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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霆渊摇摇头,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柔的说道:“我信你。”眸内缱绻温柔。
季意然窝进他怀里,只觉得岁月安好,时光荏苒,两个人在这里看了一会儿就继续去包厢房里了。
“柒柒宝贝儿,你跑哪里去了?我们继续喝酒?”唐暮淅双手拿着两个酒杯,一脸的兴奋。
季意然接过,混进女人身边,坐在中间,看着茶几上几瓶白酒跟一两箱啤酒,只觉得内心很慌啊。
“????你们是要干嘛,集体在酒吧里夜宿不回家了吗??”
简直大型崩溃好吗?
而男人这边也是喝酒喝到夜宿的样子,妈的!!这群人是真的疯了啊,我的天……
“对啊。”季雨溪掀了掀眸子,一脸淡定,手中还拿着白酒准备来一个一杯干完的样子。
“???”季意然再次崩溃,这不是践行会吗?怎么搞得全体失恋需要喝酒来麻痹自己一样。
“我???”季意然刚站起身,唐暮淅就把她扯下来坐好,她只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我的天。
这些人是个什么人啊,果然……女人都是泡椒凤爪(季意然:不包括我)。
“柒柒宝贝儿,我们继续喝吧,干啊,姐妹。”唐暮淅手中拿着酒,开心的喝起来。
季意然生无可恋,行叭,你们闹吧,可使劲儿闹吧,我很开心你们闹的,真的,特别开心了。
十几分钟前。
“宝贝儿们,我有一个提议。”季雨溪站在茶几上,与原来的冷漠完全不符合。
为了她的酒酒,哈哈哈嗝,“我们今天就夜宿在包厢房里好不好?不醉不归的哪一种。”
其他人都赞同,郑淮北原本想不赞同的,结果,被季雨溪一瞪,立马缩了。
不用看,就是某些人喝的有点儿上头了,有可能。
然后,季雨溪就愉快的喝起了酒,准备真的来一个不醉不归的样子。
事情就是这样。
郑淮北为了能够让季雨溪在家里睡觉,就给季意然说了,果然,眉头微皱,只是带有点儿怀疑的跟他说:“一都怕的人,我难道不怕?”
郑淮北:“加油,我看好你,要相信你自己,你是最棒的。”
季意然:“????”
叹气,走过去:“溪溪,我们回去,不喝酒了好吗?”
落卿霏过来搅和:“然然,你干嘛?难道你不想要不醉不归吗?不想要喝酒吗?是喝酒不好喝还是游戏它香?”
“……”不是,我就说一下,说一下,怎么就把你这丫头给招惹来了?
“没有,绝对是喝酒好喝,不是游戏好玩。”季意然干笑,对着郑淮北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嗯,季意然跟郑淮北都绝望了。
也不在说话了,还是喝酒吧,喝酒香一些,真的。
于是,她们都在包厢房里,不知道喝了多少,睡了多久,反正第二天肯定会是一起迟到的,几个集团的总裁全部迟到也是一个壮观的景色。
“唉!啥也不是。”季意然叹气,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说什么。
反正这一晚上,她过的有点儿痛苦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
九点半?!!
季雨溪揉了揉太阳穴,迷迷糊糊的,不知今夕是何处的样子:“头疼,怎么肥四。”
很快,谁在她旁边的落卿霏也是悠悠转醒了:“喝大了。”
满身酒味,她有一种自己已经上班迟到的错觉,但看了看时间,嗯,不是错觉,是真的迟到了,决定了旷班了。
“阿西吧,早知道昨晚上就不该拼酒……”季雨溪头疼的说道,这下子好了,上班也不用上班了,回家吧。
落卿霏点点头:“我再也不听信你的话,喝酒了。”内心哭唧唧。
季意然此时也醒了,还好她没有喝很多酒,要不然头指不定要痛成什么样子。
“唉!说你们也真的是……喝什么酒啊,还给我来夜宿。”
“有吗???”季雨溪有点儿懵逼,觉得自己也没有说夜宿啊,金瑾摇了摇头,让自己的脑袋不那么疼,无语的说道:“你说的,不醉不归夜宿。”
落卿霏:“嗯,溪溪说过,当时我们几个都喝高了,非常的高兴就说。要夜宿在酒吧里面。”
季雨溪继续懵逼脸:“怎么可能。”
“为了你的爱酒。”唐暮淅毫不犹豫的说出季雨溪昨晚上心里的话。
“……”好的,臣女告退。
陈妤柔跟季意然两个人相视一笑,嗯,是不错。过了一个小时,不管男生还是女生都已经醒了,并且还有一种想暴走的心理。
等都差不多了,大家也都回家了,厉霆渊是醉的有点儿不轻,及时醒了跟没醒也一样。
无奈,季意然坐上了驾驶座上面,厉霆渊在后面平躺着睡觉。
“然然……”
“嗯?”
“想碎觉觉……”
“好,碎觉觉。”
“然然……”
“嗯,怎么了?”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很快的,两个人都到了别墅,季意然叹气,使出来了所有的力气,废了很久的时间,才把他扶上了床。
厉霆渊把季意然拉进怀里,抱的紧紧的,不放手:“然然……”
季意然无奈:“乖~我们先去洗澡好吗?阿渊,不要在这里试图撒娇。”
“不要嘛。”厉霆渊继续撒娇。
季意然挫败:“快点去洗澡好吗?别在这里睡懒觉了,好不好?”
厉霆渊皱眉,见撒娇不成,只好起来洗澡,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浴室,季意然在他的身后无奈,唉!啥也不是。
认命似的,从衣柜里找出他的睡衣,等他洗完,脑子也差不多清醒了很多。
“然然。”厉霆渊抱着季意然,忍不住蹭了蹭。
“嗯?你也不擦擦头发,就过来了。”季意然嫌弃,厉霆渊哀怨的看着她说道:“然然,你嫌弃我。”
“……我没有嫌弃你。”季意然无奈,拿起吹风机自觉的帮他把头发吹干,等吹的差不多的时候,才停下,把吹风机的插电头拔了。
季意然坐在他的腿上,讨好的笑了笑,温声细语般对他说了几句,哄了他,他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