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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么,林阮眼底浮现一丝生机,“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当年的幕后主使是谁吗?”
“我告诉你,你放过他们好不好?”
思索片刻,薄唇轻启,“说。”
林阮眼神有片刻迷离,思绪陷入回忆之中。
唐宁曾经有一个未婚夫叫季望,是m国托克家族流落在外的继承人。在两人即将结婚之际,托克家族找上季望并将他强行带回了m国。
一场车祸,季望尸骨无存。
与此同时,托克家族继承人托克·汉斯回归。
后来季望正式接手托克家族回到华国寻找唐宁,那时她已经嫁给傅郊,并生下了傅予之,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再后来季望找上我林阮,两人一拍即合也就有了后来的绑架。
季望恨唐宁违背誓言,生下别人的孩子。
所以逼迫唐宁一次次挑断傅予之的脚筋,但天下间哪有母亲会忍心杀死自己的孩子。
终于唐宁在反复地折磨和自责中自杀身亡。
唐宁死后,季望不忍心再杀傅予之,所以把他扔进野兽丛生的森林中自生自灭。
半个月后季望去森林里收尸,却意外发现傅予之还活的好好的,于是把他送进托克家族在华国的训练营。
再后来傅予之从训练营中逃了出去……
故事结束,林阮看了眼傅予之。
傅予之半阖着眸子,看不清情绪。
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
林阮猜不出他的态度,试探问道:“我说完了,你能……放了他们吗?”
一句话唤回走神的傅予之,他慢慢起身走到林阮身边蹲下,“林阮,是你们亲手把我变成了魔鬼。”
魔鬼的话如何能当真?
“二选一,想好了吗?”
林阮像只落败了的公鸡,认命开口,“我,我选……闻……尘。”
听到答案,傅予之不禁为傅闻景感到惋惜。
原本……他是可以活下来的。
扫过林阮浑浊的眼睛,冷笑,“只可惜,我找到傅闻尘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
傅闻尘自小便患有心脏病,移植了心脏后因为排异反应一直住在医院中。
m国医疗先进,这也是林阮带着傅闻尘一直没回国的原因。
如果不是因为傅闻景突然断了联系,恐怕林阮这辈子也不会再回来。
“不可能,不可能……”林阮扑到电脑上,死死盯着视频中的人,“你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
右侧视频进度条停止,林阮这才发现视频是录播的。
傅闻尘确实死了。
此时左侧视频也在发生变化,一个黑衣男人举枪靠近地牢中的傅闻景。
枪声响起,傅闻景身上炸出一个血洞,片刻就没了呼吸。
或者说,在林阮选择傅闻尘的时候,地牢中的傅闻景就已经死了。
林阮呆坐在地上,心中绷着的一根弦彻底断了。
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生机。
她筹谋了半生,为的就是能让儿子高人一等。
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真的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啊——”
绝望的哭声回荡在空气中,仿佛是一只孤独的野狼在哀嚎。
眼泪流干,林阮踉跄着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天台边缘。
随风一跃,结束了罪孽的一生。
……
换了身衣服,傅予之重新进入病房。
姜十烟从小憩中醒来,正在找他。
推开门,一抹清丽的身影闯进怀中。
女人的声音有些不满,“你去哪了?我醒来找不到你了。”
傅予之晃着手中的东西,勾了勾唇,“我去买菜了,准备给小懒猪做饭。”
姜十烟这才注意到傅予之拎着一大袋新鲜食材,“让其他人去不就行了。”
将东西放下,捏了捏她的樱鼻,宠溺道:“你的嘴最挑,别人买的你哪里会吃。”
姜十烟吐了吐舌头,“我是被你宠坏的,你当然要负责。”
“负责,孩子都要生了自然要负责。”
略带调侃的语气,让姜十烟红了脸。
注意到傅予之身后还拿着一个纸袋,上面的logo隐隐有些熟悉。
想了下,不确定的问,“这是什么?”
“不是想喝奶茶?”
傅予之拿出纸袋打开,是姜十烟最爱喝的那家奶茶。
“真的给我喝?”
姜十烟怀孕后傅予之管得严,几乎喝不到奶茶。
偶尔偷偷喝一口还要威胁保镖不能告诉傅予之。
如今,一大杯奶茶出现在眼前,姜十烟只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
见她不信,傅予之索性插上吸管递到她嘴边。
红唇试探咬上吸管,吸了一口甜腻的味道占满口腔。
姜十烟眯着眼睛,笑容满足。
医生说她受到惊吓,最好摄入一些糖分,所以他才破了一次例。
她的心情变好,傅予之心里的郁结也散开。
以往种种都已过去,如今面前的女人才是他的归宿。
姜十烟喝了一半,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人。
举起手中的杯子,“你要不要尝尝?”
傅予之的口味清淡,喜甜不喜辣。
她怀孕后口味一天一个样,现在无辣不欢,久而久之傅予之也跟着吃了一点。
而且奶茶这种甜甜的东西,应该没人会不喜欢吧。
视线落在她沾染着水渍的红唇上,傅予之点头,
“你喂我。”
刚才她吃水果的时候,碍于外人在场他强忍着没动。
此刻房间中只有他们两个,他没有理由再忍。
姜十烟会错意,把吸管直接放在他嘴边。
傅予之将人揽进怀里,在她耳侧低语了一句。
惹得怀中女人瞬间红了脸。
色狼!
一杯奶茶喝完,姜十烟气喘吁吁眼神幽怨。
傅予之神色满足,将人抱起放在阳台的躺椅上晒太阳。
“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做饭。”
吃完饭,姜十烟提出想回因予庄园。
傅予之问过医生确认没有大碍后,点头同意。
……
回到因予庄园,姜十烟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在医院这两天,除了简单的擦拭外,基本没洗过。
傅予之从书房回来时,浴室水声还未停止。
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声。
心下隐隐有些不安,当即踹开了门。
层层雾气围绕之中,一个不甚清晰的身影站在浴池边。
“烟烟?”
“老公……”
姜十烟转过头泪眼婆娑,哭的正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