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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市整体在第二天有了一个反弹之后又连续下跌了两天,这一周就算是过去了。
周五收盘之后,王向瑜抱着头看着几支重仓的股票。合身的小西装因为她抬起手臂而翘起,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衬衫。这件衬衫是妈妈买给她的,是件幸运衫。从面试猎鹰和到关键时刻,这几年它都为她带来了好运。这次王向瑜将压箱底的都拿出来了,还是没有能够逃脱下跌。
你永远不会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也永远不会知道在金融市场上究竟是涨还是跌。
雏鹰在这一周,整体下跌了3.3%。虽然可以接受,但还是让王向瑜有挫败感。加上七月底的两次下跌,这几乎抹去了雏鹰7月以来的所有涨幅。
不过王向瑜并没有任何的调仓,从这点上来说让楚思源有些意外。
飞鸟的办公室内,楚思源和金格两人看着沽空期指所得的收益,两人喜上眉梢。他们平仓了一部分,准备下周时间全部清仓。因为从周五的反应来看,这次不会超过上次的幅度。因为力度不同。股市整体向上的基调不会变。
金格说:“这一波假意撤退的操作,确实是神来之笔。我们赚到了不少,几位客户也看到了你的眼光和避险能力。他们决定先留下来。”
“飞鸟只要有我,就有存在的实力。”楚思源说:“有没有底下人无所谓,那些只是锦上添花。”
“您才是飞鸟基石。”金格说。
“找几个经理回来。”楚思源轻轻拍拍桌子说:“我们需要一些人。只要能够填上经理的职位,那些投资人就不话可说。”
金格领命出去了,楚思源心情大好。他拧开了一瓶香槟,伴随着泡沫洋溢着此刻心情的舒畅。
天佑基金内,其他员工都下班回家了。剩下“海盗三人组”,留守在这里。孟佑现在依然还是不能分辨这些人中是否有王向瑜的卧底,但他肯定里面有王向瑜的卧底。所以现在是谁都不用,暂时让他们做着一些不重要的事情。
天佑内部的零食角,其实是有酒的。孟佑上次庆祝的时候留下了一些,此刻正是三人喝酒的好时光。孟佑享受着皇帝般的待遇,深得两位女士的崇拜。他们躲过了股票的下跌,又在期指上赚钱。爱丽丝甚至来段舞蹈助兴。杨馨不会别的,她说要不杀了她炒两个菜助兴。当保守的杨馨这样说话的时候,就说明确实是高兴,而且喝高了。
孟佑比楚思源更加孤注一掷。因为基数小,收益增幅也更高一些。
爱丽丝问:“孟大老板,年底是分几十个月的工资啊?”
“如果做得好,来两百个月的。”孟佑说着。
爱丽丝年薪近乎百万,如果按照这个标准一年收入近两千万。杨馨的收入稍微少一些,但也有一千五百万以上。
爱丽丝说:“这种大恩,如果是古代我绝对以身相许了。”
“我是喝醉了,但是我清醒。”孟佑说:“我可不敢要。”
“你怕什么?”
“我怕‘青青河边草’。”
爱丽丝酒量好,就是喝倒了杨馨和孟佑,她也没事。听到这话,爱丽丝不高兴了。她揪着孟佑的领子说:“我可是个专一的人,我和我妈不一样。孟佑你记住了,我不是我妈。”
这话让孟佑和杨馨尴尬了。他们听得出来爱丽丝很认真的。她可以交男朋友,但是却从不劈腿。有男朋友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如果真的喜欢另一个,那一定是分手后。爱丽丝称这是和“盗亦有道”差不多的规矩。
“对不起。”孟佑站直了身子,很认真的道歉。
爱丽丝看到孟佑这样,她也觉得自己是过于认真了。平日两个人也是互怼的,怎么今天就当真了?也许是因为谈到了“婚姻”这两个字。
爱丽丝多少对婚姻恐惧。就像是在很多单亲孩子心里留下的阴影。父母吵闹,打架和出轨。而这一切,爱丽丝作为杨翠荷的时候都经历过。
高兴的,伪装的散去,她终究只是一个孑然一身的女人。就像是画着烟熏妆的夜店女王,早晚有卸妆的一天。
孟佑的手搭在爱丽丝的肩膀上,询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爱丽丝说徐枫的父母要回来看看。自己不敢见。
并不是所有的教授和医生都像沈颂一这样开明。徐枫的父母可能很古板,不好相处。
“我是赚的没有人家赚得多,脑子里的知识没人家多。人家能看我什么?”爱丽丝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杨馨安慰她说:“不要妄自菲薄。你有很多优点。比如聪明,比如仗义。”
“我那是小聪明,人家那是大智慧。说句不好听的,人家一看,就知道我的底。一个不正经的妈妈,还有几个走得近的穷亲戚。”爱丽丝说:“心烦。”
爱丽丝老家的亲叔叔来沪市看病。爱丽丝也不能不管,找徐枫帮忙。亲戚以为医院有了熟人,是经常挑剔这,挑剔那。还说爱丽丝有钱,先垫付医药费。搞得爱丽丝的脸都丢光了。这节骨眼上徐枫爸妈回来,要了爱丽丝的命。
“问题不大。”孟佑说:“大家以诚相待,你挺好的。”
“孟佑。”爱丽丝说:“除了许沐阳家里比较开明外,好歹你只能算是家道中落。可你这匹骆驼还是大。我是什么家庭?”
“我爸还是在监狱刚放出来呢?”孟佑说:“爱丽丝,你关键时刻不能变成杨翠荷,还得是无所畏惧,机灵百变的爱丽丝。”
聊了一阵,大家各自回家。孟佑喝酒了,就将车扔在这里,坐地铁去看望父亲。
当打开父亲租住的房子一霎那,孟佑吓了一跳。
本来不大的客厅里铺着两个城市的地图,桌上堆着西北部城市t市的规划图,旧城改造计划书。t市最近两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产业分析等等。
挂在一面墙上的白板前,孟景山正在写着什么东西。沙发的空处,坐着陈刚,孙江和另一个不知名的男人。
看到儿子,孟景山笑道:“你怎么没打招呼就过来了?”
孟佑看出父亲笑得不自然。他知道眼前的四个人在谋划一件大事。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看看你有没有金屋藏娇。”孟佑开着孟景山的玩笑。“没想到,这是一个创造黄金的屋子,还有三个人陪你。”
“臭小子!没大没小。”孟景山抱怨着儿子胡说八道。
“不是吗?”孟佑指指客厅问:“这简直就是抢钱指挥部。”
孟景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