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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清氿楞了一下:“你会造船?”
蒙应说:“给我找几个木匠来打下手。”
君清氿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你真的会造船?”
蒙应不答反问:“殿下,你还打算出海吗?”
君清氿尴尬地笑了一声:“现在的货物存储量不够,本宫打算明年再出海。”
还出什么海,没钱了啊!
本来就没几个钱,现在更虚空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补回来。
蒙应说:“殿下一直在准备货物,船员呢?殿下不会以为光我和罗成就能把船开到海上去吧,没风的时候,船就停在海上?”
君清氿眨眨眼:“你的意思是现在就需要招募船员了?”
蒙应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殿下你给我找来的人都是新手,殿下难道以为他们不经训练就能出海?”
君清氿笑起来:“抱歉,这是我的疏忽,我会立刻给你招募船员,需要多少人?”
蒙应说:“出远洋,一条船起码要二三十人。不仅要船员,我还至少要两艘船,万一遇上什么意外,起码还有一艘船可以协助。”
“你说的对,这叫不把鸡子放在一个篮子里,打了一个,另一个篮子的鸡子还在。”君清氿忙点头,那现在就是要两艘船,和几十个船员。
天啦!
君清氿仿佛看到成山的银子在面前向自己招手。
她现在可以去问父皇要钱吗?
反正他的钱很多。
蒙应不理会她的惊讶,说:“造船之前,我还要先出海一趟。”
君清氿又不解了:“现在就出海吗?可我东西都还没准备齐整。”
“去越州府转转,顺便买龙骨。”
君清氿不解:“买龙骨?”
“船的龙骨,没有龙骨,船怎么造得起来。”
君清氿察觉到蒙应已经不太耐烦了,赶紧说:“本宫明白了,会安排人的。”
蒙应很快就和罗成一起从码头坐船去了越州,这倒是他第一次从官方的码头走,体验很稀奇。
蒙应点评:“这码头修的一点也不好,太浅了,也不够宽。”
“想当年在我们岛上,有个比这气派多的码头,每天那么多船进进出出,真是宏伟。”
罗成很想要他闭嘴,但是不敢,大当家,你看到了吗?他们想把我们扔下去了。
蒙应啧啧称奇:“越州这码头才是码头啊,难怪发展的这么好。”
到了越州,还有朱旦在那边接应。
君清氿放心得很。
君清氿这些日子以来,钱没赚多少,倒是结交了不少人,人多好办事啊。
蒙应来见君清氿的那一天,君清氿还把杨氏等人写好的书稿看完了。
君清氿抚手:“这个故事不错。”
谢瑛毫不含糊地吹嘘:“那是当然,两位嫂嫂不知改了多少个日夜呕心沥血之作呢。”
谢绥问:“殿下可以给我看看吗?”
君清氿将书稿递给他。
“既如此,那便由你和静虚居一起,策划一下如何让这套书火起来,给本宫出几个新奇点子,搞得有新意一点。”
谢瑛脸一下就胯了:“啊?就我一个人吗?”
谢瑛觉得君清氿在逗她。
“还有静虚居的人啊。”
“......殿下我可以找人帮忙吗?”
“随便,只要她们愿意而且不耽误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
“好。”谢瑛忙点头:“谢殿下。”
“原来殿下喜欢这样的。”
冷不丁的,谢绥幽幽开口。
君清氿纳闷:“什么?”
谢绥拍了拍书稿:“殿下喜欢这样的感情吗?”
这里面怎么都是些文人,武将不配拥有姓名吗?
“怎么了?这不都是志趣相投吗?第二个故事里,男子喜欢下棋,女子棋艺高超,他们肯定有说不完的话,在一起一点都不无聊。你觉得不合适吗?”
“.......合适。”
谢绥也说不出不合适来,这么天作之合的,而且说了不是打自己嫂嫂的脸吗。
以后他们在一起不会无聊了。”
可他心里一听这话就一直在打鼓。
殿下琴棋书画出类拔萃,他顶多算是粗通;殿下举世无双冠绝盛京,他没残废之前,撑死也只能算盛京四公子,竟然有四个和他并称;殿下七窍玲珑心,心里装着所有的事,他,现在是什么也不想想;殿下喜静,便读诗书,他,生性好动,看着书就烦......
谢绥越往下想越觉得不妙。
数来数去,他和殿下好像没有太多共同点。
“怎么了?”察觉身边男人忽然沉默,君清氿抬眸问道。
谢绥抿了抿薄唇,好看的剑眉微微蹙起:“殿下,你放心,以后咱们的日子也不会无聊的。”
......谁跟你,是咱们。
君清氿耳尖微红,也没有否认:“嗯。”
她都不能理解话题为什么会突然偏到这里来。
有什么关系吗?
不是在看书稿吗?
这人咋这么容易发散思维。
君清氿拿谢瑛转移话题:“瑛子要好好策划,本宫对这套书稿可谓是寄予厚望。”
谢瑛瞪了眼谢绥,你怎么不说了。
现在好了,殿下又看我了。
“是,属下明白,一定会搞好的。”
“下去吧。”君清氿又说:“谢绥,你送送瑛子吧,一个人不安全。”
谢瑛不等谢绥反应就连忙推迟:“不不不,我安全...”
君清氿催促:“快走吧。”
谢瑛权衡了一下谢绥和殿下哪个威慑性更大以后,飞快地推着谢绥的轮椅往外走去。
君清氿松了口气。
等到了外面,谢绥喊:停——”
“干...干嘛?”
“你想把我推哪去?”
谢瑛干笑两下,松开了手。
过了一下谢瑛说:“哥,你冲动了。”
谢绥不置可否:“是吗?”
谢瑛撕开遮掩赤裸裸地问:“你有问过殿下的态度吗?”
谢绥轻声道:“没。”
“你、不然问一下。”谢瑛搓搓手:“该讲清楚还是要讲清楚的。”
一直不愿去深想、一直不断在回避的问题,被谢瑛一句话挑破。
我在顾忌什么?
谢绥的影子和树影纠缠着,身形寥寥,眉睫压低,将眼里的情绪尽数遮掩。
他嗓音很轻,被风一吹就散了。
他说,“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