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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一则故事讲完,众人的表情都是疑惑与惊讶。有一个人忍不住问道:“你讲得也太玄乎了吧?这世上真有这么大的生物?还生有九颗头。”
“诶——”男人将手中纸扇——“唰”一下张开,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坐在凳子上,颇有隐居山林的神仙之姿。
他缓缓开口:“这世界呀,很大,这沛城不过是世界的小小一角。说不准,在世界的某个地方,就存在着这种生物。”
“那世界有多大呀?”一道充满稚气的声音响起,那是一个孩童,澄澈而天真的目光中满是好奇。
“这世界有多大?”男子摇着扇子,娓娓道来:“长青道长经常云游四海,每次一去啊,就是四五年左右。”
“我还是孩童的时候,每次长青道长回来,都会和其他孩子围在他身边,听他讲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长青道长说,他见过无边无际的海洋,见过高耸入云的雪山,看过深不见底的峡谷……”
男子的手指轻轻敲着桌子,他沉吟片刻,然后说:“我想啊,要是谁见多识广,那必定是长青道长。
至于这世界有多大……长青道长没给我们答案。不过这世界的奇人异事,都在等待我们的发掘。这不——长青道长的游记就放在学堂那,有空可以去那边借阅,欣赏那世界一角。”
那男子喝一口茶,又开始讲新的故事。他的声音语调富有韵律,就像是唱歌一般,不禁让人沉醉其中。
别斯米尔也同我的想法一样,她说:“这是在唱歌吗?可惜没有伴奏,这清唱的确是失去了一些味道。”
韦铭叶有种活在古装剧里的感觉,这座陌生而又熟悉的城,给了他一种莫名的温暖,就和待在戒指空间里一样安心。
或许,这就是家的味道吧。
“这位是说书人。”韦铭叶解释道,“一般出现在茶楼酒馆,会为店铺增添点人气。”
“原来如此。”别斯米尔“看向”韦铭叶,“虽然我双眼失明,不过我仍然可以从语言中窥探几分光明——之前曲娘说的酉时,还有这位说书人,应该是某个种族的文化部分吧?好像w你对此比较了解。”
听闻此言,韦铭叶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民族自豪感,他说:“沛城不过是一个古华夏一个时代的缩影。如今,我们身处其中,共同感受着来自这个时代的风土人情。”
“原来是古华夏吗?古老的东方大国……”别斯米尔微微叹了口气,“说来可惜。要是我的眼没有失明,我真想亲眼看看这座充满历史厚重感的城市。”
他们在一个岔路口停住。别斯米尔说道:“w先生,我们在此告别。但在临走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你说吧。”
别斯米尔的双眼是紧闭的,没了这一双“心灵的窗户”,没了这一双充满神韵,足以代表着情绪的眼眸——让别斯米尔的脸上少了很多神情。
“w先生,您是否愿意帮助我们。帮助我们找寻失踪的同伴。”
虽说双眼失明,但她真诚的话语却也是与外界沟通的桥梁,眼神缺失的神韵与情绪,都从这一张嘴里发出。
韦铭叶能感受到她心中那份沉甸甸的真诚与恳求。加上自己也知道帮助别人能获取功德。这忙,不帮不行啊。
“那么,我们下午见。”韦铭叶说道,“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回失踪的同伴的。”
他们在岔路口分别。这城市的每一条街道,都塞满了人,而且越是临近“度朔节”,这来往的人也就越多。
说起来,得给维尔汀他们买点礼物。糕点零食什么的,那是必须。就是其他礼物嘛……
韦铭叶有点犯愁,他挠了挠头,说道:“老姐,你们女孩子都喜欢什么礼物?”
玛尼恩抱着一堆零食,从南街一路吃到东街,嘴上满是零食的碎渣子。她想了一会,说:“礼物嘛……我比较喜欢吃的,向来不挑食……至于其他人……我想,心意到了就行。”
心意……韦铭叶思索着,这沛城与外界不一样,布娃娃外面一定有,但城里估计就是拨浪鼓什么的。
玛尼恩看着满脸愁容的韦铭叶,便说:“要不我们去问问里正好了。这座城的文化和外界相差太大,里面售卖的东西估计也和外界不一样。”
“老姐说得对。”韦铭叶点点头,“不过我们还是先回旅店吧,休息整顿一下。下午就去许三娘酒坊。”
快到旅店时,有一道声音突兀的在韦铭叶耳边响起:“年轻人,功德无量啊。”
这道声音在嘈杂的人流中格外清晰,韦铭叶的目光挤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落在一位身穿白色法袍的白胡子老道身上。
他坐在一张小板凳上,面前摆着一张桌子,桌面上写着:“无所不知。”
韦铭叶觉得有些好笑,便说:“老道,你这有点夸张了吧?无所不知,小心牛吹到天上摔下来砸死自己。”
“是啊是啊。”围观的路人也附和着说,“就算是长青道长也不敢说自己无所不知,你这牛皮也太能吹了。”
那老道笑而不语,他左手不知道在捏着什么法诀,金灿灿的流光在他左手边流转。
过了几分钟,他看着那个路人说:“你回去看看你老婆,说不定在和别人上床呢。”
“妈的,傻逼。”那人怒视着老道,咒骂了一声,气呼呼地走了。
老道没有生气,右手轻轻抚摸着胡子,嘴中不知道哼着什么歌。
韦铭叶坐到老道对面,说:“城外那条干涸的河流,是怎么回事?”
老道缓缓开口,“三年前,这里发生了一场洪水。洪水来势凶猛,将通往摄提神庙的桥冲塌,洪水持续了三天,第四天后,这条名为沛霖川的河水量突然减少,近乎干涸——如今已经过去两年,虽说河水不再涨,城里人却是有办法解决水源问题。”
“原来如此。”韦铭叶说,“那你帮我看看我的手相怎么样?”
韦铭叶张开手,老道看着韦铭叶的手相好一会,便摇头说:“我算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