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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轻柔的一吻,便要匆匆离别。
要是再做停留,青茶的出手之快,他可以完全看不到。
还没等青茶怒火从生的追究,季弦便马上抢先言道:“你说过的,我赢,你便放过我。”
青茶用力的擦着唇,露出了一个阴桀的笑。
“我是说过,但?只是说了,不让你死吧?”
青茶手中握着刀,往季弦身上的伤口,更深的插了进去。
“这点疼痛,看来都不能定义你的生死。那么,你就生不如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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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游嵊又收到急通知,医院又来了一位与青茶相关的人时,便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里要不改名为,“青茶所伤之人,指定专用医院”吧?他也别做什么坐诊大夫了,专门开个医院给青茶的伤员治病,也够他这辈子“衣食无忧”了。
待他看到身上插着刀,四肢骨折全断的季弦后,心里不禁对青茶有些生气。
怎么就伤他成这样了呢?只是外伤不行吗?应是要把人掰骨折,这处理起来很麻烦的好不好?
待季弦真的美梦成真,躺在荆越旁边的病床之时。
虽浑身上下都是剧痛,但仍是逗趣的与荆越打了个招呼:“巧呀,大兄弟。”
奄奄一息的状态,还是跟荆越说了个大概。
只见荆越一边下着床,一边走至季弦身边,说道:“你是说?你是因为吻了我女朋友,才被她打到四肢全断,送入病房?”
荆越基本是咬牙切齿,一边还按着季弦的伤口说的。
而季弦也是咬着牙,答应着。
站在门外听说季弦醒了,要来查看的游嵊。
见正要走进病房的小护士,手中拿着要给季弦更换外敷药,便温声开口道:“这点小事,要不?我来吧?。
小护士也只能愣愣的,把手中的药物给游嵊。只因,她从来没见过的这么阴桀的游医生。
接着不久,便能从季弦的病房中,听到季弦传来,阵阵的尖叫疼痛声。
青茶以为,季弦这件事算是完了。但没想到,应汝这里还没算完。
应汝居然能作死到,敢把柏焕的与她的合照摆上了微博,还在为上次澄清,说他们只是朋友。
呵,应汝。
你还真是枉费了季弦被你插的这一刀。看来,对你们的惩处,还是太轻了。
我青茶的名头,你们仍是不够害怕。
青茶按了办公室的室内短号,招了荣祈进来。
“应汝现在人呢?”
“季弦家中。”
青茶又露出了一个迷之微笑,点上了一根烟,道:“绑了。再给夏渡打个国际长途,问问他要不要回来玩点刺激的。”
都还没等应汝之事处理完,柏焕那边又出事了。
荣祈说道,柏焕把女友陆思赶了出门,要与她分手。理由是,要是没有她。他早能再与你复合,不会有机会留到给荆越。
青茶极为头疼的,掐息了烟蒂。
“一块绑了吧,省事。”
荣祈应声说是。
“算了,我亲自去一趟吧。我倒是很久没看到过,柏焕的冷漠无情了。”
随着话语的结束,青茶的眼眸中露出了一抹阴桀。
随后,青茶便出现在了柏焕家门口。
只见陆思的东西,被柏焕扔的满地都是。而陆思身上也有伤,呆坐在柏焕家门口哭泣,没有离去。
陆思看到青茶,不知能作何言语,只能是先停止了自己的哭泣。
而青茶,却则是不耐的敲响了柏焕家的门。
柏焕明明就在家中,却以为是陆思就没有理会,自顾自的抽着烟,打着游戏,全然无内疚感。
青茶见柏焕终没有反应,她耐心耗到极限,勾了勾手向荣祈明示。
荣祈了然于心,一脚,便直接把柏焕家的铁门给踹开。
而正在打游戏的柏焕,被门口巨响吓掉烟头,差点烫伤自己。
正一边走出房门,一边破口大骂。
但见来者是青茶时,马上就乖如小鸡,闷声不敢出,只能是乖乖的盯着她看。
青茶终是鄙夷的冷笑,还是勾了勾手,便没再看柏焕一眼直接掉头离去。
荣祈明了,连同陆思与柏焕都一同绑了。
“不知青小姐,想把他们处置在那。”
青茶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没什么好地方。上次的那个“烂”房子,已是不能用了。
“游嵊不是有个废弃的实验场所吗?就去那吧。”
待三人被青茶绑到实验场所时,终得以解开头套。
只见青茶被一群手下簇拥着,仍是漫不尽心的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下达着指令。
“一个人一个房间,给陆小姐松绑,除了通讯工具与自由,随她想在房里做什么。”
突如其来被绑,又突然被优待的陆思,仍是云里梦里。而剩下的两人里,一人生如死灰,生死不惧。一人战战兢兢,浑身发抖。
青茶最先,是去了绑着应汝的房间。
青茶十分随意的在她面前坐下,使了个眼神,让手下给她先松绑。
“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没有,事到如今季弦都已经是你的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你一句话皆可定别人生死,我,你想杀就杀吧。”
“活着?没希望了?你确定?”
青茶给自己换了个坐姿,仍是懒懒散散的靠坐在沙发上。
“那你知不知道?季弦为了救你,为了给你弥补你犯下的错,甘愿给你捅了一刀,用生死局来陪我玩,只为了你们俩都能活命。”
应汝丝毫不信的轻笑了声,说道:“你觉得我有可能信你吗?”
青茶使了个眼神,让手下把他们那天的监控视频给了应汝看。
应汝不敢相信的抱着监控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哭到快晕厥,才敢问青茶。
“为什么?又要告诉我了?为什么?又肯告诉我了?”
应汝不怕之前的苦难,就只怕现在的不详预感。她总感觉,现在青茶要说出的话,才是最杀人于无形的。
“你发出柏焕的照片,不过就是想我难过罢了。现在我是难过了,那怎么也应该轮到你难过了吧?”
应汝后怕的往后退了几步,目带惊悚的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大概就是,让季弦,彻底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