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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知道的!”
张琨先是用力地点头,然后露出几丝惆怅。
可他真的没有更多的力气卖,这该怎么办呢?
片刻后,有大夫上门,自称是城中回春堂堂的大夫。
大夫替张母诊治后,言明身体没什么大病灶,就是之前可能受了什么刺激,导致郁结于心,再加上一路奔波,身体便垮了。
只要好好调理,以后会好的。
大夫留下一张方子,对张琨说道:“我先回去配药,等明日你拿着方子去回春堂取药。”
张琨母子自然千恩万谢。
章风得知消息,下工后来找张琨,颇有义气道:“你人生地不熟,进城又不便,我家离回春堂不远,不如你把药方给我,我明天上工给你带来。”
张琨自然感激非常。
“对了,你家中没有熬药的罐子,明天我顺便给你带一个过来。”
章风他爹缠绵病榻日久,家里有一些旧的药罐,送张家一个也不妨事。
“章兄,太谢谢你了,呜呜呜呜呜。”张琨又忍不住潸然泪下。
面对张家的感激,章风心中也很高兴。
他家在最艰难时,遇到了殿下。也因为殿下的恩泽,他们家才越来越红火。
现如今他也能帮助别人,让别人变得更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真开心!
第二日,章风果然言而有信,不仅带了药包来,还带了一个药罐和两只陶碗。
张琨早就去附近山上捡了些枯柴用来烧火。
他不会熬药,章风趁着还没到上工时间,就手把手教他。
“陶琨,你会做什么呀?”
章风一边熬药一边问他。
“我、我也不知道我能干什么。”张琨一脸羞愧,“我不会打铁,不会木工,也不会种地。只跟我爹学了些账房的本事。”
他甚至连工地上的杂活都做不来,因为力气实在太小了。
而账房的工作,就凭他如今的身份,他想都不敢想。
章风也不免为他忧愁,他看着张琨细胳臂细腿的模样,叹口气道:“不如你去咱们厂学木工吧。”
“也好。”
两人暂时约定下来。
未料,一个机会很快摆在陶琨面前。
章风一大早起来上工,就看到巷口一群人围在那里。
又有新告示了?
他凑过去,因为不怎么认字,便逮着一个人问。
那人热心解释:“世子殿下要招账房先生了!只要识文断字、精通算学的都可以去报名!”
章风眼睛一亮:“报了名可以去上工吗!”
“那也不是,告示上说了,报完名以后还要进行集中考核,考核合格的才能当账房。”
章风跟张琨相处几日,知道张琨念过书,学过算学,现在是由衷为他感到高兴。
张琨这一看就很合适啊。
不过想起自己第一次应招因为年龄被拒,担心这次也有限制,忙问:“有没有什么其他条件?”
那人摇摇头:“有,需要十六岁以上,四十岁以下。”
张琨十七岁,年龄符合,太好了!
“还有其他要求吗?比如户籍什么的。”
“没了没了,就这一个限制,连男女都不限。”
章风懵了,“男女不限?告示上真这么写?”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告示,真是稀奇。
旁边有人开始抨击:“我看殿下这次是在胡搞,哪有招女子当账房先生的?!”
“是啊是啊,让女子去当账房,这叫什么事儿啊?”
“你们这话说得,怎么着,你家婆娘没在工地做饭?”
“那怎么能一样?做饭和做账房是一码事?”
“别吵了,听说是流云姑娘管账,直接跟在殿下身边才要招女账房的。”
“真的?”有女子惊道,“要是考核过了,真的可以跟着殿下做事吗?”
“这我哪真的清楚?小娘子要是想知道,不如去试试,反正试试又不亏!”
是啊,试试又没什么损失。
那女子听到这话目光死死盯在告示上,神色颤动不休,良久后才飞奔跑远。
这一厢,章风将这个好消息告知张琨,张琨又惊又喜,仿佛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中了,怔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阿风!我真的可以去报名?!”
章风点头:“我已经打听过了,除了年龄,没有其他限制,你完全可以去报名!”
张琨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那我该去哪报名?”
“城外有个报名点,府衙旁也有个报名点,我带你去!”
两人飞奔着又来到流云的办公室。
流云还记得张琨,笑问:“你娘身体怎么样了?”
“吃了几副药,好多了,谢谢云管事关心!”张琨真心感激道。
章风迫不及待问:“流云姐姐,殿下招账房是不是在这报名?”
“是啊,谁想报名?”流云的目光在两人中来回看了一下,惊讶道,“难不成是张琨?”
这年头,会识文断字的本就少,再加上一个会算学,那就更少了。
没想到小少年还有这本事。
流云拿出一张报名表,笑眯眯道:“我还以为今天不会有人来报名,没想到咱们崖州还是很卧虎藏龙啊。”
张琨脸倏地红了,谦让未遑:“不是不是,我就是学了点皮毛,云管事谬赞了。”
“哈哈哈,先把表填了,再等通知。”流云神色更加温和。
这种谦虚的年轻人,最讨喜了。
若是张琨日后真的做了殿下的账房,那可是有大造化了。
这厢张琨激动地填了表,另一头,看了告示的一绿衣女子激动地跑进一处宅院。
院子里有不少年轻女子,缝补的缝补,洗衣的洗衣,都在埋头干活。
“雯姐姐!雯姐姐!”女子奔跑着进了里屋。
唐雯正倚窗刺绣,晨光洒在她脸上,明媚艳丽,满室生辉。
她头也不抬,淡定问:“阿慧娇,什么事这么匆忙?”
“我看到了府衙刚刚贴的的新告示,说要招账房先生!”
唐雯冷淡地说:“哦,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吗?”
“雯姐姐,我知道你靠这一手绣工就能赚到钱,可你成天成夜地刺绣,眼睛也熬不住啊!”绿衣女子一脸担忧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