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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一段时间,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雨然轻手轻脚的躲到门边,她要在外面的人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先下手然后趁机逃出去。
门嚯的被打开,雨然挥起手中的水果刀快速像来人挥去,来人一个躲闪不及胳膊上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雨然想再次将水果刀挥出去却被方子夜抓住了胳膊,水果刀被甩在地上。“你想谋杀吗?”方子夜怒视着她。
“对,我就是想杀了你。”雨然咬牙切齿的说。
“你觉得你能做到吗?”方子夜咧嘴轻笑。
“方子夜你这个大混蛋,大人渣,今天我跟你拼了。”
雨然说完奋力向方子夜的胯下踢去,方子夜一侧身躲过她的脚然后一把将雨然悬空抱起。
“这么激动是不是急着想入洞房?”
他在她耳边轻语。
雨然被气得满脸通红“你放开我。”她使劲挣扎。
方子夜将她放在那张大床上怒声说“你在乱动小心我现在就要了你,让你下不了床为止。”
雨然怒视着他没敢再动,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只要遇到方子夜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件雪白的婚纱已被方子夜胳膊上的血染成一片血红。
方子夜见她不在动才看了看胳膊上的伤口,伤口不是很深,却划的很长,他找来纱布扔在雨然面前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说“快帮我包扎,没见过你这么狠的女人。”
说完脱掉衬衫露出依然冒血的伤口。
“你是自找的,为什么一次次的破坏我的婚礼?方子夜你凭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摧毁我的人生?”雨然气的眼里汪满了泪水。
“谁像你一样这么短的时间举行两次婚礼,你的感情就那么廉价吗?”
“我的感情是廉价,怎么样?那又关你什么事?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跟我这样纠缠是因为爱上我。”
雨然一边替他包扎一边气愤的说。
“爱上你。”方子夜嗤笑“我可不像子白那么傻让你弄得团团转。”
“最好不是,不然你就惨了,我会将你的自尊用力的踩在脚下,用力,再用力的践踏。”
雨然咬着牙说。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方子夜认真的望她。
“你以为我会怕吗?我现在已经生活在地狱里了,没有哪个地狱比你更让我讨厌。
“学着爱上我地狱就成了天堂。”方子夜嘴角带着坏坏的邪笑。
“爱上你才是最可怕的地狱,幸好我没有爱上你。”
“那我们就永远的这样纠缠下去,一生一世,不,是下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方子夜认真凝视着她说。
“那我就奉陪到底,我到要看看你最终能把我怎么样?”
雨然豁出去了,躲也躲了,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可还是逃不开他的掌心,他方子夜不是很闲吗?那好,她陪他,反正接下来自己的肚子会越来越大,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在这有吃有住何乐而不为呢,她挑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方子夜真不知道该把眼前的女人怎样,理智上他不该与她有任何的牵扯,可当他听说她结婚时他却发疯似的去阻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绝不能让女人结婚,她恨他也好,把她困在身边每天可以看到她心里就很踏实。
“这次你准备软禁我多久?”雨然没好气的问。
“那要看你乖不乖。”
方子夜脱掉那件带血的衬衫露出养眼的六块腹肌,雨然顿觉脸上一红慌忙别过头。
“你干吗脱衣服,你不知道在女人面前不可以随便脱衣服的吗?”
“怎么,看到我脱衣服是不是让你想到了什么?”
方子夜慢慢走进她,脸上带着捉弄人的邪笑。
“你不要过来。”雨然慌忙后退。“我现在有孕在身你可不要胡来。”她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方子夜盯着那张因紧张而变得粉嫩的脸颊,还有那张微张的诱人的唇,真想将她拥在怀里狠狠的蹂躏一番,天知道这些日子他有多想她,她却和别人举行了婚礼,他与她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她对自己真的没有产生半点感情,这让他有种浓浓的挫败感。
他努力将目光从那张脸上移开,伸手打开雨然身后的衣柜拿出一件干净的衬衫穿在身上说:“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方子夜还不至于把生理需要发泄在别的男人才睡过的女人身上。”他轻视的抬起嘴角。
“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阿峰还在等我,我这样从婚礼上消失他一定很着急。”雨然祈求着说。
“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个名字否则我会毁了他,你老老实实的留在我身边,只要让我知道你们再见面,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方子夜冷冷的的说一张刚毅的脸上冲满着霸气。
“你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你这样纠缠下去到底为什么?”
“是,我不爱你,我怎么可能爱上子白的女人。”方子夜阴沉着脸因为雨然的话心情降到了冰点。
“我就是要让你活在地狱里,不让你跟所爱的人在一起,你不是说我是恶魔吗?从今以后你必须跟我这恶魔在一起,你将永无天日。”方子夜咬着牙说。
“你真是个混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雨然恨的握紧拳头。
“随便你怎样,反正我在你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不要妄想着逃走,你知道我有办法找到你,如果你一再违背我的话我会重新把你丢到岛上让你自生自灭。”
“方子夜,你这个人渣,今天我跟你拼了。”
雨然气得握紧拳头冲到方子夜身边扬起胳膊朝着方子夜的胸膛一阵乱打,等她累的气喘吁吁停下手,方子夜享受般的望着她。
“怎么不打了?如果你觉得不够可以继续打。”他扯着嘴角望着她。
“懒得理你。”雨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她决定不在浪费自己的细胞,因为,即使自己用光了细胞也不能将眼前的男人怎样,所以她决定放弃了。
方子夜见她慢慢的冷静下来也跟着做在沙发上。
“明天我会派个人过来照顾你。”他望着那张阴郁的小脸轻声说,她喜欢她的笑容但他给不了,与其让她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笑,他宁愿她在自己面前哭。
“我不需要别人的照顾,我自己就可以,你不能软禁我,我想上班,想逛街,想过正常人的生活。”雨然委屈的说。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你要的一切我都会答应你。”
“怎么样才算听你的话?”
“不准和阿峰见面,每天晚上必须住在这里,不许不接我电话,你要随叫随到。”
“我答应你这些你就可以让我自由吗?”
“是,你可以做任何你喜欢的事。”
“我答应你这些你可以让我和阿峰的孩子顺顺利利的出生长大吗?”
方子夜握紧拳头一双黑眸像两个致命的漩涡恨不得将雨然吸进眸底。
“等孩子出生,我会和他去做DNA鉴定,如果是他的我会把孩子送走让他受最好的教育,如果是我的你可以永远留在孩子身边。”
“也就是说孩子无论是谁的我都要一直留在你身边是吗?
“对。”
“到底为什么?你不爱我却总和我这样纠缠为什么?”雨然认真的问。
“因为别的女人想方设法爬上我的床,你却没有,这对我来说很具挑战性。”
“方子夜你怎么可以如此任性,就为了你自己一点挑战的欲望你就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任意妄为,想让我心甘情愿爬上你的床,方子夜你就死了那份心吧,我就是死也不会那样做的。”
雨然倔强的昂着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她站起身捡起刚才被打落在地的水果刀握在手里。
“你干什么?”方子夜冷冷凝视着她问。
“我答应你的要求,但你不要限制我的自由否则我会死在你的面前。”雨然眼里透着坚决。
方子夜皱紧眉头,慢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近王雨然。
“你为什么总把我想得那么龌龊,在你眼里我方子夜难道一点优点都没有吗?”
方子夜伸手抓住雨然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的眼睛,雨然有片刻的慌乱,这是她的软肋,她最害怕的就是与方子夜的肢体接触,他的气息会使她气息缺氧心跳加速,每次与方子夜发生关系她都是在半迷糊中发生在懊恼中清醒。
方子夜很满意她无措的样子,慢慢附近她的耳朵轻声说:“我什么时候说过限制你的自由了,我只是强调你必须听我的话,明白吗?”
雨然无意识的点点头一双慌乱无助的眸子不知道该放到哪里。
“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听话多了,所以我喜欢你的身体,明白吗?”他像一只狼在盯着到嘴的猎物,最后他满意的放开他的手。
雨然努力使自己的心跳平静下来,她必须在没有方子夜的地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否则她怕自己会窒息。
“我想到我家去拿些东西,我会在天黑之前赶回来。”说完逃跑似的打开门奔了出去,直到做上出租车,司机用怪怪的眼神望着她,她才发觉自己还穿着婚纱,两次的婚礼都被同一个男人给毁了,雨然气得咬牙,总有一天她会让方子夜付出同样的代价,此仇不报她就不是王雨然。
出租车驶了约半个小时就到了她的小区,她付了车资快步走上楼梯,直到进了自己的屋子她的心才放松了下来,脱掉那件漂亮的婚纱她发誓再也不会穿上她,两次的婚礼都失败她好像真的不该结婚,注定孤独一生吧!他方子夜不是想纠缠吗?那她就奉陪到底看他方子夜最后能把她怎么样。
她打了个电话给白峰说自己很好叫他不要担心,白峰问她在哪里?她只简单的告诉白峰说和孩子的爸爸在一起,白峰还想问些什么她却挂了电话,她对不起阿峰,这些年多亏阿峰的照顾她才清清白白的活到现在,阿峰的心意她懂只是以前有子白,后来自己又失身没了资格可能是真的无缘吧!她不能让方子夜去伤害阿峰,拥有如今的地位她知道阿峰付出了很多她决不能因为自己而伤害阿峰,决对不能。
她收拾了一些平日用的衣服,用品,然后又续交了几个月的房租,自己这一走不知道几个月才能回来,半年?一年?她知道应该不会太久,有钱人任性惯了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等得到了应该不会维持太久吧?等新鲜劲儿一过自己就该自由了吧?任命吧,谁让自己不幸成了有钱人眼中的猎物,自己拿什么与他抗衡,只是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真希望他到时候连孩子一起厌烦,那样她就可以和孩子相依为命了,如果他硬要留下孩子,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她很矛盾,在情感上她还是希望孩子是方子夜的,但为了要孩子她却不希望是方子夜的,如果孩子出生验了dna不是他方子夜的他就会放了她吧,她叹了口气,不自觉的用手轻抚着还没凸起的肚子,说什么也要把他生下来然后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他,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他包括方子夜在内。
她磨磨蹭蹭闲逛了很长时间就是不愿回到那个外表光鲜内在空洞的大厦去,直到方子夜的电话打来她才不情愿的接起电话。
“你准备逛到什么时候?”方子夜不满的声音传来。
“我这就回去。”她无奈的答。
收起手机拦了辆出租车却不知道大厦的地址在哪里,在司机毫不友善的目光中她只好把刚才的电话拨了回去,“什么事”方子夜简单的问。
“我不知道地址。”雨然无奈的说。
“巴塞岛大厦三十四层。”
“知道了。”她挂了电话这才向司机报了地址。
“那可是有钱人才呆的地方。”司机目光鄙夷的望了她一眼然后发动了车子。
雨然知道司机是怎么想的,也难怪司机会那么想,看自己这身行头全部加起来也没超过两百元怎么可能住得起那么高贵的大厦,以后恐怕要在这种眼光中过一段时间了。
她闭上眼睛不想去理会司机的看法,等到了大厦雨然付了车资,深吸一口气才按了三十四楼的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