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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日。
花夯的小儿子病情好转,这让花夯喜不胜收,同时他对陈一羊的态度也有很大的转变,相当恭敬。
正如陈一羊跟他说的话。
“花大人可知这是一次进入朝堂中枢的机会。”
花夯听到此言眼睛突然一亮,陈一羊说的话正中他的心窝。
“劳烦陈大夫告知本官该如何去做!”
“正如大人如见今瘟疫突发,皇帝陛下肯定已经听闻了此地的消息,如果大人能成功解除此次危机,此乃大功一件,到时加官进爵也是指日可待啊!”
花夯听后大呼此事可成。
在陈一羊的建议下。
由花夯负责主持大局。
林论负责制药左宏在一旁辅佐。
而阎毗则是大肆宣传有药可以医治疟疾。
另外凌大牛、候子明俩人也参与其中。
在陈一羊的提下,接受医治的每人需象征性的交一文铜钱当做汤药费。
刚开始花夯还不解其中的原因,然后陈一羊为他解释完,他才恍然大悟。
“这招真是妙啊!如若此事可成,本官自当设宴好好感谢陈大夫的相助。”
“此事不急,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说。”
“也对,倒是本官有些心急了。”
陈一羊为他出此计划,的确能让他收获一波名声。
一文铜钱象征性的收取,这就意味着花夯不但没有入账甚至还亏钱,另外还要全力救治病患。
在人人都高喊丹阳太守是个好官之时,这让花夯都有些飘飘然了。
同时也让朝堂之上的杨付关注此人,想必瘟疫过后,杨付肯定会给百姓一个交代,不然大宁恐怕又要失去一波民心,花夯加官进爵只是时间的问题。
此计可谓是一举两得,如何不让花夯心动。
花夯一连几日都在外面主持大局。
就当所有忙碌的时候,陈一羊反倒落了个清闲。
进入太守府之中,来到那处院子。
花夯的小儿子已经痊愈接出去了。
里面只剩下何莲与凌夫人俩人,陈一羊对外宣称她俩又被传染上了。
对此没人感到质疑。
但还是没人愿意靠近这个院子,毕竟瘟疫这两个字在古人脑海中已经根深蒂固了。
与凌夫人交谈一会之后。
陈一羊走进了何莲的房间里。
入内后关好房门。
不着片缕的何莲向陈一羊爬来。
“主人你回来啦!”
此时这个女人已经成功被陈一羊驯服。
“表现的不错,继续努力。”
又经过一个时辰的教训,何莲瘫倒在地上。
她用恳请的语气问着陈一羊。
“主人能不能让奴家穿上衣物,这都好几日未合衣了让人发现不好。”
陈一羊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
“怎么还学会反抗了?”
“不是的,主人误会了,奴家只是怕被人发现,而且下面那两个地方现在还有些痛。”
“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记住了没有。”
何莲假忙点头答应。
然后陈一羊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注意一会过后,再次提枪上阵,打的何莲应接不暇。
离开之时,陈一羊还特意警告她一番。
“要是等我再回来,发现你掉了一点东西,就等着大刑伺候,听清楚了没有?”
“奴家知晓,到时还请主人检查。”
陈一羊看着她奇怪的造型,满意的笑了笑,出去后再次锁好房门。
又过了一日,大宁的朝堂上居然来人了,这是陈一羊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
还好那人并未见过陈一羊。
那人也只仅仅待了一日,发现得了疟疾的人都有好转这才满意的离去,临行之前还特意表扬夸奖一番花夯,这让花夯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之后花夯更加卖力的参与救治病患。
终于在七月初六这天,整个丹阳郡的瘟疫被控制下来。
就连爆发瘟疫的源头也被找到,两具腐烂的尸体在一处河流的上游被找到,很多百姓是饮用河流的水才造成的。
庆幸这次有惊无险,得了疟疾而死去的百姓微乎其微。
阎毗的族亲也全部都康复了。
太守府的隔离小院之中。
陈一羊正在卖力的教训何莲,一个时辰过后,陈一羊让她穿好衣服。
“花夯今日将会回到府中,你将衣服穿好吧。”
“真的嘛,谢谢主人。”
何莲终于梦寐以求的穿戴整齐,这几日的时间里,让她彻底忘了羞耻之心。
如今穿好衣服,她还有点不适应。
“今日就要与主人分开,奴家有些舍不得。”
“你这贱女人,咋还上瘾了。”
陈一羊骂着何莲,她居然一脸的享受,她将穿好的裙摆高高撩起,露出后面白花花的一片。
“请主人再惩罚奴家一次,这次那两个地方奴家都想要,不然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何莲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祈求着陈一羊能满足她这个小小的愿望。
陈一羊对此也很无语。
既然人家都说了,咱也不好整拒绝不是。
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提枪上阵。
一个时辰过后。
何莲这个女人得到了满足,她面色潮红迈着奇怪的步伐离开了这个院子。
陈一羊在屋内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终究还是心软了,不过看在她这几日不辞辛苦的份上,未来你要是能活着,我就放你一马。”
晚间花夯归来。
他一脸春风得意,在郡守府中大肆设宴,宴请这次所有的有功之人。
陈一羊、阎毗、林论、左宏、当然还有凌大牛、候子明俩人。
晚宴之中花夯喝的真不少,陈一羊再次机会向他提出送给自己一个下人,还指名道姓只要凌夫人。
见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而已,花夯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还把卖身契一并交到陈一羊手中。
陈一羊见目的达到正准备离去,却被花夯给缠住了硬要拉着他喝酒。
无奈之下,陈一羊只好示意凌大牛他俩,先行一步把凌夫人带走。
酒过三巡,众人喝的差不多了。
陈一羊也喝了不少,可能是肚子有点胀,就去府中找茅房小解。
在去往茅房的路上,他被一道身影拉住。
“主人喝醉了吧!奴家带你去吧。”
不用看她的脸,就知道这人便是何莲。
在黑夜之中,陈一羊历经半个时辰的功夫,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小解。
突然他俩的动静被躲在黑暗中另一个身影看到。
那人弄出的动静,被陈一羊发现。
眼疾手快之下,陈一羊将那人抓住,正当陈一羊欲要痛下杀手之时,何莲制止了他。
“主人此人不可杀,她可是花夯的二女儿花婳,杀了她,咱们一个跑不了,不过奴家有办法能让她无法说出咱们的秘密。”
“也行!带路吧!”
陈一羊捂住拼命挣扎的花婳拖着她,在何莲的带路下,他们三人进入一个隐秘的房间内。
何莲打开一个机关。
“居然有密室?这可好玩啦!”
陈一羊立刻明白了何莲的意思,这对狗男女同时露出坏笑。
三人进入密室之后,里面发生什么外界也不会听到。
具体这俩人把花婳带进密室里做了何事?
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