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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月眼里闪着光,全是跃跃欲试,夏风有些宠溺的笑了,拿起钥匙:“等我一下吧,我去给你找点好东西。”
“哎呀好好好,谢谢夏风哥。”夏小月顿时感觉肩膀也不疼了,胳膊也不疼了,期待的等着。
没一会儿,夏风又进屋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的木箱子,在夏小月无比期待开盲盒的目光中打开,夏风将一块绒布铺在桌子上,然后‘哗啦’一声,一箱子的珠宝玉石就这么倒了上去,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然后将被各种绳子项链缠绕在一起的发簪抽出来,一个一个的往箱子里扔,叮叮当当的听的夏小月肉痛。
“这些,我都能买吗?”像猫一样激动的搓了搓小手。
夏风依旧利索的扔发簪,跟扔土豆子似的一个一个的砸到一起毫不手软,:“嗯,这些都是收库的东西,本就是要拿来卖的,你来自己挑吧。”
没了又长又翘的各种珠钗发簪,桌子上的东西变的平和了些,夏小月上前一看,真是什么都有,手镯,戒指,耳坠子,玉佩,长命锁,镶着玉石的抹额......
在星剑眼中,这些东西还真就是破烂,别说世子,就他都看不上眼,掉在地上他都懒的捡,现在她竟然要买一堆送给世子?还挺兴奋?果然是乡下的没见过好东西吗?
夏风也没看上这些东西,这种箱子是赌场里最不值钱的,他完全是为了哄小姑娘,既然非要买,就让她买些便宜的好了,在赌场里最值钱的是房契,地契,最贱的就是人命了,哪天都有带着家里女眷的来抵押,但大多数都会被夏风拒回去,人命不值钱,收了还得供吃供喝,能不能卖出去还两说,质量更是参差不齐,竟然还有来卖老娘的,夏风都被气笑了,没收不说,还让打手把卖娘的不孝子狠狠的揍了一顿。
夏小月仔细的在里面翻找,挑出两个打着绳结玉佩,一条暗红色手串,一个碧绿的扳指,一条带着流苏的扇坠。
其它的她就不感兴趣了,大多是女人的东西,耳坠珠钗这些花里胡哨,各种元素组合在一起的东西她不感冒,这些在现代不好卖,就先拿这几样回去试试水,好卖的话再来找夏风买。
“先就这几样,世子不喜欢的话我再来挑。”
夏风瞟了几眼她挑出来的东西,倒都是男子用的比较平常的物件,看起来还真像是要送给世子的样子。
这些东西都不值钱,夏风从书架最边上的角落里抽出一本账册,翻看对比了一下:“两个玉佩都是一两银子收的,扳指一两五百文,扇坠二两银子,手串......”夏风翻了几页:“手串两文钱。”
“两文钱?”夏小月刚从玉佩扳指的低廉价格中苏醒过来,就被两文钱手串震惊了。难道这手串是个垃圾?
夏小月根本不懂这些,玉有哪些种类她都不知道,挑的这几样也都是凭着直觉,感觉比较大众化的东西而已。
“嗯。”夏风盯着那串暗红手串不解,谁啊?收了这么个破玩意,就这也值两文钱?来搞笑的吧?都不值得抬笔记上一回。
“大都是抵账来的,你原价给吧,一共五两五百文,手串送你了。”夏风漫不经心。
夏小月瞪大眼睛:“原价给我?这样可以吗?这些不是已经收库的有记录的吗?我按照收上来的价格买过来,你怎么交差啊?”
“都是......不值钱的东西,有的等着卖主高价来赎,有的就放那落灰了,这些东西好些年了,我来的时候就在这赌场里了,你按原价给就行。”夏风原本想说‘都是破烂’的,但碍于世子的人也在场,说夏小月买破烂送世子太难听,就改成了‘不值钱的东西。’
其实这些破烂年头太长了,有的已经坏了,有的不值钱了,有的干脆只有账没有物了,在他升任大账房之前,经历了好多任账房还有大掌柜,那都是历史了。
夏小月隐约觉得,夏风把这些不当回事,那肯定有当回事的东西,恐怕这赌场里有夏风认为的‘值钱’的好东西。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买到手。
这几样东西也太便宜了,夏小月掏出卖鱼的钱就买来了,将金子放回空间,抱起买来的‘破烂,’乐颠颠的跟夏风告别,又乐颠颠的走了,走前还叮嘱夏风:“那个玉葫芦要是过了三天没人来赎,一定要给我留着啊!夏风哥你可别忘了。”
她还真觉得那个玉葫芦挺好,小巧细腻,光泽也好,放在手心把玩一定心情舒畅,她想买来自己玩。
星剑抬眼看了一下夏风的神色。
回去的路上夏小月还想着玉葫芦,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对玉葫芦势在必得的时候,第二天葫芦主人就把它赎走了,然后出现在了肖策的案头。
回到肖策的别院,夏小月先向星剑道了谢,又拍了拍马的脖子,跟马道了声谢,然后回屋去了。
此时天已经黑了,婆子给她和夏末端了饭菜,夏小月一边扒饭一边疑惑:不是吃米饭犯法吗?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能吃米饭,合着全天下就自己吃米饭犯法?区别对待啊!
星剑去了肖策的书房汇报,事无巨细,包括夏小月见了兴乐赌场二掌柜,诉说了自己在书院舌战群儒,手中有金子还说是世子给的,要买一堆破烂送给世子,最后回来还跟马道谢。
听的肖策脸上直抽抽,这么跳脱真的是细作能干的事?
夏小月今天可谓是干了很多事,但架不住伙食好,肖策的院子看着挺贫寒,但吃上不含糊,熘白菜,红烧肉和鸡汤,俩人有着古代乡村孩子的良好作风,吃的一点都不剩,要是天天都能过上这种大鱼大肉的日子可真是太好了。
吃完了晚饭,夏末就出去遛弯儿了,夏小月打算去送肖策礼物,但她不知道肖策住在哪里,只观察着整座宅院最中心的位置,亮着灯的房间,摸了过去。
夏小月走到门前,整理了一下情绪,挂上了面见客户一样得体的微笑,刚要伸手敲门,身后一道疾风袭来,只感觉后背被急速的卡车撞了一下,直接破门而入飞过门槛,趴在了地上,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门外的扶月傻了,自己没用力啊,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今天晚上肖策那个恐怖的家伙竟然把她放出来了,还好心的让她在院子里转转,本来不想出来,谁知道肖策那个家伙又憋着什么坏呢,结果门就那么开着,她来来回回的走了几次,确实没人看守,她才出来透透风,活动活动筋骨。
结果转着转着就看见之前抓她的那个女人,有暗器会渐隐术的那个,她对那个渐隐术实在是很好奇,想再见识一下,于是便没隐身形,只用试探的力度来了那么一掌,她就飞了。
这太不可能了,难道自己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