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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十烟怀着孕,所以很多药不能吃。
傅予之问过医生后,在小厨房煮了姜汤水,看着姜十烟喝完又用温毛巾帮她擦身体。
一直到后半夜姜十烟体温终于恢复正常。
傅予之脱了衣服上床,搂着她才小憩了一会儿。
清晨,傅予之的手机震了几下。
瞥一眼来电显示,一双眸子眯了眯。
见姜十烟还在熟睡,披了外套起身往外间去。
落地窗前,傅予之静静站立,直到电话挂断的最后一刻才不慌不忙的按下接通键。
电话接通,双方沉默。
似是没想到傅予之会接,过了一会儿对方才整理好情绪开口。
声音苍老饱经风霜的老者,“阿予……”
因为对方突如其来的称呼,傅予之瞬间皱了皱眉。
嗤笑一声,带着一丝嘲讽,“有事?”
电话是傅郊打来的,自从傅予之以强硬的手段把他关进疗养院后,这是两人第一次对话。
之前傅郊通过疗养院多次想要和他沟通,都被他拒绝了。
但他似乎极有耐心,不厌其烦的打过来。
傅予之也烦了,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事。
“你最近还好……”
“如果想叙旧,你那两个儿子应该很乐意。”傅予之无情打断他的话,“我们……没必要。”
十年前他选择保全傅闻景和傅文尘,弃他一个人堕入地狱。
十年后他把手中的股权交给傅闻景,逼他离开傅氏。
他该不会以为自己还念着那点可笑的亲情吧。
傅闻景回国后偷偷联系傅郊这事,傅予之一早就知道,亦或者这事原本就是他授意的。
既然傅郊愿意相信傅闻景,那他帮他们一把。
梦想越美,清醒时才会越痛苦啊。
似是被傅予之的话伤到,傅郊再开口时嗓音隐隐有些颤抖。
“阿予,我知道你恨我,股权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傅郊交给闻景打理,你的股份永远不会变,你可以安心养病。”
“你的病不能拖了,我已经联系好了医生你只需要好好配合就行。”
在傅郊眼里,这一切对傅予之来说都是最好的安排。
见傅予之沉默,以为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想想又多说了几句,“姜十烟那孩子我找人打听过,是个好姑娘,你养好病两人的关系才能长久。”
“闭嘴!”
从傅郊嘴里听到姜十烟的名字,傅予之眸底瞬间涌上暴戾。
“少给我自作聪明,你现在还活着是因为我不想让你死。如果你敢打她的主意,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闻言,对面虎躯一震,不敢置信,“阿予,我是你父亲!”
“呵……”
父亲?
他从十年前……
不,他从始至终都不配当他的父亲。
从他巧取强夺伤害了那个女人时,他连个人也不配当!
在他即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时,一双纤白莹润的小手从身后抱住他。
冰凉的温度贴在他宽阔的背上,将他从那些痛苦的回忆中拉回现实。
轻轻摩挲着腰间的手指,傅予之深吸了一口气稳住阴翳的情绪,淡淡道:“我认……你才是,我不认……你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
电话挂断。
疗养院中的男人颤抖着将手机放回桌上,回忆起过往一双浑浊的眸子满是后悔。
他年轻气盛,白手起家创立了傅氏。
联姻娶了商业伙伴的女儿,生下了两个可爱的儿子。
原本的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后来他遇见那个女人,她单纯善良,只一面就俘获了他的心。
骨子里的偏执与疯狂让他不择手段得到了她。
却也永远的失去了她。
如今的一切,不正是他的报应吗?
只可惜……他连下去向她道歉的勇气都没有。
……
酒店暖气开的很足,但姜十烟的体温依旧冰凉。
见人赤脚站在地上,连一件外套也没穿,刚下去的怒火瞬间升腾。
视线相对,姜十烟知道自己又犯错了,低着头等待他的训斥。
这事其实不怪她,昨天折腾了一夜,天亮才靠在傅予之怀里睡着。
傅予之起身的时候她就醒了,原本也没想着过来。
只是两人的对话内容实在算不上愉快,她担心傅予之的情绪就匆匆过去了。
姜十烟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傅予之哪里还舍得生气。
将人打横抱起后放在床边,又去打了一盆热水回来。
卷起袖口露出精壮的手臂,半跪在她身边帮她洗脚。
冰凉的脚掌泡在热水里,姜十烟瞬间觉得浑身舒畅。
还没轻松两秒,傅予之用力捏了捏她的脚心,引得她轻声痛呼。
微微挣扎了下,却被他捏的更紧了。
正准备开口,就被他接下来的话吓得半死。
“下次再不穿鞋,就再别想着下床走路了!”
回想起上次的事,姜十烟脊背抑制不住抖了一下。
上次傅予之因为她和王平升见面的事情绪失控,强拉着她进了地下室,随后又把她囚在床上。
这样的事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扯了扯傅予之的袖子,小心翼翼解释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从他提起傅闻景的名字时,她就猜出了电话是谁打来的,因为担心才过去的。
“就这么不相信我?”一句话,对方眼底的阴郁消散了大半,“你也太小看我了。”
她以为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如果谁都能伤他两分,他早就死了,还能好好的站在她面前?
傅予之不好哄,姜十烟索性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吻住他。
傅予之顺势将人拉进怀里,大掌扣住她的后脑,不留余地的加深了这个吻。
轻轻的啃咬,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就在姜十烟沉沦其中时,傅予之突然离开。
水润的眸子带着一丝不解,声音软糯,“予哥哥?”
傅予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病刚好,下次。”
知道姜十烟想哄他,但此刻并不是时候。
她身体虚弱,又怀着孕。
尽管他忍的生疼,却不愿做任何伤害她的事。
拿来毛巾帮她擦脚,又搂着忍人上了床。
“再睡一会儿吧。”
“不困了。”姜十烟摇摇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的病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