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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年嘴角勾起一抹常人难以察觉的笑容。
没别的意思,他就是想让陈大海那个老东西的儿子在执事面前难堪。
其实陈大海当时对他破口大骂,李延年并没有放在心上,谁让自己管不住嘴,先说了那么难听的话,换做任何人,难免会生气,这点他李延年可以理解。
但他没想到的是,陈大海说要检举他,本以为只是说的气话,谁曾想这老东西还真把他给举报了。
纪检委第二天就收到了实名举报信。
这是他的一个污点。
总之李延年是对陈家怀恨在心,他自然不会放过现再这样的机会。
能坑到他儿子,那就坑一下,官场可不是那么好混的。
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别人啃食的尸骨无存。
“这四幅字画都很不错。李处,您可别为难我了,我这人不太懂这些道道,真看不出哪幅是执事写的。”陈长业皮笑肉不笑,李延年这个狗东西还真不是东西。
人敬我一分,我敬人三分。
但若是专门让自己不好过,陈长业自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咱不惹事,也不怕事。
周围的其他人,无非不是一个个面面相觑。
其实他们早就听说过宋执事酷爱书法,但鲜有人亲眼目睹他的字迹。
而如今那四幅字画里就有一幅是宋执事书写的,这要是换做是他们也猜不准。
这四幅字画真像陈长业说的那么好吗?
不然,
每一幅的水准参差不齐。
有两幅工整整洁,剩下的两幅一个垃圾,另一个更垃圾。
那么就只能从那两幅好的字画去选。
这要是选对了还好说,可要是选错了,宋执事肯定挂不住面子,你让宋执事在这么多人面前尴尬,他会给你好脸色看?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选,不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高孟山神情怪异,他自然看出来李延年是刻意针对陈长业,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有什么矛盾……
但,陈长业不管怎么选,最后都落不到好。
在场的人里只有他知道哪幅字画是宋执事送的。
“哦?是吗?”李延年猜到了陈长业会把这个帽子甩出去,可他怎么会善罢甘休,“我刚才见你爱人一直在观察这四幅字画,她应该懂书法吧?要不让你爱人猜猜看?”
刘亦婷楞住了,怎么把她也给扯进来了?
自己刚才确实在看这四幅字画,可她只是好奇,想看看上面都写的什么,她可是对书法什么的一窍不通啊。
“呵呵,宋执事的字画咱们也都没品鉴过,就这么直接猜那还真是有点犯难。小陈说的没错,这四幅字画都挺不错,我看还是没那个必要了。”高孟山站了出来,替陈长业解围,那毕竟是自己曾经的下属,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周围的人都觉得好笑。
一个个净会睁眼说瞎话。
四幅字画都不错?
能摸着良心说吗?
“猜猜看吧,猜错了也无妨。”一直沉默不语的宋执事忽然开口,他也是来了兴趣,毕竟一个喜欢书法的人,都想让别人夸一夸自己的心血,他的书法字画不是没拿给身边的下属看过,那得到的答复都是赞扬。
都听腻了。
因为谁都知道那是他写的,就算不好。也得说好。
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想看看究竟有没有人懂他,也想真实的知道,自己的书法道底怎么样。
宋执事都发话了,那自然是无法拒绝。
刘亦婷算是彻底被李延年架在火上烤了。
宋执事始终保持着淡然的笑意,看起来很是平易近人。
但谁都知道这只是表象而已,当官的哪个不自视甚高?
眼看计谋得逞,李延年很是高兴。
一个聪明人,往往会在暗中不经意间就发出致命的攻击,然后自己全身而退。
不沾染半点污秽。
那种摆在明面上的叫嚣,只有地痞流氓,无脑的傻子才会去干,这种人是最没有头脑的蠢材。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好戏,而刘亦婷此时扫视着面前四幅字画,一时间犯了难。
“叮,选择任务开启,帮助老妈解决来自李延年的难题,请宿主做出选择。”
“选择一:选择宋耀军书写的第四幅字画,可获得商业思维(宿主降生后,达到四十脑容量自动给予)。”
“选择二:选择名家大师书写的第一幅字画,可获得英语专精(宿主降生后,达到四十脑容量自动给予)。”
选择再一次开启。
“尼玛……”陈渊心里骂了句脏话。领导一般不都是在书法上很有见解吗?为毛最垃圾的第四幅居然是宋执事写的?
酷爱书法?
你爱到狗肚子里去了?就写出这样的垃圾?
第四幅字画书写着“正道光明”四个字。
寓意是好的,但不管是在笔墨上,还是字里行间的流畅度,都显得很是生疏,最末一行写歪了,歪得简直要倾倒。
相比第一幅名家大师提笔亲写的字画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字迹更是苍劲有力、飘若浮云。
反观宋执事写的还不如练过几年的小学生,至少小学生写的工整、干净。
能怎么办呢,选第一幅肯定是不行。
选第四幅虽然有些违心,但至少是选对了。
最后就看老妈会不会拍马屁,把死的说成活的。
不过就以老妈这种单纯的智商,陈渊觉得没这个可能。
刘亦婷还在犹豫,该选哪副呢?
听老公说宋执事非常喜欢书法,那他写的字应该很漂亮才是。
刘亦婷很快就锁定了第一幅。
她的手也渐渐抬了起来。
在场的人里,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宋执事和高孟山的表情都有些细致入微的变化。
“果然,我的字画还是上不了台面啊。”宋执事暗想,心中不乏有些气馁。
陈长业何等心细的人,立马捕捉到了宋执事的微表情。
不对,那幅字画不是宋执事写的!
陈长业刚想上去提醒,刘亦婷却突然捂着肚子疼出了声。
刘亦婷想拿那幅字画,陈渊根本不给她机会。
第二幅、第三幅……刘亦婷早已是汗流浃背,眼睛都发红了。
太疼了。
“妈,对不起了,儿子是为你好,要怪就怪李延年这个狗东西,实在对不住了。”
到了最后一幅,刘亦婷试探性的去拿,发现宝宝居然没踢她。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宋执事会写出这种垃圾来?”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