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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姐总算获得了自由,整个身体都不停颤抖着。
方才不受自己控制的一幕,吓得她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她能想到的,只有是见鬼了。
“你,你们……看什么看?”
见那兄弟俩瞧着自己,王小姐鼓起勇气甩了他们一句。
方才虽不知被什么东西控制,可不得不说,就那个感觉倍儿爽。
“吉时已到。”
四个字,算是李秦承认了这门婚事。
呼,还好。
杜瑶瑶这才刚松口气,并未注意到,小猪仔不知何时蹭到她身后,张开嘴吭哧一口,咬住了她的尾巴!
“嗷呜!”
她被吓一跳,扭过头才发现是那挨千刀的小崽子!
杜瑶瑶疼的直在心里骂娘,同时甩动身体想把这货丢出去。
如此一来,小猪仔反倒兴奋得不松嘴了。
杜瑶瑶径直钻入喜堂,拖着小猪仔在堂内上蹿下跳。
“哗啦啦!咣当当!”
一猪一狗,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狼藉。
终于,杜瑶瑶把小猪仔甩下来,转身,一爪子把它呼趴下。
与此同时,银光一闪,一枚针擦过杜瑶瑶前爪,打入小猪的脖颈间,小猪顿时就毙了命。
是李秦?
“这畜生敢搅了喜堂,该死。”
李秦冷然的目光落在杜瑶瑶身上。
“嗷?”
咋,他也要把她给弄死?
“李侍郎。”
夜北澈上前,伸手扒拉掉,杜瑶瑶脑袋上挂着的一条红绸带。
“拆了你的喜堂,本王很抱歉,我家旺喜还小,李侍郎莫怪。”
说着道歉的话,他语气中却毫无歉意。
李牧年轻气盛,忍不住替他哥出头。
“王爷,今天是家兄的大喜之日,如今喜堂被毁,要如何拜堂?您家这只狗也太……”
“本王给惯的,怎么,你有意见?”
夜北澈不动声色地看着李牧。
“噗。”
杜瑶瑶不禁破了功。小老二,听过狗仗人势这句话么?
“旺喜,下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放P,要记得轻点。”夜北澈敲了敲她脑壳,“不雅。”
“汪!”
老子是在笑,在笑好么?尼玛谁放P了?
“好吧,你若不高兴,下次想放多大声,就多大声好了。”
夜北澈竟然会错了意。
“……”
别理她,她想静静,艹。
“舍弟不懂事,还望王爷海涵。”
李秦知道轻重,施礼致歉。
“罢了,本王不会介意。吉时已到,李侍郎请继续。”
夜北澈是一贯的云淡风轻。
“是。”
李秦指挥着下人,简单将喜堂收拾妥当后,便按照规矩拜了堂。
杜瑶瑶则甩开腮帮子,胡吃海塞一通后----拉肚子了。
【呜呜,梦回,有没有药材库啊?快要拉死老子了。】
倚澜殿内,从宴席上回来的杜瑶瑶,软趴趴倒在一旁。
【莫得,夜北澈不是去帮你熬药了吗?】
梦回摇摇头回道。
【我能不能掐死你?】
杜瑶瑶不由得翻个白眼。
【嘤嘤嘤……】
“在想什么呢?”夜北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走进来,“瞧你无精打采的模样,谁叫你吃那么多。”
嗷?怪她咯?还不是让你给惯的!
“来,吃药吧,小心烫。”
夜北澈说着,用勺子舀起药汁送去她嘴边。
杜瑶瑶皱眉,这东西看起来很苦。
夜北澈像知道她的想法一样,轻抿一下勺子里的药汁,“你看,一点都不苦。”
怎么可能?杜瑶瑶索性离他更远了些。
“不喝吗?如此,本王就要用强的了。”
他脸上竟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汪汪!”我喝!
那表情令她觉得后背都凉凉的。
“乖。”
【哇,间接接吻!】
梦回突然又跳出来,语气兴奋。
“噗!”
刚喝进去的药,被吐出来大半。
“白七!”这个白痴!
杜瑶瑶被气的飙出人话。
“旺喜说本王什么?白痴?”夜北澈薅住她的脖颈,拽进怀中,一丝危险的气息逼近。
“呜呜。”
兄嘚,我说的不是你,你信吗?
“既然如此,本王只能把药全数给你灌进去了。”
不要啊大哥!杜瑶瑶本能地挣扎起来。
“扑哧!”
一声闷想过后,一人一狗皆愣住。
“旺、喜!”
夜北澈低头瞅了瞅自己新换的衣服,脸色不由得黑了黑。
天哪,她居然,居然一个没忍住,拉他身上了?
杜瑶瑶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她没脸见人了。
呀,他生气了肿么办?经验值不会再掉吧?
想及此,杜瑶瑶立马用爪子薅住他的脸,伸出粉红的舌头,对准他的脸蛋就猛舔了几下。
“吸溜,吸溜……”
兄弟咋样?有没有缓过点劲来?
“……”
夜北澈愣愣的瞅着她,无奈的叹口气。
“如果你还没解决完的话,就继续吧……别憋着。”
杜瑶瑶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这丫,还是她认识的摄政王么?
折腾了半晌,杜瑶瑶总算昏沉着睡去,直到转天晌午,都没醒过来。
饶是夜北澈如何叫她,愣是全身软趴趴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俨然一副死狗模样。
“旺喜这是怎么了?”
夜北澈仔细查看一番后,剑眉微凛,心中不禁一紧。
这根本就是中毒的迹象!昨晚在李秦府上,他明明全程都在,旺喜又是怎么中的毒?
对了,李秦用银针打死那只小猪时,似乎蹭了下旺喜的爪子?
他赶忙检查,果然,在前爪处,有一道浅浅的不易发觉的痕迹。
为何现在他才发现?该死!
“小六,去把季映寒叫来。”
这毒不简单,普通的太医解不了。除了他。
小六领命,匆忙来到皇宫僻静角落的药庐内。一进屋,便有一股清新的药香钻入鼻孔。
里间,正有一名长相俊美的年轻男子在捣药。
“我早就和他说过,除了他的毒,我医,至于其他皇室的人,我不医。”
季映寒连眼皮都没抬,便直接赶人,“就算谁死了,与我何干?”
“别介呀,季神医。”
小六满脸堆笑,“这次并非皇室之人生病,而是摄政王身边的那只狗子突然中了什么毒,再不施救,恐怕……摄政王会要了奴才的命的。”
“狗子?”
季映寒听言一愣,莫非是先前救过自己的那只傻狗?
前些天,他乔装潜入皇帝寝宫查些东西,未料不小心被侍卫发现,若非躲入倚澜殿,偶遇那只狗子,怕是自己难以脱身。
想必是碰到棘手的毒,否则夜北澈不会匆忙叫他过去。
“怎么,太医院那几个草包也诊治不了吗?”
季映寒故意端着架子,不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