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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灵山圣灵门外侧】
戊戌受伤的消息很快便抵达圣门的龙兵处,七叔接到传令无奈了。
这小子,小时候跟小七打赌就知道这个就是大皮猴子,一只大皮猴子带着一批小皮猴子,这弟弟妹妹对他都是马首是瞻。但很可惜,惜年大哥失踪后,这孩子性情大变,再也不是自己眼里那个上房揭瓦入地翻滚的皮龙。
七叔反复看着手里传信的内容,心里翻起酸意。这是有多大的勇气和代价才敢干啊,这孩子在族里不好过吧。也罢,叔啊,帮你走一程就是。只是这孩子心思深,后来也不太跟小七过多来往了。这么好一孩子,唉……
七叔弹弹袖子,“开拔。第一分队给我入泉。”
“是!”第一分队领命。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入灵泉却是金道镰入内在佑将军侧,而守外围的大门则由圣太祖鸿爷代劳。
看着圣灵山的天,不知鸿爷此刻内心的波动,老人家怕是多少年再望圣灵门。
“这日子,怕是真有些年岁了。”
【银龙地界:映月府内】
只见戊戌端坐在床前,月白坐在凳上为他拆除最后的药布。“这个伤口要晾着,很快就会好了。你里面已经愈合了。”
一切都检查好之后,月白起身给戊戌穿衣,“恐怕这几日你还要这样穿。将就下。”
戊戌就这样乖乖的。
“怎么不说话了??”月白有些奇怪。
“可是我就想让你跟我成婚,别的没什么可说的。”
“你呀。”月白轻轻弹了弹戊戌的额头。“不能跟我说点别的?”
“你想听什么?你问?”戊戌顺势把月白抱到腿上。
“我说你,放开我呀?伤口!”月白要起来,可自己又怕再弄伤戊戌了。
“没事儿了,信我。我想抱你,真的。抱一会儿。让我抱抱。”戊戌腻腻的讨着。
“唉,你真!”月白发现自己对戊戌真的没有还手之力。
“你想知道什么?你来问?”戊戌又重复了一遍。
“你从哪儿来啊?”
“银龙族呀?”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以前,你说的那一世,跟云卿约定了什么?”
“你想知道?”
“嗯!告诉我,圣门变什么样了?”
戊戌突然沉默了,良久突然把月白抱紧在怀里。“月儿,我们成婚吧,让我护着你,别再离开我了,好么?”
“戊戌,你还没说呢。告诉我。”月白等着戊戌的回答,结果得到的是这个。
“你不说我真走了,感觉被你耍着玩一样,说带我走就走,也不问我愿不愿意。卿哥哥也是的,这么容易就把我交给你了。你受伤我才留下的。”月白嘟着嘴在戊戌怀里嘟囔。
戊戌最听不得就是月白一口一个走了,一口一个云卿。只想把女孩揉进怀里疼爱。
月白怎会同意,当然会挣扎。“戊戌龙,你再这样轻浮我现在就在你腿上开灿烂门,你要再受伤我真的就不管了。”
戊戌用树蔓和大纠把月白整一个缠住,就是不松手。在自己怀里,月白变成了一个蚕宝宝,只露一个脸。
“戊戌龙,你!”
月白真生气了。
战气,解禁!格……
“你们都死了。”戊戌终于冒出一句。“你在我眼前。云卿也是。”
月白愣了。
“只有云宁一个人了。云卿早已因为救云宁和你,散尽自己的魂魄。”戊戌看着月白的小脸,解了天罡之术,“佑将军灵身泯灭,魂被打散,典狱长收集的,佛祖修的。而你不知为何,开大门却把你丹田内的大门遗址给翻了出来,你消逝了。我便求佛祖给我一个机会修你的门。”
月白听着皱起了眉头。
白沙万里云无边,
女儿红,娇而俏。
月下星河伴独舞,
青草香,蹄儿欢。
声声时来岁岁年,
扶窗细雨敲落怀。
只愿眸中栖笑颜,
依依此生不负卿。
“好听吗?”戊戌认真的问。
“好听是好听。不过…”月白惊讶了,怎么突然念起诗了?
“这首诗叫栖红颜,是云卿送给你诀别的诗。”
月白睁大眼睛,“诀别。”
“嗯!”戊戌点头。
“呃…卿哥哥。”月白不敢相信。
“我知道在你心里云卿很重要,所以啊,我来这里带来了三样东西,其中一件就是云卿的定魂桩,因为在你心里云卿如果死了,你的心怕是永远有一个伤口,再也不能愈合。而我想要一颗完整的心。”
“戊戌……”月白看着戊戌,她觉得戊戌说的其实有些并不是真的如他所说,而是戊戌根本就是为了自己。“为何?”
“我呢,这个人啊,很顶针很小气的,我只想你爱我,不许你心里有他人。所以我想过,就算圣门大战危机解决不了,我也不会让云卿死的,而且我也会想办法让你爱上我。”戊戌笑得一脸光彩。“我现在啊,如愿以偿了两步。嘿嘿……”
“呵,哈哈…真是服了你。”月白无奈的笑了。“那你带的另外两样东西是不是也跟我有关。”
“嗯,”
“那我知道是什么了。”月白的心在颤抖,过来完成任务竟然带的对传承是无关紧要的东西,要说是这头龙自信过头呢,还是对自己太执着呢。
“我就这么重要么?”
“嗯呐,很重要,非常重要,特别的重要。你记不记得你去魔都救过被拐的龙族小孩?”
“记是记得,当时我只能一个人深入,云宁送到我半路就要返回,他不能在那里太久。”
“你还记得你当时救下一个被魔人折磨的孩子吗?”
“嗯?”月白在想,想了好久。“一个豆芽菜?很瘦很瘦跟女孩子似的。头发长长的乱乱的?大腿上被我缝了好多针的那个?名字不知道。”
“豆芽菜。晕……”戊戌扶额。
“啊?该不会是你吧。”月白支起身子仔细打量着戊戌。
“是我啊。”
“哦哦。”
“月儿,我跟你很早就见过了。”
“哦。”月窝进戊戌怀里。
“啊?你怎么就哦啊,你不兴奋吗?”
“兴奋啥?”月白很淡定的理理自己的衣衫,还把自己压住戊戌的外袍揪了揪。
“那时我们就认识。”戊戌不依不饶的再次强调。
“你那时候那么菜,谁记得啊……”月白装着一脸很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