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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戌找出月白给自己配的药丸认真的服下,然后又熬好药汁倒进温泉内。按照月白的分类,把草药一步步放进池内继续浸泡,直到颜色看上去和平时差不多,就抱着月白一起去泡草药汁。
原来抱着女孩泡温泉觉得好温情,现在抱女孩泡却觉得好感伤。
这不,泡了一会儿月白就醒了,在下弦月的夜晚伴着夜明珠的柔光,看到一张温柔的脸在看着自己。
“嗯?我们怎么在这儿?”月白有点睡懵了。
戊戌微微低头,美眸在月白的小脸上流连,什么话也不想回答,只想吻自己的女孩。
“你不生我气啦?”
“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那你回来一张臭臭的脸。”
“月儿,”戊戌把月白靠在自己颈窝里,轻轻拍着女孩的背。“我在生自己的气而已。你要明白,我父亲还有你对我的重要性。可是他们…”戊戌说不下去了。“而我自己!唉…我觉得自己好没用啊。”
“为何觉得自己没用?”
“我真的没用啊,没保护好你。还要你保护。“
“你在蜕皮,他们盯上你就是这个意思。问题你也不可能不蜕吧?”
“……”戊戌顿住了。”也是,蜕皮我没想到呢。”
“那就对了嘛,既然避不开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呀。而且,人界有句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这是被惦记上啦。”月白说着还不忘用毛巾给戊戌洗脸,揉头发。
“月儿,我发现你心态好好呀。”戊戌看着月白,很惊讶女孩会这么考虑问题。
“别动,给你梳头呢~”月白用梳子伴着汤药再给戊戌梳梳头,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落的毛发,来来回回淋药汁。
边弄边说:“不然呢?整个魔族都惦记我,怎么办呢?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很强。强到他们望尘莫及,仅此而已。”月白拧着毛巾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总是能给我惊喜。”戊戌搂着月白,不让她忙了。“可我只希望你平安。”语气里带着惆怅。
“我知道。只是我们避不开就不要发愁啦。好不?你有我,我也有你就够啦。没他们的话,生活是不是就没这么丰富多彩了?我就是喜欢看到他们恨得我牙痒痒但是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哼哼!”月白握起自己的小拳头扬起小脸飞扬着小傲娇,带着光彩与狂妄。也就只有月白敢说。
“哈哈哈哈哈哈…”戊戌突然间觉得好开心,特别得开心。
月白的一席话竟然冲淡了自己所有的阴霾。
没想到在女孩眼里是一场游戏,根本没有把任何事放在心上,而且相反还乐在其中。
戊戌挺起身体凑近月白,握着月白的小拳头在自己胸口,一脸笑意:“月儿,如果我可以,真的现在想和你好好缠绵啊。”
“你怎么又扯到这里。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哼~”月白脸红了,赶紧翻过去,离戊戌远点。
“说起来我是动物啊。”戊戌又凑过来,亲亲月白的脖子。“难道不是吗?你在人界这么久。嘿嘿……”
“你别闹…”月白抖了一下。
戊戌笑起来,“逗你的,在你眼里我就这种形象了啊?不这么做怎么打开你的心门。”
“你还还还好意思说?竟然给我服药丸,我怎么就会着你的道,哼!”月白想起来就羞人,那天发生的事简直不敢想象。这个男人真的是……炎祖的话了,不要命。
“谢谢你,月儿…谢谢你是我的妻。”戊戌柔柔的贴着月白的脸。“谢谢。”
“呐呐,突然这么客气。又想作甚?嗯?”月白有些忐忑,这男人总是不经意间魅惑撩人,这又要怎么了?赶紧岔开话题。“对了,你们雪银龙大概多久会褪一次啊?”
“这个不一定,但是第一次蜕皮就是说明幼龙至成龙的转变了。但第二次不好说,跟功法有关系。”
“那你褪了几次你自己知道吗?”
“这个,我应该这是第二次了,又或者第三次。因为毕竟每五至十万年都还是要褪那么一次的。”
“哦哦,那你会因为蜕皮长大吗?因为我觉得你貌似高了就没有再缩回去了,头发也长了,然后脸嘛,宽了更有棱角了,这样。”月白认真的看着。“下一次蜕皮还会很剧烈吗?”
“开始褪是会难受的,但是破开皮就会好的。这个要经历的。”
“哦……”月白搜刮了半天还想找话题。
“月儿,”戊戌突然很认真的看着月白,“我现在是那时五万多岁的样子,而不是现在一万两千岁的样子,你会不会觉得我老了?”
“啊?老?”月白很惊讶。“你还在在意这个啊?”
“当然,说起来,你现在多少年岁了?”
“我啊,二十三有余。”
“呵,人界的算法。”戊戌有些不爽了。月白是返老还童了,自己为啥还白白长回去了十岁。“这么算我已经三十六了。”
“怎么?长大不好吗?”
“不好,差你十岁有余,我很介意。”
“啊,哈哈哈哈……”月白大笑起来。“你怎么会在意这个。”
“很在意,非常在意啊。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可我们雪银龙的男子其实也很注重的好哇。再说了,我很在乎自己在你心目中的样子。很在意。”
“呵……”月白乐了。看着戊戌又好认真的碎碎念,忍不住封住了他的唇瓣,将戊戌的悉数话语化在自己的柔情里。
这个下弦月的日子是美好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戊戌在快速的恢复,尤其服下是月白给自己炼的五脏志丹。
除此之外,戊戌的龙蜕被月白制成各种的丹药,比如提升能量的,受伤用的止血的,清毒的,固元的等等,储存起来。
月白开始渐渐的很能睡,有时靠在丹炉旁边竟然能睡着。戊戌以为月白是因为亏到了就没太在意。可是几天了,总觉得不太对,因为月白已经发展到随便在哪儿,坐一会儿就能睡着,而且一睡不醒。
更有甚之,有一次直接从家里客厅摔倒庭院的草坪上也没有醒。如果不是自己起来喝点水,没见着月白就满家找的话,估计月白就可以躺在草坪上一直睡下去。但可以确定不是晕倒,就是睡着了。
“这是怎么回事?”戊戌有些担心了。暗暗的请了自己的家医探脉。
“恭喜啊,王上,陛下这是有喜了。不过感觉还是不太稳。前段时间太劳累了。”
戊戌看着眼前熟睡的女孩心里好激动。是开魂棺之时吗?可是后来发生这么些事儿,心里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