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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和空间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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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前世里,因为自己原生家庭的悲惨,以及周围所见所闻绝了对爱情的想往,无心恋爱,唯一的男朋友也只是因为合适,而非心动缱绻,这一世依然,要是没那合适的,自己过也是一样的。

    只是这些想法,她自然不会让封毅知道就是了。

    封毅说不通,悠悠叹了一声离开了。

    钟小蝶抿着唇瓣,连封叔都劝不通小情,她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皱着鼻子瞅着阿静,宣泄无声的抗议。

    封长情轻笑一声,“好了,一直这么皱着鼻子都不好看了。”

    钟小蝶撇撇嘴,让表情看起来正常了许多,抱着封长情的手臂道:“看在你的面上,我不与他计较了。”

    空间里,唐进冷哼一声。

    这个蛮女倒是善心泛滥,竟对他的原身这么认真上心。

    ……

    烛台、羊油、小瓷盅。

    钟小蝶将三样东西放到了小圆桌上,擦了火折子点亮烛台,切了羊油放在小瓷盅里,找了一个支架,把小瓷盅架在烛台上面。

    “这也就好了吗?”

    “嗯。”

    封长情点点头。

    “这是做什么用的?”钟小蝶疑惑地问。

    “别挠!”

    封长情口气有些严厉,抓住了阿静不断抓手背上冻疮的那只手,“不能挠,越挠越痒,越难好。”

    阿静听懂了,用力点点头,不管多痒,都咬着牙没动一下。

    钟小蝶这才看到他手上发红结块像是没洗干净一样的东西:“这……是什么?”

    她虽然是卖身在方家,但自小也是温饱不愁,自然是没见过手锈。

    封长情没回她,只道:“白萝卜水煮好了?”

    “好了。”钟小蝶压下好奇,快步跑出,不一会儿端着一木盆的水小心翼翼走了进来。

    封长情起身搬了个圆凳,将木盆接过放好,取了干净的白布包裹在冻疮的位置,然后又如法炮制包裹了另外一只手。

    “这是做什么?”钟小蝶好奇的围在了跟前瞧着。

    封长情道:“他手冻坏了。”说着,取了手帕,一边沾上萝卜水,一边慢慢按压,让水渗过白布落到冻疮上。

    所以是要治冻伤吗?钟小蝶虽不懂医术,却也自小跟药材打交道,还是第一次见这样治冻伤的,心里好奇的很。

    “还痒吗?”封长情一边动作一边问。

    .阿静摇了摇头。

    封长情微微一笑,不停的重复沾水按压的动作。

    等到整条布带都浸湿的时候,小瓷盅里传出滋滋滋的声音。

    钟小蝶忙去吹了火,垫着厚厚的布子将小瓷盅送到了封长情面前,“现在呢,怎么做?”

    “晾会儿,太烫了。”

    “嗯。”

    钟小蝶点点头,将羊油拿到窗边通风的地方去,盯着热气不飘,赶紧端了回去。

    封长情将阿静双手的布条解开,又用手帕沾了还算温热的羊油,均匀的涂抹在阿静两只手的手背上。

    “这就好了?”钟小蝶认真的看着那手背。

    “嗯。”封长情点头,用萝卜水泡了的布条把他的手又缠了一遍,交代:“不能再抓,记住了吗?”

    阿静用力点了点头。

    钟小蝶问道:“小情,你怎么会的这法子,看起来很有效果哦。”疮的颜色倒是没变化多少,但眼前的少年的确不像一开始,总想试探着去抓挠,看来是真的不痒了。

    封长情沉默了一下。

    这个方法,是她被冻疮困扰却没钱买冻伤膏的时候,村里的老人告诉她的,土方,却很有用,只是当时她没有羊油,只能把辣椒泡在热水锅里,用热气熏,因为这个还引得母亲又打又骂,骂她扫帚星,败家玩意。

    她的童年啊,当真没有一丝快乐甜蜜。

    钟小蝶不知封长情为何忽然神情冷了起来,只道是自己说错了话,悄声说了句“我先去把东西收了”就出去了。

    封长情神情淡漠,将手帕和白布一一收好。

    一旁的阿静拽着她的衣袖不断的摇晃,还抬起一只手放在她的眼前,似乎在说:真的一点也不痒,你好厉害。

    收着白布的封长情却忽然一僵,眼眸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的少年。

    就在他方才用手在自己眼前挥舞的时候,有一刹那挡住了他那双干净单纯的眼,整个脸的轮廓竟然和空间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阿静又放下手,两手平升向前,对她无声道谢。

    封长情的视线,却再无一开始的温和,而是满满的复杂。

    她暗忖,难道是看错了不成?

    她默了默,忽然抬手挡住他的眼睛,不过瞬间,又嗖一声将手收回。

    是真的。

    这两个人,竟然长了一模一样的脸部轮廓,就是那双眼,也有三分相似。

    只是里面人的眼神阴翳诡谲,外面这个却清澈的像是一眼就看的到底的流泉。

    他们都爱笑。

    里面的冷笑,嘲笑,外面的,则是又暖又干净纯粹的笑。

    她一直觉得阿静有几分眼熟,却又肯定自己从未见过,如今才明白,并非从未见过,而是两人装扮,气场,性格,眼神天差地别,如果不是刚才不小心挡住了眼,竟完全不会以为是同一个人。

    阿静的手又在封长情的面前晃了晃,“怎……怎……么……”

    他吐字困难,想问封长情怎么了,用尽全身力气,却只能发出两个单音来。

    “你姓什么?”她想起当初里面的人曾要她打听常州唐家的消息,这么像,必定是有什么亲属关系才是。

    阿静张着嘴,似乎用力想要发声,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封长情柳眉微凝。

    阿静委屈的捏住她的衣袖,轻轻的拉着,表情带着几分讨好,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封长情回过神,“你是不是肚子饿了?我带你去吃东西。”

    阿静赶紧点头,拉着封长情的衣袖往外走去。

    封长情瞧着他高瘦的背影,想起初遇他的那日,里面那人焦急的呼唤。

    到底怎么回事,问里面的人应该更容易才是。

    晚上,夜深人静,封长情进了空间。

    自从赌马结束,她只进来过两次,都因为这个人的臭脸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