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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月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自己骂对了方向:“哎真是可惜了,你今天走的早哇,你走了之后,杜墨卿怕被学院开除,去求院长,他为了能留在学院继续求学,当众说是你勾引的他!他实在是经受不住诱惑,就跟你搞了几回,他还说你需求大,不要脸,毫无廉耻,连屎都吃!”
沈鹏云有一瞬间的暴怒,随即转为哧笑,捏住夏小月的双颊:“你这小嘴可真厉害,一会儿一杯哑药下去,我看你还能不能厉害下去,我娘调制的哑药可是无解的,到时候可别哭的太难看啊!”随即露出阴狠的冷笑:“你的新身份我已经办好了,已经从农籍改为了妓籍,衙门的人刚送过来。”捏着一张纸摊在夏小月眼前。
A3纸那么大的微黄纸张上面用小字写了一大堆,还有官府方形的印鉴盖在上面,夏小月只看见上面两个大字:妓籍!
夏小月确实方了,这沈鹏云这么厉害?还有王法了没有?
“你这不会是假的吧?我前脚从书院离开,一顿饭的功夫你就办好了?”
沈鹏云将户籍文书放好,并不回答她的话:“你嘴硬也没用,哦,你还不了解妓籍吧?你呀,以后只能在窑子里活着,嫁人也只能嫁同样为妓籍的男子,生的孩子也得入妓籍。”沈鹏云将脸靠近夏小月一字一句的说:“世世代代都是妓籍,儿子当王八,女儿也是婊子,怎么样?对我给你安排的新身份还满意么?”
“哎呀呀你那是什么眼神,兴奋的快疯了是不是?不要太感激我,毕竟这个身份太适合你了,谁让你贱呢!不识抬举。“沈鹏云看着夏小月的脸,虽有些蜡黄,但他看得出来,只要好菜好饭供的上,不出半年就能恢复个小美人,现在要丢在窑子里,真是可惜了,原本他是想留着自己玩,再不济也是调教好了送人的,但这个贱人太刺头,实在不好拿捏,只好让她在最下等的‘好地方’享受,永世为娼,不然难出心头恶气。
夏小月看他猖狂的样子就知道这是来真的了,那户籍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心中惊涛骇浪,这沈家是个什么身份,没有王法的吗?户籍能被人随意更改?她这个当事人都不用出面?
太过匪夷所思了,简直颠覆人类的三观!
夏小月咬着牙:“坏事做多了可是要遭报应的。”
“报应?呵呵呵,报应都是骗你们这群下等人的,你的报应马上就来了,你最后还能逞强说几句,等哑药来了你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不妨告诉你,我灌过哑药的女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我不照样好好的?报应二字只不过是无力反抗的你们嘴上逞强自欺欺人罢了。”
门被叩响了,门外婢女毕恭毕敬:“少爷,奴婢奉夫人之命前来送药。”
沈鹏云嘴角上翘露出阴狠的笑容:“进来。”
婢女低着头进来,双手递上一个纸包,小心的退出去,自始至终连头都不敢抬。
沈鹏云将纸包打开,露出里面的一捏暗黄色粉末,倒入了没喝完的酒杯之中,拿起来不停的摇晃:“你的药来了,喝了它。”
“滚开!你不得好死!”夏小月已经成功的将绑手的绳子割断了,一手拿着防狼喷雾一手电击枪,就等着他过来找好时机先喷后电。
沈鹏云用食指竖在唇上:“嘘~我劝你别喊,我娘在礼佛,现在只是一包哑药对你小小的惩戒一下,要是惹她不高兴了,你就会求着回到我的手里,因为,还是我这里舒服。”
“来吧,乖乖的喝下去,这是你最好的结局。”
卧槽,都是魔鬼啊!这家人的无耻刷新了夏小月的下限,就这还礼佛?供奉的是魔鬼吧?
沈鹏云一步一步的走进,反手捏开了夏小月的嘴,看样子药已经化开了,就要往夏小月嘴里灌去。
这是个好时机!刚要喷沈鹏云的眼睛,房门突然被推开了,肖策身披黑色斗篷缓缓而至,阳光将挺直如松柏的身形勾勒成一圈金色,晃的夏小月和沈鹏云眼睛眯了一下。
“什么人!”沈鹏云停下手中动作大声呵斥。
肖策不紧不慢的走进屋中,眼睛掠过夏小月和沈鹏云,垂下眼眸定格在被扔在地上的黄纸包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淡淡的说道:“路人。”
沈鹏云被他的气势压的有些喘不上气,疾言厉色道:“大胆!这里是东阳镇沈家,你竟敢擅自闯入,你活腻歪了?”
“哦?东阳镇沈家?”肖策又走进两步:“很厉害么?”
“那是自然。”沈鹏云暗中打量这个比自己高半头的男人,见他神色平静,面无波澜,好像真的是个路人,只是进来看一看而已。
肖策嘲讽的微微笑了一下:“是挺厉害的,当众截掳良家女子,我还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土匪,在我眼睛底下抓人,一路跟来,才知道这小小的东阳镇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家,受教了。”
沈鹏云见他衣着不似凡品,又不知实力有多强,不敢贸然出手:“你误会了,她不是良家女子,她是我沈家出逃的妓籍奴仆,户籍文书在这里,衙门那里也有户籍和身契的档案,你大可以去查,现在我不追求你私闯民宅的罪责,还请你速速离开,想英雄救美主持正义,去别的地方吧。”
肖策闻言,目光便落在一旁的户籍上,拿起细细的端详,发现竟然是真的户籍文书,心中不免动怒,今天早上查到的消息还热乎着,夏小月可是良籍农户,这到下午了竟然变成了妓籍,在东洮国,良籍变妓籍需要官府定罪,即本人或宗亲触犯律法,抄家流放后,其妻女可由官府判决,以判决书为证将女眷没入妓籍,普通人是不可私自更改妓籍的,那这夏小月是如何更改为妓籍的?
肖策摩梭着手中的文书,眼中肆虐着风暴:“你们沈家好大的本事啊。”
“哼,知道怕了就赶快走,我要处理家事了,否则一会儿被我爹娘知道了,你可就只剩下跪下求饶的份儿!”
“哦?我肖策只跪过皇上,也没求饶过,不如你教教我?”
沈鹏云瞪大眼睛心中震惊:“你、你说你是肖策?你是东平郡戍守监军?忠勇侯府世子肖策?”
“对,看来你们沈家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对东阳镇有哪些人还是很清楚的,既然你这么识抬举,把你手上的酒喝了,就当赔罪吧。”
沈鹏云震惊后很快平复心情:“你是肖策又如何?这里可是我们沈家家宅,与你何干?”
“你抓了我的人,你说与我何干?”
沈鹏云不敢相信:“这贱货是你的人?不可能!她一个被杜墨卿卖掉的破鞋......”
肖策皱起眉毛,十分不悦的一把抓住沈鹏云握着酒杯的手腕,沈鹏云只感觉沁到骨头里的生疼,使劲开始挣扎,可无论他如何挣扎,手里的酒杯竟纹丝不动!只杯里的酒泛起一圈微不可查的涟漪。
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捏开沈鹏云的嘴巴,在他惊恐与奋力挣扎中,将他手中的酒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