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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的岩兰草与奶香的融合中,似有若无地参着股血腥味……
燕绥拿镜子照过,肿起的舌头并没有出血,咂巴下嘴,确实是血腥味,难道是安博衍的嘴破了?这可不是件好事。
琢磨了下,燕绥还是用手机发了条短信给安博衍,‘你没事吧?’
不一会儿,安博衍回了条,‘破了。’
看着安博衍发过来的,犹如哑迷一样的回答,燕绥无语凝噎。
翌日,燕绥早早起床,从后角门出去……
为燕绥开门的老保安同她打招呼,“燕小姐,是出去锻炼吗?”
“是呀,准备锻炼得结实些,争取下次把树撞倒。”
“哈哈……”老保安被淘气的燕绥逗得大笑。
去到安府外院,有一处作为仓库的房子前,燕绥驱动轮椅入内。
仓库门没锁,里面都是些废弃物品,燕绥在报废的健身器材上卸下几根弹簧,又找了两副小一些的拳套,用布袋装好带回蓝舍。
安博智上午赶来安府时,安博衍已经离开,同父母打过招呼后,安博智直奔后院。
燕绥正坐在轮椅里晒太阳,远远的就见安博智向蓝舍走来。
“燕小姐,你好……”
燕绥足足沉默了十几秒,用冰冷的眼神打量着安博智,“有什么事吗?”
怎么好像是在生气?安博智暗暗揣摩,“燕小姐,好像不大高兴?”
“如果你天天被人嘲笑是撞到树上的傻兔子,你会高兴吗?”
“噗……”安博智没忍住,连忙手卷成筒抵在嘴巴前,假装咳嗽来掩饰尴尬。
“要笑就笑,没必要掩饰,你弟弟昨天笑得可比你大方多了。”
带着敌意的语气,让安博智感到好奇,“昨天博衍来过?”
“是呀,来过,我坐在花架下,他过来问我,是否知道是谁害我摔断的腿。”
提到这件事,安博智表情开始出现微妙变化,“燕小姐不是说自己撞伤的吗?”
“是李伯的侄女李雅兰,我告诉衍少了,还有李雅兰和林九治有可能是合谋绑架他的真凶,也都和他说了。”
听到这里,安博智脸色骤变。
“燕小姐,这些事我自然会处理,你不该告诉博衍,就算告诉他,你也得先经过我的允许。”
“为什么?”燕绥底气十足,“就因为他是李伯的侄女?昨天衍少警告我,不许再对其他人提及这件事,今天二少爷又来教训我,孤苦无依的一个女孩子很好欺负,是不是?”
安博智打量着气呼呼的燕绥,脸色赤红,眼神冰冷中满是怒气?,“你和博衍吵架了?”
“不敢……”燕绥驱动轮椅,“效力安家十多年的老人都不敢乱发脾气,暗中使绊,何况我这个连路都走不了,仰人鼻息的人。”
没想到之前唯唯诺诺,给点钱就能乐上天的燕绥,居然如此伶牙俐齿,安博智定定地看着燕绥进去楼内,返身把门关上,这才反应过来。
“燕小姐,我还有话要同你说,麻烦你打开门。”
安博智敲敲门连喊几声,燕绥根本没反应,手搭在门把上向下稍一用力,没上锁的门随即打开了……
安博智才要进屋,就听燕绥大叫,“不要进来!”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安博智一脚踏进门里,踩在机关上,迎面一块木板竖起,正对要害位置,套着拳套的弹簧瞬间弹出,毫无防备的安博智被打了个正着。
紧急躲闪的情况下,脆弱部位还是被扫到,安博智双手捂住下腹,疼得直咧嘴。
好不容易扛过难以言说的痛,安博智才要站直身子,又听燕绥大喊,“别站起来!”
依旧是晚了一步,安博智直起身子时,被固定在竖起木板上的另一根弹簧拳套打在下颌部位,顿时嘴巴里满是血腥味。
捂住嘴,夹紧腿,安博智倒退出来,再也不敢踏前一步,燕绥驱动电动轮椅连忙过来道歉。
“二少爷,对不起,我自己一个人住在蓝舍里,为了安全起见,所以安了些小机关,请您见谅。”
“没事,你做得很对,女孩子安全意识是要强些……”安博智口齿不清地说着,同燕绥告辞,“燕小姐,我走了。”
“二少爷,您慢走!”
快走也快走不了,安博智一步一挪地回去主楼,燕绥在身后看着,憋笑憋到落泪。
“燕小姐,你怎么了?”
坏了!燕绥暗惊,不能被人发现是她在故意搞鬼。
双手掩面,忍过爆笑的冲动,燕绥揉着眼睛看向来人。
自上向下看去,燕绥的长睫上染着泪珠,眼睛红红的,脸上的表情也是怪异且纠结,莫尚华歪头看向安博智走远的背影,关心地问燕绥。
“怎么,二哥为难你了?”
燕绥摇摇头,“没有,怎么会,安家人对我都很好。”
闻言,莫尚华笑得意味不明,将手里的纸盒放到燕绥手里。
“这是什么?”燕绥仰头去问莫尚华,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好奇。
“打开尝尝,看喜不喜欢。”
原来又是好吃的,燕绥欢喜地打开纸盒,是盛开的茉莉花形饼干,拿起来尝上一朵,外面脆脆的,带着股奶香味,里面却真的是一朵茉莉花,这也太神奇了!
“华少,你这个是怎么烤的,又脆又香甜,简直太棒了!”
满意于燕绥的反应,莫尚华笑得很是开心,“你喜欢,等吃光了,再给你做。”
“嗯!”燕绥一边吃一边点头,“真好吃,你也吃一个。”
垂眸看向燕绥拿在手里,递到他面前的茉莉花饼干,莫尚华接过来,咬在嘴里细细嚼着。
“安家给你说法了吗?”
吃饼干吃得正欢,突然听到莫尚华如此问话,燕绥动作微顿,摇了摇头。
“不可能有说法的,管吃管住管医药费,伤好了还可以回去花房上班,这些优惠条件下,我还能要求什么呢?”
莫尚华明了地点点头,“你说的很对,是我想太多了,还是你看的开。”
难道莫尚华也知道害自己断腿的人是李雅兰?燕绥垂下长睫遮掩住情绪,抿了抿唇。
“华少都想了些什么?”燕绥再抬眼,眼底已是一片笑意,带着些俏皮来问莫尚华。
“没想什么,就是觉得好好一个人,又不傻,干嘛非要往树上撞,而且不是把人撞傻了,而是把腿撞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