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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完了她脸颊抽了抽,这是一把大牌啊!而且她记得第二轮的时候肖策就把牌扣下了,再看糊的口子,从他扣牌到结束,够糊好几次了!
脏话到了嘴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世子手气真好啊!幸好刚才她提醒他搂着点,不然肯定刚开牌就又得重来,这要是玩银子的,肯定输的很不爽。
“哎,辛苦你了!”夏小月又拍了拍肖策的肩膀,她能明白一把大牌却不让糊的苦闷感。
接下来夏小月也控制住自己,尽量让战局延长一些,给两个丫鬟机会。
之后换上思竹思兰,两个丫鬟之前已经看明白了,只两把之后就开始赢了,并且越来越熟练。
反观肖策,差不多成了一个工具人,动作间有些郁郁不得志之感。
直到夜色深沉,新房里还在哗啦哗啦的玩着麻将,直到春晓回过神来,连忙拉住依旧兴致勃勃的几人,不停的给初雪思竹思兰使眼色。
“世子爷,夫人,时间不早了,该歇息了。”
夏小月激情的脸上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僵硬。
“好、好吧。”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适可而止才是正道,而且明日一早还得去顺山县看瓷器样本。
“走了走了。”夏小月跟在四个丫鬟后边就要一起出去。
心里想的是:这里是肖策的房间,在肖策将他一脚踹出去之前赶紧开溜吧。
“你去哪?”
后边传来冷冷的声音。
夏小月回头,笑容僵硬。
“我说出去吹风你信么?”
肖策脸上的柔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换成了冷冰冰的面孔,看起来十分不好惹。
“服侍夫人洗漱更衣。”
四小只赶紧唯唯诺诺的鞠身行礼,给夏小月宽衣的宽衣,打水的打水,递手巾的递手巾,拆头发的拆头发。
最后夏小月穿着一身水红色里衣,披散着头发站在外间的地上,跟肖策只有一帘之隔。
这就尴尬了。
多少年没有体会过尴尬的夏小月也老脸一红,手足无措。
忆往昔,向来是她东街小太妹欺负别人,何时沦落过这个地步?现在这个情形,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啊?
进去吧,好像有些自作多情,万一肖策以为她想癞蛤蟆吃天鹅肉,馋他的身子,将她踹出来就不好了,不进去吧......好像看不起世子,不给他面子一样,转身走吧......还不让走。
看着站在床帐后边隐约的男人身形,头脑小风暴急速旋转,现代各种新婚之夜貌合神离的剧情浮现于脑中。
难解之题瞬间有了答案。
“您先休息,我要看会儿书。”
夏小月邪魅一笑,心想:前世的万千精华全部在咱脑袋里存着呢!什么抢婚,逼婚,假夫妻戏码多不胜数,其中一个化解尴尬的方式就是--看书。
在桌前看一夜的书!
说干就干!眼睛在屋里找了一圈儿,糟了!这屋里没书!
作为自律很强又生活规律的好青年,肖策的书都放在书房。
夏小月往床帐里瞟了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前阅读的习惯,如果有的话,床边会不会有上一本?甭管什么类型什么题材,给她一本就行,哪怕是本五线谱奥数题集,自己都能装模作样的看上一会儿!
但今天这里作为新房,床头或许不会出现书本。
床帐里的男人影子伫立在那里,看不见神情看不见动作,夏小月心里有些怂。
怂的莫名其妙。
明明自己在精神上是全方位无死角的臭流氓,但今天晚上怎么感觉有点慌慌的,心里极不安稳,好像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现在不敢去验证床边有没有书本。
头脑小风暴急速运转。
刚想伸手进空间随便拿一本杂质,就突然记起了昨晚邵淑兰好像往她箱笼里塞进了一本书。
前世阅读的那些小说里,好像是有给新嫁的女儿塞小色本本的戏码。
古代版的带颜色的小书,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夏小月从箱子里摸了出来。褪了颜色的书皮,歪歪扭扭的装订都证明着这本书迄今为止的寿命,和见不得人的身份。
不知道邵淑兰是从哪里淘换来的,真是为难她了。
书里的小人儿即大胆又含蓄,表情僵硬,粗暴的没有故事情节,男的磕碜女的丑,跟现代的那些流传在网盘里的精华差远了!
但小色本就是小色本,即使它再粗暴再丑陋,仍旧无法忽视它身上独有的光环,从里到外散发着吸引人的气息,引诱你打开它,看下去。
一直到腿都有点麻了,夏小月才发觉自己不知道蹲在箱笼旁边多久了,捧着小色本傻乐,还能感受到脸上残留的笑。
“好看吗?”
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来情绪。
夏小月猛然回头!只看见一双大长腿,顺着视线往上捋,才看见肖策那一张不辨情绪的面孔。
那面孔居高临下只与她对视一眼,便压低视线,将目光转移到夏小月手中的小色本上。
询问内容不言而喻。
夏小月只感觉下半生所有的呼吸全部堵在了喉咙口,呼不出来咽不下去,头脑中灌进了整个海洋和天空,所有的一切无处遁形又辽阔苍白。
丢人丢到外太空。
说好的从空间里拿出书然后坐在桌子旁,扮演上刻苦的书生苦读一夜呢!
怎么一想起箱笼里可能有一本禁忌之书就忍不住去翻看呢?看就看吧还翻出来原地蹲下就看!毫不遮掩让人抓到现行!
夏小月只感觉自身变成了小龙虾,整张脸到脖子,红的跟喝了一瓶老白干一样。
头脑风暴完全转不动了,好像考试的时候抄袭被监考老师抓个正着,证据确凿无从辩解。
“我不是!你听我解释,我是带着批判的眼光看的!”此刻只能死鸭子嘴硬,宅男附体。
“怎么不起来?”肖策好像毫不在意她的解释。
“腿,腿麻了!”
夏小月满面愁苦,要是能站起来她早起来了!何必蹲在案发现场承受着你的目光洗礼!
“哪只腿?”肖策绕到侧面,蹲下看了看,长臂一揽,就把她拦腰抱起,朝着床边走去。
夏小月被突如其来的重力改变和麻痹触碰的双重效果下,不由自主的尖叫一声,随即连忙用手捂住了嘴。
刚才的叫声妥妥的高分贝,洞房花烛夜喊出这种声音,让哪个不开眼的听见了,还以为她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给吓的呢!
长腿几步之遥就迈到了床前,钻进了床前的帐缦,走上台阶,将夏小月轻轻平放在床上。
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