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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君清氿在府衙和李盛丰等人开崖州第二季度大会。
顺便也听越州复产复工情况的报告。
开完这个会的时候,天都黑了。
君清氿迈出府衙大门,正要上马车,忽觉有异,看向车夫。
“你什么时候成成了赶车的?”君清氿调侃笑问。
最后一缕霞光消失在天际。
谢绥的眼眸显得格外明亮。
他向君清氿伸手。
“我来接你回府。”
君清氿将手递过去,借着他的力上了马车。
车厢内摆着热茶和小火炉。
君清氿心中一暖,浑身的疲惫骤然散去,由内到外都觉得舒适畅快。
她喝了一口茶,忽道:“前头巷口处停一下。”
谢绥依言停车。
车内传来殿下惊讶的声音。
“这茶怎么这般涩口?”
谢绥眉心微蹙,怎么会?
他挑的是君清氿素来最喜欢的龙井,而且他自认煮茶的手艺还没废,怎么会涩口?
他带着疑惑,起身掀帘入内。
见他进来,君清氿便是一笑,将茶盏往他这边推了推。
“不信你尝尝。”
谢绥喝了一口。
不涩啊。
他不解看向君清氿。
君清氿诧异问:“你喝的真的不涩?”
谢绥认真点头:“不涩。”
君清氿:“那我尝尝。”
谢绥正要将茶盏递给她。
殿下却已凑近了身子。
玉白修长的手揪着他的衣领,面容近在咫尺,让人惊心眩目。
谢绥心脏猛地一跳,手中茶盏脱落,茶水浸湿了毛毯。
“殿下……”
君清氿双眸微眯:“我记得,以前你每次说话都要呛我。”
“……”
谢绥无奈低笑:“殿下是要同我算旧账?”
“不然呢?”君清氿哼笑,“不过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谢绥靠在车厢上,伸手揽她肩背。
“殿下,明明我对你一直都很温柔。”
君清氿翻出了很多年前的旧账:“以前你不是还爱答不理的。”
谢绥举手:“是我那个时候年少轻狂,是个睁眼瞎,看不到殿下的灼灼光辉。”
君清氿嗤笑一声,手倒是很顺手地也环抱住谢绥。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享受着一天下来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君清氿的肚子忽然叫起来。
饿了。
谢绥听到这个声音,立刻起身,垂眸转身,不敢看君清氿。
“干什么去?”
“驾车回府。”
君清氿笑问:“怕我饿了?”
少年鼻音瓮瓮:“嗯。”
君清氿唇角轻扬。
他伸手去扯霍延衣袖。
“谢绥,我还没尝到不涩的茶。”
殿下的语调温软,却如一只手狠狠攥住谢绥的心脏。
青年骤然转过来,俯身将人圈进怀里,以一种不同以往的、强势的姿态,凶狠地低下头。
公主府。
流安守在门外,一直往府衙方向张望。
这天都黑了,殿下怎么还没回来?
会议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就在她打算亲自去府衙看个究竟时,君清氿的马车从街角出现。
流安一喜,连忙迎上去。
刚要开口,对上“车夫”那张脸。
“驸马爷?”流安惊讶地问,“怎么是你?”
谢绥眉眼染笑,对她点点头,随后转身将君清氿从马车上扶下来。
夜色渐浓,流安没发现她家殿下脸上的异样。
等进了屋,灯火通明下,流安才瞧出端倪。
“殿下,你嘴唇怎么了?”
怎么瞧着有点肿啊,不会是又上火了吧?
君清氿轻咳一声,垂眸道:“本宫饿了,还不快摆膳?谢绥也在这吃,记得备双份。”
“是。”
饭菜备上桌,两人安静地吃饭。
沉默的氛围让人心里不上不下的,仿佛一块石头悬在心口,有些憋得慌。
君清氿是觉得有点丢脸。
她以前就夸过霍延的肺活量。
但今天是第一次清晰地体会到他的肺活量之强。
就...很离谱。
刚才在马车上,她差点招架不住。
太凶,太狠,太要命了。
差点晕过去。
直到现在,她还沉浸在方才那种激烈到头皮发麻的快感中,没能完全抽离。
谢绥忽然打破沉寂:“殿下,今晚可要按矫?”
他的声音又沉又哑。
君清氿差点没握住筷子。
她轻轻点头,故作一本正经:“今日府衙各部都向我汇报了,你晚上留下同我说说军营里的情况。”
“好。”
吃完饭,两人在院中消食散步。
谢绥道:“现在崖州、乐合奏两州总兵力将近四万人,弓箭营增至三千,骑兵营增至三千,特种营增至一千。”
四万兵马,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
在南方这几个州是完全够用了。
可若是看得更远点,禁卫军就有三万人。
以前的长翎卫更是有五万人。
“而且紫金教那边,我怀疑不仅是叛军。”
“殿下是收到了什么消息吗?”
君清氿见谢绥这幅毫不意外的样子,便知道两个人想到了一块去。
“我只是知道宁家不太安分。”君清氿:“你呢?”
“朝廷虽然昏聩,但也不至于能让一个紫金教发展成现在这样,这必定是朝廷内有人在暗暗地扶持,不想让他彻底消亡。”
“那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紫金教暂时离我们还很远,还是不适合正面对上,我们还是先韬光养晦尾为好。”
“可就这么放任不管吗?”
不仅是养虎为患,还有那么多百姓在受苦啊。
君清氿有些于心不忍。
谢绥明白君清氿的意思,一时沉默。
过了一会儿,君清氿陡然转身,与谢绥俊目对上。
两人异口同声:“特种营!”
该是特种营真正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孙信因为表现优异,一直是特种营的营长。
结束一天训练后,他刚洗完澡,就被秘密召来公主府。
煌煌烛火下,殿下宛若天人,谢统领神采英拔。
孙信激动跪拜:“属下孙信,叩见殿下!见过统领!”
自城门一见后,他就再也没有看到过殿下。
今日能离得这么近,怎能不激动兴奋?
君清氿温和笑道:“孙营长坐下说话。”
孙信还有些拘谨,只坐了半边屁股。
“叫你来,是有一件非常危险又极其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和营中弟兄。”君清氿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