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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相交,极致纠缠。
这种感觉犹如身在沙漠中的秃鹰寻找到了猎物,手指穿过她的黑发,扣住她的后脑。
撬开她的唇齿,引导着她沉沦。
两人吻的难分难舍,恍惚中姜十烟意识到一只大手伸进睡衣中,灵活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
瞬间恢复了一丝理智,挣扎着按住傅予之的动作。
稳了稳呼吸,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回来了?”
此刻的他应该在大洋彼岸才对。
“想你了,所以回来了。”
昨天挂了电话,他订了最快的航班。
他从来不是冲动的人,匆匆赶回来只为了能见她一面。
姜十烟沉默,难言的情绪在心里化开。
想要回来哪里像他说的这么容易,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再加来回路上的时间,连轴转他怎么受的了。
心里虽然高兴,但还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明明过不了几天就回来了,为什么还要折腾自己的身体?”
她嘴角抿紧,眼眶也有些红。
“生气了?”傅予之攥紧了手指,按捺下心中的失落淡淡开口:“那我现在回去。”
见人要走,姜十烟匆忙起身拉住他,“别走!”
姜十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明明很想他,想见他,怎么关键时刻说这些扫兴的话!
傅予之转身将人抱进怀里,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低沉,“骗子!明明很想我。”
再次吻上她的唇,毫无温柔可言。
霸道摄取她口中的甘甜,以此来惩罚她的欺骗。
姜十烟被迫回应,想要以此消减他的怒火。
绵长的一个吻结束时,姜十烟躺在床上水眸潋滟,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撩开。
傅予之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眼底欲气盛满。
这种眼神姜十烟太熟悉了,下意识缩了缩肩膀轻轻开口,“还不行。”
“为什么?”
视线落在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上,如果没记错的话已经满三个月。
这时候……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你刚刚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需要休息。”
傅予之愣了愣,原来她在担心这个?
挑眉轻笑,“这是怀疑我的能力?”
她似乎不知道不能质疑男人的实力,尤其是在床上!
姜十烟:“……”
哪跟哪啊!
她这是心疼他好吗?
可惜傅予之并不这么认为,大掌拉起她的手摸到某个凸起。
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姜十烟快速缩回了手。
脸颊染上绯红,像个煮熟的虾米。
唇角弧度加深,傅予之低头吻了吻她通红的耳垂,“还有问题吗?”
姜十烟白了他一眼,恨恨说了句,“天黑请闭眼!”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颈侧,一室春,光。
清晨
第一朵云升起,光线落在洁白的床上。
姜十烟迷迷糊糊醒来,摸了摸身侧的床单,异常冰凉。
睡意瞬间消失,‘蹭’的一下坐起身。
傅予之……走了?
失望之后,意识回笼才意识到脖颈间似乎带着什么东西。
起身走到穿衣镜前,一个高级定制的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
硕大的深蓝色钻石镶嵌其中,如一颗耀眼的明星坠落深海,衬得她皮肤雪白。
发呆间,卧室门被人推开。
抬眼看去,眼底闪过一抹欣喜。
傅予之端着一大早起床熬的粥站在门口,视线落在她身上钻石的位置。
正如他所想,她戴上果然好看。
姜十烟扑过去,搂着他的窄腰,语气中满满的不确定,“你怎么没走?”
怕手中的东西烫到她,傅予之只能把碗举高。
喉结滑动,缓缓开口:“不着急走。”
既然回来了,自然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将碗放在桌子上,傅予之揽着她的腰去洗漱。
镜子前,姜十烟再次清晰看到了脖子上的项链。
手指不自觉摸了上去,“你什么时候帮我戴上的?”
她睡得太沉了,竟丝毫没有察觉。
什么时候?
那时她累极了,抱着她去浴室清理都没醒。
“你睡着的时候。”傅予之眸色微动,问道:“喜欢吗?”
姜十烟点头,如实回答,“喜欢。”
“那就好。”
她值得这世界上所有的珍贵。
洗漱完,傅予之看着她将一碗粥喝的见底。
揉了揉她的头发,“再睡一会儿,嗯?”
时间还早,她的生物钟还没到。
姜十烟确实有点困,强撑着眼皮不肯睡。
紧紧拉着他的衣服不肯松开,仿佛这次放下又要好久不见。
似是知道姜十烟的想法,傅予之脱了鞋上床将人搂在怀里,轻哄道:“睡吧,我在呢。”
……
一觉醒来,傅予之真的走了。
姜十烟把头埋进被子中,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此时傅予之并未着急离开,反而低调去了一趟流光大厦。
总裁办公室
傅予之坐在办公桌前,认真翻看着秘书整理好的资料。
“最近有什么异常吗?”
秘书想了想,把最近的消息如实汇报,“您不在的这几天,大少爷秘密的高价收购傅氏旗下的散股。”
“而且,您父亲的手中的股权已经变更成了大少爷。”
傅予之轻笑,他们果然要等不及了。
秘书站在原地,感叹着傅予之的聪明。
他竟能猜到离开的这几天一定会有事情发生,让他提前做了准备。
站在原地等待傅予之下一步计划,可惜傅予之好像忘了他这号人,一阵沉默着没吭声。
秘书有些着急问了句,“傅总,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傅闻景收购散股明显是为了回来做准备,而且前总裁也已经把手下的股权变更,这一切都对他们很不利。
傅予之停下手中的动作,慢条斯理抬眸,“有时候爬的高并不一定是好事。”
有句古话:爬的越高,摔的越惨。
既然他们想玩,索性就陪他们玩玩。
何况他也想看看,傅闻景远在海外这么多年都长了什么本事。
如果轻易就折腾死了,反而没什么意思。
处理好一切,男人登上了越洋飞机。
隔着窗户落在大气层下隐约可见的绿地上。
眼底满是眷恋。
飞机落地,傅予之压低头顶的帽子,上了一辆低调的黑色汽车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