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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黄天马被日常6点40分的闹钟唤醒。
黄天马将闹钟关掉,从小床上坐起,伸了个懒腰,深呼一口气:
呼…
接着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道:“还不赖,这次是修仙体系之类的梦,一指杀死一个顶级高手,这b装的,果然是我的风范。”
话里透露出非常满意的感觉,还一边说,一边点头。
如同上司对于下属完美的工作,表示赞赏一般,对对对,就是这样,不错不错。
“可惜的是,还是没有回到以前那个梦中,没有能够梦见你……”
黄天马脑海之中浮现出一个女孩的身影,语气略显遗憾。
黄天马,年龄15,居住在贵云省的江林县的双月路225号,两层楼的平房,现就读于离家3分钟路程的江林第三中学初三1班。
白天,如同全国绝大多数学生一般,只是个在家—在学校—回家三点一线的普通学生。
和普通学生一般,每天都学习,会有叛逆期,会很烦学校补课,上晚自习,还说什么自愿,也会在生气的时候对父母发脾气。
上课是个经常睡觉的老油条,当然现实中的他,没有梦中的他这么骚气,这般装b。
现实中的他,是个不善于与女同学交流的人,不知道的认为他内向,那你可想错了,他不是内向,只是不喜欢和不熟的人聊天,如果是男的那就另当别论。
夜晚,则是穿梭于各种梦境之中,与普通人不一样的是,一般人很难知道自己在梦中时是在做梦,而黄天马却不同。
他自始自终都知道自己在做梦,甚至有时在现实生活中,他都会误以为现实才是梦,梦才是现实!
在梦中,他都属于每一个梦世界最顶端的人,当然是对于力量而言,他做所有的梦都毫无相似之处,但却都有一个特点,无论是原始型,王朝型,科技型等等等等,这些梦世界都有一种传说。
传说的内容不怎么相像,但主体基本都是在说,有一个人位于世界的最顶端,他拥有穿越时空,无穷无尽的力量,乃至于逆转时空!
当然,即便每天做着愉快的梦,黄天马还是经常告诫自己,这都是梦,嗯,不能放纵,要,也要做梦时再说。
黄天马脑海中的女孩,便是黄天马曾经一个梦境当中与黄天马关系非同一般的人,自从那场梦过后,黄天马开始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二者之间的界限越来越模糊。
黄天马始终忘不了那场梦境中的女孩,每天夜晚,睡觉前,都要重新回忆曾经那场梦之中与女孩的点点滴滴,只为能够再次回到那场梦境之中,与女孩相见。
可是,正如时间的流逝性一般,那场梦过后,无论黄天马再怎么想要梦见那个女孩,都再也没有梦见她了,怀着再次与女孩相遇的想法,黄天马每做一个新梦,在游玩梦中世界的同时,都期待着,寻找着女孩的身影。
穿上校服,整理好床铺,额不对,他基本起床过后没整理过床铺,都是父母出门时帮他整理的。
穿好校服,他便去洗漱,洗漱完毕,就推开门走向学校了。
“唉,上了初三,每天还要搞什么晨跑,还7点开始在操场集合点名,才开始跑,害的我要6点40就起床,不然再多一点时间做梦,它不香吗?”黄天马走在路上,开始今天的抱怨。
但他却不知道其他同学的一把辛酸,一把泪,他家离学校这么近,还6点40才起床,一般这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在去学校的路上了!
可想而知,黄天马他还是很舒服的,但他确并未想到这一点,只知道自己累了就是累了,痛苦就是痛苦,这些表层现象。
七彩阳光照耀我,它也照耀你…
慢吞吞走路的黄天马听见学校集合的铃声。
“遭了!”
一改之前慢吞吞走路,迅速背着书包向着学校跑去。
进去学校,操场上已经站了很多人,各班级都开始在点名,黄天马将书包扔在中央教学楼前的台阶上,然后向着右边的班级插了进去。
“有谁还没到吗?”
队伍前方的班主任杨秀桦开始清点班级人数。
“没有了,杨老师。”班长易圆回复道。
“嗯,很好,看来大家对中考都斗志昂扬啊。”杨秀桦对于本班人数到齐,很是满意。
黄天马听见这话,向身后肥肥胖胖,又黝黑的杨嘉屿做了做鬼脸,表示对刚刚杨秀桦的话的嘲讽。
杨嘉屿则是抖了抖肚子,表示回应。
杨秀桦,在初二下学期接过黄天马他们班,当上了班主任,原是毕业班九(2)班的班主任,还是学校的教导主任,组长。
更是学校四大天王之一,排行第2,拥有的“光辉历史”数不胜数,表面很风光,其实,同学们都知道,他就是学校推出来当坏人的,有什么纪律处分通报都是他来通报,由此埋下同学们的仇恨。
初三(1)班的同学们都对这位才接手的班主任不满意,甚至有些许的讨厌。
接着,杨秀桦便小跑着到操场的正前方,走到中心教学楼下的大台上,接过学校音乐老师递来的话筒,道:
“跑操马上开始,麻烦播音老师放一下音乐。”
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滴滴滴!滴滴!滴!
滴滴滴!滴滴!滴!
跑操声起,各班级按照左男,右女,女生,一听见铃声,便全体向后转,大家都双手握拳,靠在腰间,然后开始跑圈,男女接龙,围绕成长长的扁担的形状跑起来。
8分钟过后,音乐停止了。
杨秀桦拿这话筒说话,没有声音,用手拍了拍,再开了开话筒。
“喂,喂。”
“好了,大家去过早吧,现在是7点钟分,7点20准时上课。”
然后将话筒递给了一旁的音乐老师,自己走向了学校食堂的老师食堂。
“唉,终于结束了。”
杨嘉屿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习惯就好了,管他的。”黄天马说。
便走到前面把自己的书吧拿走了,走到杨嘉屿的身边。
问道:“早餐呢?”
杨嘉屿走到书包边,打开书包,将里面的煎包拿了出来,递给了黄天马:
“这是你的。”
黄天马接过煎包,比了个ok的手势,就走楼梯,走向了教室。
九(1)班在中心教学楼的三楼,与其他教室有隔绝,右边就是政教处,左边是副校长办公室,对面是一个微机室,微机室左边有一个男女单间的厕所(当时在学校里比较高级的一种)。
黄天马拿着煎包走进教室,向着教室内最左边走去,走到最左边的最后一组,然后就坐了下来,打开口袋,吃起煎包。
学校在搞什么小组合作,应付上面的什么指令,黄天马的班主任杨秀桦,自告奋勇的接下了这一任务,在班级内弄了起来。
分为三大排,6小排,每两小排对应着往下排,桌子对立着放,同学面对面的坐,用秀桦的话来说,这样更方便于讨论问题。
当时黄天马听见这话的时候就笑了,班内同学们也都洋溢着愉快的心情,至于是不是一样的,谁知道呢。
每一小排8个人,横着算,每8个人一组,分为6个小组,每个小组都有属于自己专属的黑板,用于小组活动的展示工具。
黄天马小组内的成员就有刚刚帮黄天马带早餐的杨嘉屿,还有谭臻坤,张心诚,李珈,杨澔,杨子晴,张子珩。
黄天马则是坐在第5小排的最后一张桌子,对面坐的是谭臻坤,左边是空气,右边是张心诚。
感觉坐这种位置的人一般都是成绩差,又比较坏的人,但如果这么说黄天马,就不太全面,也不太真实,有点委屈他,也有点不委屈。
黄天马的成绩在班上属于中下游层次,但还不至于垫底,至于他坏?就根本谈不上什么了。
黄天马只是在刚进初中的一年比较调皮,比较闹,人送外号,四眼,当然,他是带着眼镜的。
在经历过半个学期的初中九(1)班生活后,他就逐渐变的冷漠,不怎么闹了,渐渐淡出同学的视线。
只经常活动于他自己坐的位置周围,与熟的人打交道,换句话说,他融不入坐在前面同学的圈子,感觉没什么好聊的,交流只限于交交作业,背背书之内的。
也由此,他与坐在后面的同学们玩的还行,谭臻坤就是其中之一,并且他还是黄天马小学的同学,虽然是小学5年级才转到黄天马班上的,但他和黄天马的关系真心不错。
黄天马一般称呼他为“毛坤”,当然由于黄天马这么称呼,谭臻坤在班上,外号也就变为了毛坤。
“你哪里买的煎包?”
正低头吃着煎包的黄天马听见声音,抬头便望见坐在对面的谭臻坤在吃着粉,问他。
黄天马拿着一次性筷子,又是一夹,往嘴里一送,一个煎包入口,吧唧吧唧,吃完一咽。
说:“杨嘉屿帮我带的,来个不嘛?”
“来个不来个安。(方言,就是吃一个)”
说着,谭臻坤便笑着用着吃粉的快子夹了一个煎包到自己的圆圆粉(米线)里。
黄天马继续吃着煎包,很快上课铃声就响了,黄天马口袋里却还剩下两个煎包。
黄天马看向对面的谭臻坤,发现,对方的粉已经吃完,正打包准备往垃圾桶里扔。
“你吃的是真的慢啊。”
谭臻坤一边往垃圾桶走去,一边说。
黄天马叹气般的摇摇头,没办法,谁叫你们的胃消化好,嘴巴大,我吃的慢,嘴小,怪我喽?
正准备继续把两个煎包吃完的他,被站在讲台上的语文老师杨青汇说了句上课,打消了念头。
将剩余的煎包用口袋装好,收在了课桌里,接着杨青汇便开始上起了课。
杨青汇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动人的声音与她的体型不成正比,用谭臻坤他的话说,这是个声优!
当然,黄天马不在乎这些,甚至于连杨青汇讲课讲到哪了,也不怎么在意,也不是说黄天马不想学习,也不是讨厌上杨青汇的语文课。
只是,每到上课,他的脑袋里面就浮现一些他每天晚上做梦的场景,梦中的人,事。
用(杨)秀桦的话说,这叫,身在教室,心在外,在学习的只有躯体,没有心,左耳进,右而出。
“天马同学?”杨青汇在讲台上抽黄天马回答问题。
“嗯?”黄天马愣了一下,这不,刚刚就陷入了昨天的梦境,还在享受着梦中坐着马车呢!
杨青汇微笑着,继续发起了对黄天马的“讨伐”:“我们讲到哪里了?”
“额,这个”黄天马慌的一批,拿着语文书,假装查找,急忙给坐在对面的谭臻坤挤眉毛示意,需求帮助!
谭臻坤尴尬的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写在脸上,像在表示:我也才醒,不是你被抽起来回答问题,我才不会被吓醒!
黄天马见状,忙低头向着右边的张心诚示意,寻求帮助。
张心诚则是笑着,将头偏到了一旁,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黄天马知道,他是想看自己被惩罚,看戏!
立马,便继续准备向再右边的杨嘉屿求助。
但是,这期间时间已经过去15秒了!
杨青汇笑着,知道黄天马走神了,说:“天马同学,你好大的官威啊,我们讲着语文课时作业,你却拿着语文书听课。”
“额…”黄天马无理反驳。
“哈哈哈哈哈”同学们的笑声传出。
“站到后面去。”杨青汇用头往教室后面仰了仰。
“对了,我们现在讲的是语文课时作业的88页第13题。”杨青汇补充道。
黄天马无奈的低下头叹了叹气,便拿着语文课时作业往后一退,站着听课。
谭臻坤用手捂着嘴,趴在课桌上笑,张心诚则低头,露齿笑,杨嘉屿是揉脸笑。
黄天马见状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了捏鼻尼筋,好像早已习惯这种场面。
杨青汇继续讲起题目来,同学们把注意力从黄天马身上重新转到了杨青汇。
黄天马木纳地看着语文课时作业的题目,就这样呆住了,一眨眼,下课铃就响了。
杨青汇收拾好东西,说:“下课了,同学们自由活动。”就离开了教室。
黄天马用手,戳了戳头发,转了一圈,坐回了座位。
本想向对面的谭臻坤发牢骚,却发现,对面的谭臻坤已经趴在课桌上睡了起来。
再转眼扫了教室一眼,原来基本所有同学都已经睡了起来,只有少数的还醒着,至于醒着学习的,就是少数中的少数了。
当然黄天马见到这景象没什么惊讶的,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毕竟已经初三了,快要中考了,同学们这么疲惫很正常,至于疲惫的原因嘛,呵呵,有几个是真的在夜晚学习到深夜呢?
至少,他黄天马不是。
这可能就是师长常说的假努力吧。
没有余力去多想,黄天马跟上了部队的步伐,趴在桌上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