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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大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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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清氿发现没有什么要再跟李盛丰说的,便挥手:“那你去办公吧,本宫现在要去查看采矿场的进度,还请李知府掌管府中事务。”

    “恭送殿下。”

    李盛丰目送君清氿三人离去,便又回了自己的房,他要好好消化一下这个又惊又喜的消息。

    路上又碰见了赵知怀、宋慈和梁京阁三人。

    宋慈关切地问:“殿下传你过去干什么?”

    他现在是真的摸不透昭阳公主,只能想方设法打探一下。

    李盛丰敷衍:“交代了一些事,殿下她真的是雷厉风行,有想法有干劲,真是我崖州之福。”

    人工养珠一事,事关重大,他不敢轻易透露。

    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故。

    梁京阁看不惯他们这幅吹捧的样子,阴阳怪气:“那殿下怎么现在就出去了。”

    李盛丰看了他一眼:“殿下她是去城外查看石灰采矿场的进度去了。”

    梁京阁闭了嘴,又羞愧又紧张,不觉双颊泛红,动作都有些僵硬,然后又轻哼一声:“装腔作势。”

    赵知怀应了一声,长长吐了口气,低叹道:“殿下果然是干大事的人,行程排得这么满。恐怕到三天后也得紧着催咱们要文书,还是早些赶出来吧,例会上人多,若拿不出来可太失面子了。”

    四人心有戚戚,各自回到二堂,看着空白文书发愁。

    君清氿却踏着大好春光,和谢绥一起出去了。

    刚出府衙,君清氿便吩咐:“先去铁匠铺。”

    “殿下不是说要去城外看石灰吗?”

    “不急。”君清氿神秘一笑:“你会想去的。”

    谢绥皱眉,他哪里想去铁匠铺了。

    铁匠铺老板欢喜地迎了上去:“参见殿下。”

    “本宫做的东西好了吗?”

    “好了好了,殿下来得正好,小的刚刚做好。”

    “那就拿出来吧。”

    铁匠铺老板小心翼翼地端出一个用绸布盖着的长盒:“殿下,请。”

    君清氿瞥了眼谢绥:“喏,去吧。”

    谢绥伸手掀开绸布,眼前一亮,纯黑色的弓箭静静地放着。

    牛筋做弦,黄蜡涂弦,做工精良

    他伸手拿起比划两下,发现这弓箭不仅好看,也很好用,弹性十足,虽然他双腿未好,但力气也是相当大的。

    这把弓箭竟然勉勉强强可以满足。

    拉满弓,绷满弦,再放。

    他重复了好几遍这个动作以后,激动如潮水般退去,才发现手心处的弓臂有一点不平。

    松开手,一个烫金的黑色“谢”字出现在眼前。

    笔走龙蛇,肆意张扬。

    谢绥的喉咙突然哑住:“殿下...”

    “好看吗?”

    千言万语汇成了两个字:“好看。”

    过了好一会儿,君清氿又问:“还有吗?”

    谢绥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很好看。”

    “......还有呢?”

    “非常好看。”

    君清氿觉得她精心准备的惊喜,就像一个笑话。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流翠,付钱吧。老板,本宫再另外买你的矿渣。”

    但她还没迈开步子,手便被一道不容忽视的力道紧紧拉住,不让她动分毫。

    谢绥是在慌乱之下攥住的君清氿的手。

    但他丝毫没有后悔的意思。

    君清氿凸起的腕骨前侧有个小小的窝,谢绥的小指正好卡在这个窝里,紧紧抵着她的腕骨。

    那一小片皮肤很柔软,比其他地方更细腻更白,带着水汽蒸发的凉意。

    谢绥觉得自己的掌心都被沾湿了。

    君清氿缩了缩手腕,被谢绥紧紧攥着,被人掌心的温度包裹着,让她觉得有点怪。

    “松手,”

    谢绥没动。

    “赶时间,要走了。”

    谢绥听到这话才松开手,松开以后又看回那把弓,眼神逐渐深沉下去。

    君清氿走了几步才发现谢绥没有跟上,催促:“还不走?”

    她不懂了,谢绥这个时候犯什么呆症。

    流翠见状赶紧去推谢绥:“驸马爷,我们走了。”

    上马车前,谢绥突然咧开嘴笑起来:“殿下,今天你想吃什么野味,我都给你打回来。”

    君清氿头也不回:“大虫可以吗?”

    大虫就是老虎。

    谢绥毫不犹豫:“可以。”

    “......”君清氿回过头:“行了,你快上来。”

    “哦。”

    坐在马车里的谢绥终于慢慢回过神来,“殿下,你为什么送我这个?”

    君清氿轻描淡写:“我想吃野味啊。”

    谢绥不依不饶:“那这个‘谢’字呢?”

    君清氿不想承认:“你不姓‘谢’?”

    谢绥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好像也是,不写“谢”那还能写什么?

    谢绥“嗯”了一声,闷闷地靠着不说话。

    一股诡异的沉默蔓延开。

    最后,是君清氿耐不出这种奇怪的氛围开口:“我写的,是你的谢。”

    不是谢家的谢,是谢绥的谢。

    只有谢绥,大盛最明亮的少年,肆意张扬,鲜衣怒马。

    谢绥嘴角微微勾起,用余光看君清氿。

    虽然谢绥不答话,但马车里诡异的沉默也退去了。

    沉默散去,君清氿坐在车里开始想怎么捣鼓水泥。

    希望工匠们可以开窍,能让她不显得那么奇思妙想。

    当然,就算是她强行说出来,她也不管,她可是公主。

    在崖州,谁能管她?

    她一点都不沭崖州官员将这事当做妖言妖语传上去。

    等水泥捣鼓出来,第一步就是推广开去修房子,崖州人民再也不用担心飓风刮倒房屋了。

    再然后就可以用水泥抗洪,她可记得以前看过的那些一排排水泥,抵挡住洪水。

    啧啧,这样一点东西,竟然可以抵挡住洪水猛兽。

    最最后,她想的就是修路。

    俗话说,想致富,先修路。

    等她将崖州打通,到时候崖州真的是想穷都穷不了。

    君清氿在马车里畅想着未来崖州的飞速发展,心情无比澎湃。要不是这个肉身子坠着,简直能钻破车顶飘上去了。幸而车子驶得也快,不多久便拉着他到了石头山处。

    流安等人看见君清氿的马车便行礼:“参见殿下。”

    煅烧和挖石的工匠听到她这么说都惊骇不已,连忙跪下请安。

    君清氿叫他们起身:“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在意本宫。”

    “流安,你们今天试验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