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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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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你来我往,商业互吹几句,君清氿转入正题道:

    “实不相瞒,我今日一见白云花,便为之倾心忘俗,可惜此花只有一株,不能厚颜向红斋先生求取一朵,心中甚是遗憾哪!”

    王珂见他如此爱花,颇为动容,可自己又舍不得割爱,便为难道:

    “云小姐,此花花种是我从一西域行商处所得,若云小姐有时间等得起的话,我立刻派人出去打听那人行踪。”

    君清氿展颜:“有劳红斋先生了。”

    “我买花种是去年的事,也不知道今年那行商还会不会来。”

    君清氿笑道:“不论能不能找到,我都欠红斋先生一个人情。”

    “都是惜花之人,不必客气。”

    为了找到行商,君清氿不得不在肇庆继续停留。

    一连数日,她都受邀去王宅品茗赏花,可还是没打听到行商消息。

    君清氿回到客栈,对谢绥道:“若是明日还没找到,咱们就启程回庆州。”

    谢绥很是暂停哦你好:“嗯,到时候再派人过来就好。”

    他是觉得,君清氿没带足人就来肇庆,不是很安全。

    虽然他很厉害。

    但还是保护的人越多越好。

    等回庆州,再派人来启州打探行商,或者去西域打探棉花都行。

    忽然,一个亲卫在屋外焦急禀报:“小姐,关统领被捉去衙门了!”

    君清氿起身开门:“怎么回事?”

    其他房间的人听到动静,全都聚过来。

    亲卫解释:“关统领去街市打听行商的事,不知怎么就撞到一个老人家,老人家倒地不起,他儿子就把蒋勇告到了衙门,说他故意残害人命!”

    流安惊呼:“什么?”

    手里的茶盏直接碎了一地。

    君清氿第一反应:碰瓷?!

    她冷静下来,淡淡地问:“那位老人家是死是伤?”

    “好像后脑磕破,一直昏迷不醒,大夫说没救了。”

    君清氿面色沉沉:“谢绥,流云,流安随我去一趟衙门,其余人留下,闻汐、闻渊你们俩乖乖的。”

    君清氿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把流安喊上了。

    君清氿想起那日知府的眼神,眸色渐厉。

    倘若只是误会,自然一切好说。

    倘若是某些人没长眼,故意设局所为,那还真是——

    自寻死路!

    —

    关山稀里糊涂地被押上公堂,又稀里糊涂地接受审判,审判途中他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又稀里糊涂地被判罪,直接投入大牢。

    被推入牢房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如今官府审案都这么随意的吗?

    关山不是傻子,他很清楚自己是被人算计了。

    至于算计他的人是谁,除了那个迫不及待要送他入牢的知府外,还能有谁?

    可是,他和知府无冤无仇,知府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站在栅栏前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他不担心自己安危,他相信殿下肯定不会丢下他不管。

    “小心!”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关山利落避开脑后拳头,转身飞出一脚,将偷袭者踹到牢房另一头。

    偷袭者狠狠撞到墙上,跌落在地,摔得七荤八素,口吐血沫。

    关山不禁暗叹,以前就听说牢房里有狱霸,谁拳头大谁就能当老大,只要有新人进来,都会先揍上一顿。

    没想到自己还有亲身经历的一天。

    刚才偷袭他的不过是个狗腿。

    关山目光定格在一个牢犯身上。

    这人膀大腰圆,光是手臂就比常人粗壮一半,妥妥牢房老大。

    他移开目光,又看向方才发声提醒的角落。

    一个男人披头散发,满脸污垢,正憨憨对着他笑。

    “兄弟,多谢提醒啊。”关山客气道。

    那人摆摆手:“不客气不客气。”

    牢犯老大被无视,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小子,你很狂啊。”

    关山无奈:“我不想跟你争老大的位子,我不招惹你,你也别烦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成不?”

    他懒得跟牢犯计较。

    狱霸面色阴沉,怨毒的目光紧紧盯着蒋勇,忽然跨步上前,一拳击向关山面门!

    经过长时间训练,关山已非昔日,经过这段时间跟着谢绥训练,个人能力已经提升了一大截。

    在他看来,这人不过仗着一点蛮力压制旁人,若论技巧,关山丝毫不惧。

    他身形灵活矫健,在牢房中左闪右躲,那人根本碰不到他分毫,气得怒吼一声,架势更为疯狂。

    关山实在没有耐心跟他周旋,一招击中他某处穴道。

    那人痛得大叫一声,跌倒在地,短时间内再无战力。

    关山收势。

    这招是谢驸马教的,果然管用!

    其余牢犯见状,纷纷噤若寒蝉,无人再敢触他霉头。

    角落里的男人眼睛乍亮:“壮士好身手啊!”

    他挪到关山身边,撩开脏乱的头发,上下打量他问:“这位壮士,我看你这周身气派,不像是为非作歹的恶人,怎么被抓到牢里了?”

    关山出身行伍,自带一种正气凛然,的确不像奸恶之徒。

    他愁眉苦脸,低叹一声:“我是被冤枉的。”

    那人:“牢里人都这么说。”

    关山觉得他说话挺有意思,遂问:“那你呢?你有什么冤情?”

    “我不冤,我确实犯了罪。”

    关山更觉得有意思:“我看你也不像作奸犯科的人。”

    “坏人还能在脸上写字?”那人自嘲。

    关山摇头:“刚才是你提醒我的,可见你是个有良心的人。”

    “你也太天真了吧!”那人哈哈一笑,“如果我只是故意唱红脸呢?”

    关山:“……”

    此人言辞戏谑,分不清真假。

    他也懒得理会了,遂抱臂站在牢门处,等人救他出去。

    那人又观察他片刻,忽问:“你在等人救你出去?”

    关山瞥他一眼,没反驳。

    “你才刚进来,就想着人把你捞出去?”

    关山敏锐道:“捞?”

    “你不知道?那你在这等什么?”

    关山转身看他,“闲来无事,你跟我说说什么叫‘捞’呗。”

    那人倒也不瞒着,席地坐下,语气平淡道:“就是交赎金捞人出去,还能有什么意思?”

    关山问:“捞一个人需要多少赎金?”

    不管多少钱,他的殿下都会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