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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萧天成父女两个小麻烦,又有一个大麻烦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啊,明日就是大婚了,对于这素未谋面的寒王,要说一点也不担心,那也不可能。灵狐鼓捣着手里的叶子,想想算了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寒王府内,岑君寒也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兵书,心里满是国家大事,一边的独影看着自家主子心里也是干着急,这明日就是婚礼了,怎么一点也不见自家主子着急,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出去帮管家去布置院子去了。
次日,天还没亮灵狐就已经被拽起来梳洗打扮了,一群丫鬟婆子忙前忙后有些乱,后来赵姨娘赶来,带着琇楹前后有调理的指挥着,很快所有人都稳定下来等着赵姨娘指派任务。“静姝啊,这结婚是女儿家一生中的大事啊,姨娘没什么能送你的,也就只有这个了。”说着赵姨娘拿出一个桃红色的绣包递给灵狐,“这是姨娘前一阵去庙里求来的符,希望它能护你平安。毕竟王府不同于家里,到了那里你要懂得保护自己。”赵姨娘语重心长的说着。
“谢谢姨娘,静姝非常喜欢。”灵狐心里感到一丝温暖,感动的说道。
“对了,你娘给你留下来的手镯,可有戴着?”赵姨娘突然想起夫人生前留下的那个镯子,问道。
“已经戴上了,放心吧姨娘。”灵狐当然要戴着它,说不定它就是这次异世之旅的关键呢。
“那就好,那就好。”见灵狐戴着,赵姨娘就放心了,“时辰到了,我们该去见过相爷了。”
灵狐点了点头,随着丫鬟们去了前厅,此时萧天元和萧影枫已经坐在前厅了,萧天元见自己的女儿,此时穿着耀眼的婚服朝自己走来,心里说不清的酸楚,‘曦儿,我们的女儿长大了啊,你看到了么,她马上就要嫁人了。我这做父亲的,心里还真是舍不得,若是此时你若还在,那该多好。’心里想着,萧天元的圆圈控制不住的红了。
“父亲,这么多年您含辛茹苦将静姝带大,女儿无以为报。”说着灵狐跪在地上,双手叠放举过头顶,深深的拜了下去。
萧天元立刻上前扶起灵狐,“静姝,你嫁过去之后,父亲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护你周全,你要照顾好自己。”萧天元怎么也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儿嫁去寒王啊。
“放心吧,爹。静姝会照顾好自己的。”灵狐看着萧天元,看着眼前疼爱女儿的父亲,不禁有些羡慕真正的萧静姝,曾几何时,她也有过这样的幸福。
吉时已到,萧天元亲自为灵狐盖上红头巾,在萧天元的护送下上了花轿,萧影枫则上了婚轿一旁的大马,一路护送自己的妹妹至寒王府。途中,灵狐做在轿子里,是不是撩开帘子看到萧影枫,“哥,以后父亲就留给你一人照顾喽,这个真不是我这做妹妹的不够意思啊。”说着灵狐冲萧影枫笑了一下,“还有,你也赶快给我找个嫂嫂啊。”
“哎,我这做哥哥的竟然让妹妹抢在了前头,还真是有些丢面子啊。”萧影枫打趣道,“静姝长大了,嫁人以后就不用缠着哥哥了。”说到这,萧影枫心中有些失落,想起小时候,静姝天天缠在自己身边左一句右一句“哥哥”的叫着,转眼间就长成大姑娘要嫁人了。
寒王府,岑君寒祭祀完祖先,就在众人的簇拥下,出了门迎接自己的王妃。“七皇兄,你说我们的三皇嫂长得漂不漂亮?”坐在正厅的人中有一个身着贵气华丽,面容甜美的女孩问向旁边的岑景林。
“这,不知道,应该会很漂亮吧,据说当年的丞相夫人的美貌就文明京城的,想必这丞相府的大小姐自然不会差。”岑景林摸着下巴,思考着。
“好想看看三皇嫂长什么样子。”说话的女孩,忽闪着大眼睛,心里已经打定鬼主意。
外面的百姓已经围在外面,看着岑君寒迎接这寒王妃。整个寒王府,敲锣打鼓,有史以来第一次这般热闹。没多久,众人就看见寒王穿着华贵的新郎服,骑着高头大马回来,身后随着的八抬大轿里面就是寒王妃。到了王府门口,岑君寒下了马,踢了轿门,红绸的另一端落在了灵狐的手里。
在红盖头下的灵狐,安静的照着喜娘的安排一步一步做完,最后才进行拜堂。从天未亮开始一直在忙,所有流程结束时,天已经黑了。灵狐坐在床上,实在无聊,一天没进食了,心情着实不太好。“除了芳苓,其余人都退下吧。”
四周的丫鬟婆子,互相看了一眼,虽说不合规矩,但这王妃的语气也不敢说什么,慢吞吞的退下去。“芳苓,来,帮我把头饰拿下去,太沉了。”灵狐掀开红盖头,揉着额头说。
“静姝,这怎么行,再等一会就好了啊。”芳苓虽然已经习惯了灵狐的随意,但这皇室的婚姻可不能随随便便的。
“没事的,我这额头都被压肿了,拿下来放松放松,快。”灵狐催促芳苓,这古代婚礼真不是人结的,又累又饿,一会还有一场仗要打呢。芳苓拧不过灵狐,只能将头饰一个一个摘下来,直到最后一个钗子拿下来,灵狐才感觉到轻松,灵狐晃了晃头,“我的脖子啊,终于能动了。”
“芳苓,父亲·为我准备的嫁妆可是都带进了王府?”灵狐今早将那把蛰龙刀放进了装嫁妆的箱子里,得空还要将它取出来。
“放心吧,嫁妆这种重要的东西当然一个不落的抬进王府了。”芳苓将所有拿下来的首饰放好,重新为灵狐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插好最后一个发簪看着镜子里的灵狐问道,“怎么样,满意么?”
“当然了,你手那么巧。”灵狐转过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芳苓,其实你那日晚上在庭院看见我在武那把刀了,对么?”灵狐看着芳苓眼睛问道。
芳苓顿了一顿,没想到灵狐竟然问她这个,迟疑的点了点头。“既然你怀疑,那你为什么不问,我是怎么会那套刀法呢?”
“我···”芳苓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我是怀疑过,从静姝你醒来,便失去记忆,性格也是大变,再看到你在院里练的刀法,我怎么也无法将你和以前的小姐联系在一起,直到我再次看到你后背上的那块胎记,才敢真正的确定你就是萧府的大小姐萧静姝。至于你是怎么会那套刀法的已经不重要了。”
若是你知道我确实不是你的小姐,你一定会很伤心吧。灵活看着芳苓,心里想着。“我背后的那块胎记,看着和普通的胎记不太一样啊。”
“听相爷说,静姝你和夫人都有形似的胎记,只是夫人过世早,你从未见过。具体的····”芳苓话还没说完,灵狐就听见门外的收入能够引,制止了芳苓继续说下去。芳苓刚停下来片刻就听门响了,芳苓立刻站好,心脏咚咚的跳着,偷偷看了灵狐一眼,生怕自己小姐随性惯了,一不小心惹怒了寒王把小命丢了。
灵狐顺着声音看过去,见岑君寒一身正红色的婚衣,毫无表情的走进来,径直走到灵狐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将灵狐挡得严严实实,芳苓担心的看了灵狐一眼便忙退下了,此时屋里就剩下灵狐和岑君寒两人。
岑君寒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看着眼前的灵狐,灵狐也打量着岑君寒。灵狐倒是没想到这寒王还人模狗样的,就是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坊间谣言那样变态啊。
岑君寒转身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没有说话。灵狐准备打破这沉静的氛围,刚想说话就听门外隐隐约约有声音,两人同时看向门口,灵狐又转过头看了看岑君寒。
岑君寒起身走到门口,一打开门便闪进来几个人影,还没反应过来就摔在地上了。“哎呦,你们压到本公主了,快起来。”被一群丫鬟压在最底下的岑景月大声喊道。
“你们在干什么?”岑君寒皱着眉看着倒在地上的一群人,面色不太好看。地上的人赶忙起来,“月儿,你!真是胡闹,快起来。”这时外面跑进来的岑景林看见自己的妹妹倒在地上,连忙上前将她扶起来。岑景月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偷偷瞄了一眼黑着脸的岑君寒。
“月儿,看来是平日里太过宠你了,竟然这般胡闹。”岑君寒看着一脸狼狈的岑景月责备道。虽说是责备,但丝毫感觉不到岑君寒的怒气,看得出来岑君寒平日里很宠爱这个妹妹,灵狐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三皇兄,你别生气嘛。我听宫里的老人说这闹洞房是驱邪避灾的,我这不也是为了三皇兄你好嘛。”岑景月撅着嘴,上前讨好地看着岑君寒。
“是啊,皇兄,月儿是为了你好,别生气。”岑景林也赶忙打圆场。
“公主既然是好意,王爷又怎会怪罪公主呢?王爷您说是么?”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灵狐开口道。屋里的人顺着声音看去,身着正红色嫁衣的女子缓缓走过来,温和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你就是三皇嫂,好漂亮啊。”岑景月上前拉着灵狐的胳膊,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灵狐,“没想到这皇宫外还有这么好看的女子,三皇兄还真是有福气哦。”
“公主不要打趣臣妾了,公主才是个标志的美人。”灵狐见岑景月一直盯着自己看,感觉有些好笑。
“时候不早了,景林你送月儿回去吧。”岑君寒注意力没在灵狐和岑景月身上,而是在岑景林,虽然他是自己的皇弟,但是他这样一直盯着自己的王妃看实属有些过不去。
岑景林听到岑君寒的话,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有些失礼了连忙拱了拱手,“是,景林这就带月儿回去,皇兄和皇嫂也早这些休息,景林告退。”
“那皇嫂我先走了,有空来找你玩。”反正已经见到三皇嫂本人了,留下来也没必要了,还是多留些时间给自己的三皇兄吧,岑景月跟在岑景林身后偷偷笑着。灵狐噙着笑意,目送着两人离开,这公主还真是有意思,灵狐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一转身见岑君寒盯着自己看,灵狐转身走到窗户边上。
此时,房间里又只剩灵狐和岑君寒两人了,经历刚刚那一出闹剧,反而显的屋里更静了。“人都已经走了,王爷有话不妨直说。”灵狐收起刚刚的笑容,定睛的看着岑君寒。
“既然王妃已经开口了,本王要是不说倒显得矫情了。”岑君寒显然没想到灵狐这么直接了当的说出来,“萧丞相是位难得的良臣,只要你安分守己做好你的寒王妃,不去妄想你不该得的,本王自是不会难为你,这寒王妃的头衔也会牢牢的在你头上。你可明白本王的意思?”
“恩,差不多明白了。”灵狐耸耸肩点头回答,岑君寒的话简单明了傻子也明白什么意思。不过这倒也合了灵狐的意,灵狐正想着该怎么躲过这洞房花烛夜呢,岑君寒这话来的到是及时,灵狐也松了一口气。
岑君寒对于灵狐的反应感到一丝意外,不但没有又哭又闹,反而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庆幸。“明白就好。”说着岑君寒起身走向门口。
“王爷请留步。”眼见岑君寒就要出门了,灵狐赶忙拦下。这若是放岑君寒走了,那明日寒王妃新婚之夜独守空房这新闻还不满天飞,那她灵狐岂不是要被唾沫给淹死。
“什么事?”岑君寒转过身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她,这么快就演不下去了么。
“既然王爷应了这门婚事,那演戏也该演到底不是?今晚你住在这里,我去那边的榻上睡。”灵狐收拾了一半的床褥那去另一边的榻上,岑君寒看着灵狐的背影,有些捉摸不透。
岑君寒也没多说什么,走向床边,宽衣解带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灵狐熄了灯走向卧榻,躺在上面辗转反侧睡不着,干脆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月光透过窗缝洒在屋里的地面上,想着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去解决,不禁有些心烦,“唉···”灵狐叹了口气,真是比执行任务还要累。
黑暗里,岑君寒一直在注意着灵狐的每个举动,这个女人让他有些看不透,不过想来,她是萧天元的女儿,才华名满京城,自然是有些能力和手段的,不然换一个女人听到自己的那些话怕是早就哭闹了起来,哪还会这么气定神闲跑去卧榻睡。想到这,岑君寒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远处坐在那里的身影,脑子里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一夜,所有人各怀心思的度过,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门外就已经站好一排丫鬟,“王爷,王妃,时候不早了,奴婢们来伺候王爷王妃更衣盥漱。”芳苓为首,轻轻的敲了敲门。
“知道了,你们先在外面候着。”灵狐和岑君寒早就已经换好衣服,灵狐走到床边,用簪子将手指划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口子,血刚好滴在那雪白的绸缎上。岑君寒看着这一切,并没有说话。
“进来吧。”“是”外面的芳苓听到灵狐的命令,带着一群丫鬟进来。灵狐被这仗势震惊到了,果然是资本家啊,灵狐无奈的摇了摇头,撇撇嘴。
“芳苓留下来,其余人都出去吧。”灵狐实在不喜欢陌生人碰自己。那些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办。“退下吧。”岑君寒话一出,丫鬟们就退下了。
这时灵狐才发现,岑君寒还没走,这寒王离她这么近她都没发现,显然功力远在她之上。灵狐也没管他,坐在梳妆台前,让芳苓为她梳了个发髻,“好了,可以走了吧。”灵狐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岑君寒问。
“你来为本王束发。”岑君寒看着灵狐说道。
“芳苓,你去把外面的丫鬟叫进来为王爷束发。”灵狐转身看芳苓,芳苓连忙出去叫了一个丫鬟进来。
丫鬟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拿起梳子为岑君寒梳着头发,岑君寒面色有些阴沉的看着灵狐,显然对于灵狐的举动有些不悦。
灵狐到是无所谓的摊摊手,“抱歉王爷,臣妾手笨,并不会束发。”看到灵狐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岑君寒不禁有些恼怒,寒潭般深不见底的眼睛不停的在灵狐身上转着,至于在想些什么也只有岑君寒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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