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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楚絮的鞋子在渔村找到之后,大伙儿就找渔民下海捞楚絮的尸体,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秦大回去之后一直窝在府内,渐渐的他与之前的脾气秉性有些不同。他没有像之前楚絮离开他或者拒绝他之后,那样自暴自弃这次反而坚强了许多。
很多时候都是该吃吃该喝喝,全然不提楚絮的事情。
饭桌上秦老爷一直在看着自家儿子的脸色,恐他有什么想不开的,自己也好及时劝阻。
“这是什么菜啊?”秦大皱眉,将自己那口刚吃进去的东西吐了出来。
“少爷,这是你之前最爱的那道玉米南瓜羹。”秦府小厮在一旁说着菜名。
秦大一个眼神儿过去,吓得小厮低下头来。
“我瞎吗?不知道这是个什么菜?我是说今天做的是个什么玩意儿!难吃至极!”说完碗筷摔在桌子上,站起身走了。
“城儿?你这就吃饱了?”秦老爷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嗯!”漫不经心的从鼻腔中发出一个音节来。
桌上只留下秦老爷孤零零的坐在那里垂头丧气,跟自己这般年龄的都儿孙满堂了,自己还在这看孩子的脸色呢,什么时候才能熬出来头啊。
吴大这天买了酒准备回家大醉一场的时候,发现自家的门居然是打开的呢。
难不成是遭贼了?赶紧进屋查看,之前的东西一个没少反倒是多出两个姑娘出来。
“你们是谁,为何在我家?”吴大不解,难不成是老天见他跑了媳妇儿太过可怜,所以一下子就送来了两个人?
“我是秦府丫鬟澜川。”
秦府?吴大啐了一口唾沫,“呸,别跟我提秦府,我恨的心痒痒!”
澜川“嘿嘿”一笑,“巧了,我也是,我们是来帮你的。”
吴大想来想去自己再怎么样也不需要两个弱不禁风女人来帮衬自己,“我直接用拳头就可以解决了,你们两个能帮我做什么?”
“哎呦,拳头只能解一时之气不太过瘾,我这里有个一时报复一时爽一直报复一直爽的办法,你呀不要听啊?”
哦?反正自己跑了媳妇儿整日也怪无聊的,不如就听听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吃亏的。
“说来听听...”
澜川将自己的计划全都说了出来。
“玩这么大?”吴大面露难色,自己可没想过这么狠的对待别人啊。
“呵呵,你堂堂神勇无敌的吴德仁,不会是怕了吧?”澜川拿定了她性格弱点开始攻击。
“怕?哈哈哈我吴德仁还从没有怕过什么!好,我同意了。”
“哈哈哈哈,好!”
......
京城之内某一处宅院闪烁起了火光,渐渐的那火光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熊熊火焰。
“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周围街上的行人奔走相告,纷纷拿起自家的水桶往里面泼去。
那大火烧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才被水给浇灭,里面的人死伤惨重。
刘正慌忙找到府中的秦江城,“少爷不好了,染坊走水了。”
“什么?那现在怎么样了?”秦大一听这话面色凝重了起来。
“你快去看看吧。”
待秦府一行人赶到染坊的时候,昔日风光无限的染坊就剩下一个烧得黢黑的外壳,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化为了灰烬。
跑出来的工人只有一部分,剩下的人全部都烧死在里面了。
“怎么会这样?”秦江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而旁边的秦老爷看着自己一辈子的心血化为了乌有,一时急火攻心昏死了过去。
“爹,爹!”秦大对着旁边的刘正说:“快将我爹抬回去,请郎中来!!”
“是!”
等将秦老爷安顿好,郎中过来把过脉说:“脉象很是虚弱,我先给他扎上几针提提神,看效果怎么样?如果还是这样昏迷不醒....”郎中摇了摇头。
“别说了,赶紧医治吧。”秦大这会儿有些着急,爹,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一群衙门的人将秦府从外面给包围住了,领头的进府找到秦大。
“秦少爷,有人递了状子说自家男人死在了你的染坊,请你走一趟衙门!”
“这....好!刘正好生照看我爹。”秦大现在能相信的就只有刘正一人了。
“嗯,少爷你就放心去吧。”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的京城大小角落,吴大三人蹲在一个无人的胡同内打听着这一切,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说,不会被官家查出来吧?”吴大还是有些担心的,这要是查出来可是要杀头的罪名啊。
“我说你就放心吧,我买通了染坊一个小工让他将火种带进去,谁知道他也没能跑出来,死无对证的事情,谁能查得出来啊。”澜川心有成竹的说。
“哈哈哈还是你厉害。”旁边的余澈发自内心的说。
“那还用说,以后你俩听我的准没错!这一切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澜川一抹坏笑挂在脸上,秦少爷啊秦少爷是你先不要我的,莫不要怪我太狠心啊。
小贺夫人听闻了此事,不等贺彦辰回来就马上坐着轿子来到了秦府。
一进屋就看见秦老爷满脸病容的躺在床上,眼睛紧闭,脸上身上还有郎中给他扎的银针。
“我爹他怎么样了?”秦二带有哭腔拉着郎中问道。
“唉,不太好。”郎中愁眉苦脸的摇了摇头。
“什么?”秦二的眼泪“哗哗”的直往下掉,怎么会这样,染坊怎么突然就走水了?哥他也被叫去了官府,自己就是这秦府的主心骨,什么事情都得思虑周全。
“刘正,最近府内府外都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秦二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刘正想了有半晌,“最近除了少爷的性情有所变化之外,并无其他异常情况发生。”
床上的秦老爷开始抽搐不停,嘴角也有血迹往外渗。
郎中赶紧上前把了下脉,默默将秦老爷身上的银针都给去了。
“我爹,他这是?”秦二越发觉得不安起来。
郎中摇了摇头,“秦老爷这怕是无力回天了,脉象几乎虚弱到无,走之前也不用受这种皮肉之苦了。”说罢拿起医药箱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