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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淋浴的开关,左边拧是冷水,右边是热水,这是洗发水,沐浴露,还有这个,护发素,你头发这么长用这个最好了......”
肖策眉头皱了皱,拿起洗面奶又抬头看看淋浴头:“这个可以两个人一起洗的吧?”
“昂......可以,就是会有点挤。”
“那一起吧。”
夏小月心里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诚如她东街小太妹的没羞没臊也从来没做过这么刺激的事情,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不了不了......呵呵,你先你先。”
嘴上这么说,但看着肖策拿着洗面奶不得其手打不开盖子的样子,又瞄了瞄衣襟下隐露的胸肌,咽了咽口水,还是一起进了浴室‘贴身指导了’。
一顿澡真是洗的激情澎湃。
肖策就是那种一本正经的大猪蹄子!
耍流氓还一脸的理所当然!
边洗边问以后会不会离开他,还上下其手然后隐忍的在耳边叨咕晚上一起早点休息。
夏小月赶紧加快速度勉强将自己洗完了,看着肖策欣长的身体围着她的小浴巾不禁心想:得上网买件男士浴衣了。
这就是婚后女人的状态?开始为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着想,而且那个人还是个男的。
夏小月给坐在梳妆镜前的肖策吹头发,男人好奇的看看镜子中清晰的自己,又看看夏小月手中可以产生风的物品,明显的感到好奇,但又什么都没问。
毕竟这满屋子都是他没见过的东西,神奇又梦幻,随便拿出哪一件都能产生个三百问。
当问题堆积到太多的时候,就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吹完了头发夏小月就蔫了,她不会给肖策梳头发!
那整头的长发光亮如瀑布一般,又滑又顺,根本无从下手,梳了这边掉了那边,试了几次,她只能无奈的朝着镜子里的肖策‘呵呵’两声,表示自己的尴尬。
肖策温情一笑,转身就抱住她的腰,还握住了她拿着梳子的手:“给我吧。”
一阵心悸之后,夏小月松开了手,肖策试了试塑料的梳子,感受了一下手感后,就熟练的将自己的头发梳好了。
这一早上,都赶上连接高压线了,与肖策处处碰电!
夏小月的头发她决定出去找个丫鬟梳,她还没太学会古代头发的样式,而且她现在的头发因为之前的营养不良,不是很长,碎头发也比较多。
要是搁现代她直接一个丸子头就搞定了,但是在古代没人梳丸子头。
“我今天要去顺山县看瓷器,你在这里自己逛吧,注意不要触电,我出去了,等我晚上回来带你泡温泉。”
肖策眼中带着笑:“我今天也有事,一起走吧。”
俩人就一起出了空间,感受到温度的变化,夏小月赶紧换上古代的里衣,丫鬟也端来了早饭,夏小月边吃边想起昨天的事。
今天不同于昨天了,昨天自己心里还秉着合作友好,共惠互利,精诚合作的态度与肖策结亲,但是经过昨晚的‘亲密互动’,夏小月心里就有些泛酸。
“昨天劫道的知道是你哪个旧情人了没?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肖策筷子一顿,夹了块冬笋给夏小月。
“怎么,你吃醋了?”
夏小月垂眸看着碗里的冬笋,这种产物是在她们这种极北方地区没有的,只有肖策这种有家庭背景享受朝廷配给的人,才能在饭桌上吃到。
“我才不吃醋,你的那个她才吃醋呢!你昨天又不是没听到,人家传话的都大喊不让我嫁给你呢!那才叫一个醋酸味儿!”
嘴上这样说,但脸上明显有些耍小性子的意味。
肖策笑的如冬雪初融:“你也听见他喊的是什么,喊的明明是‘你不能嫁给他,’所以,来劫道的应该是跟你有关系的人才对,你怎么能冤枉我?”
夏小月张嘴讶然,半天没吭出一声。
她翻了所有记忆也没有搜寻出除了杜墨卿之外有哪个男人跟她有交集,所以自动就忽略了自身,以为劫道的肯定是肖策那边的人。
不得不承认,肖策的解释可比她的合理多了。
“那也跟我没关系!我才来这里没多久!”夏小月撇过脑袋。
“快吃饭吧,把粥都喝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噢。”夏小月乖乖的喝粥了,冬笋真好吃!是那该死的恋爱的味道......
肖策带夏小月去了院子西边的‘禁区。’
这里有一些私兵把守,当裹着白色绒毛披风的夏小月跟在肖策身边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把守的人纷纷喊道:“主子,夫人好!”
好像之前有被吩咐过的样子,夏小月微微侧头朝肖策投去询问的目光,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回应。
“好好,你们好。”夏小月只能点头答应着,态度和煦。
俩人经过了一个地下室的入口,又经过一个长长的地下走廊。
里面用断面粗糙的石头修建,每隔几步就有两盏对应的壁灯燃着明亮的光芒,肖策带她转向了右边的通道,然后夏小月就看到了挂在墙上的各种刑具。
带钩的带刺的,大砍刀小匕首,应有尽有,冰冷的铁器与危险的味道充斥着整个空间,夏小月甚至闻见了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身体不由的朝肖策缩了缩。
一直大手牵住了她,夏小月不由的侧头看了看同样冰冷感觉的男人,肖策平时给人的感觉是儒雅和正派,没想到他也有阴暗的一面,也会设置这种‘毫无人权’的私牢。
也许这就是古代,这就是王权。
一个衣衫已经褴褛的刺客被绑在十字铁架上,脸上都是鞭子抽出的血痕,脑袋歪在一边,垂着眼睛喘息着。
边上的‘执刑者’将鞭子收起,屈身抱拳向肖策:“主人。”
随即又看见白衣胜雪的夏小月:“夫人。”
肖策点头,拿鞭子的人就退到了一边,又没有离开很远的距离,随时等候询问的姿势。
“口供有变化吗?”
“回主人的话,没有。”
“嗯。”肖策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开始摆弄旁边桌子上的刑具,似乎在考虑用哪一种比较好。
一时间空间突然寂静下来,夏小月不明所以:“什么口供?”
拿鞭子的人看了一眼肖策,见其表情没有变化,便上前一步,恭敬的回答道:“回夫人的话,此人的七遍口供,供述的都一致,他们是月火教培养的死士,此次的袭击是要劫持......夫人您去月火教做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