“谁研究了这个计划?我……”
楚思源说:“我研究的计划。我高看了你。你的破绽,让孟佑知道了。我对计划负责,亏损我也都承担。那你呢?”
于墨已经看穿了一切。他冷笑道:“所以就算是成功,你也不会让我回来。从头到尾都是假戏真做。不对!这出戏里,只有我傻乎乎的拿着一半剧本,却认为自己是主角之一。”
楚思源他们三人没有人愿意继续为于墨解释。这本就是楚思源的意思。他也从没有害怕于墨会反咬一口。于墨是一家人的支柱。他没有破釜沉舟那个胆量。
于墨走后,飞鸟门前的电梯门又打开,里面走出来的是王向瑜。她看了看说:“怎么这么巧走错了?”
办公室的三人看到王向瑜进来,就知道来者不善。不论私交还是公共关系,雏鹰和天佑更好。
金格走出来问:“王总,有事?”
“没事。”王向瑜说:“过来看戏的。”
王向瑜的“坦诚”,金格被噎住了。他本就生气,现在更是不能控制。
楚思源出来说:“看戏,怎么也得买张票吧?这戏还没完呢。”
王向瑜点点头说:“当然没完。所以,我是来送票钱的。”说着王向瑜拿出了一个文件,是透明文件袋装着的。上面内容显示是雏鹰投资到天佑的文件。
楚思源看了文件,想知道王向瑜的目的。她是来示威的吗?雏鹰投资了又能怎么样?
王向瑜说:“大家都是邻居。我们希望稳定的赚钱,你们应该也有同样的想法。”
楚思源笑道:“你这想法很天真啊。”
“是楚总想法天真。”王向瑜说道:“您自己教的徒弟,自己都不了解?如果你继续陷入私怨,你想想看结果。投资人那边会怎么看你?”
金格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那样投资人会头疼。孟佑不一定拿走我们的钱,但会劝说我们的钱离开。投资人会觉得有风险。”
楚思源问王向瑜。“你代表孟佑来?还是自己?”楚思源的问题是王向瑜究竟是求和,还是另有目的。
王向瑜说:“我说过了。我们是邻居。”说完之后,王向瑜对楚思源挥挥手,转身离开。
金格对楚思源说:“我不相信她是好意来提醒我们的。”
“当然不是。”楚思源说:“王向瑜肯定有她的目的。”楚思源叹口气,主要还是王向瑜说的对。
金格在一旁劝说:“于墨离开,已经有人对我们有猜测了。”
两年三个经理级别的人才流失,让楚思源头疼。
楚思源说:“等一等吧。”
无奈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