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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是普通的白米饭。
菜是简单的家常菜。
在有着吃货国度之称的华夏,哪怕时间经历三百年的冲刷,吃依旧是不会逊色的篇章。
西红柿炒蛋
黄瓜炒火腿肠
小炒(青椒肉丝炒香干)
一条清蒸鲫鱼
蚕豆蛋花汤
四菜一汤,有红有绿,有荤有素。
苏忻在郝迦孚的对面坐了下来。
郝迦孚飞快将一双干净的筷子和白瓷碗用开水烫了一下后,又用纸巾擦干,然后送到苏忻的面前。
苏忻甜甜地一笑,轻口道了声谢谢。
郝迦孚刚刚落座,看到苏忻的笑容,顿时脸又红了起来。
“别客气,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郝迦孚声音很低,似乎很不好意思。
“啊,好像不太合我口味,我一般只吃素,还不习惯鸡蛋。”
苏忻拿起筷子,做出一丝为难的表情。
郝迦孚听着,顿时将手中的筷子放了下来,他刚要站起来,却见苏忻夹了一口鱼放进嘴里,然后露出回味的满足。
这——
郝迦孚都有些懵圈了。
“鱼不错,不过如果不放料酒就更好了。清蒸的鲫鱼,有点腥味更好。”
苏忻点评似的说道。
“跟你开玩笑啦!我也是皖南人,怎么会不合我口味呢!”
说着又夹了一筷的小炒丢进嘴里。
一口吃完,又添了一口。
好半天,她才对着郝迦孚竖起大拇指:
“你的手艺真棒,是做厨师的嘛?”
郝迦孚挠了挠头,有些害羞的重新坐了下来。
“不是,我的厨艺都是我爸教的。我爸说,男人可以没有一技之长,但必须要会做菜。”
似乎被苏忻的真诚感染,郝迦孚竟然也打开了话匣子。
“你爸说的对!”
苏忻赞同地点了点头。
“我爸——”
苏忻刚开口,突然间她愣了下来。
因为她突然间发现,自己竟然已经遗忘了太多关于家人的记忆。
她爱吃小炒,爱吃清蒸鲫鱼。记忆中,这两道菜是父亲手把手教自己的,但是她却忘记了父亲教授自己做这些菜的桥段。
她会做这些菜,似乎是发自本能,那些关于父亲重复教授的记忆,已经彻彻底底的从记忆里现实了。
郝迦孚正听着苏忻的话,还在等她后文,却发现苏忻突然愣了下来。
他诧异的看着苏忻,却发现苏忻的眼睛红润了起来。
这一下,让他顿时有些措手不及。
苏忻似乎看到了郝迦孚的慌乱,她轻轻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然后又给自己打了一碗汤。
“我爸也这么说的。”
苏忻笑了笑,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那些关于失去亲人的记忆,让她深深的刺痛着内心。
失去亲人已经足够悲伤了,如果连关于亲人的记忆都要失去,这样的人生,似乎可以被形容为残破了吧。
郝迦孚察觉到苏忻的假装。
他也刻意的保持着自己的话题
,不去触碰苏忻的痛处。
饭局中,更是冷不丁的暴条段子,逗的苏忻哈哈大笑。
整个饭局,在一片欢乐中结束。
苏忻看了看时间,此刻已经是晚上六点四十多分了。
四月份的天,还是很短暂的,苏忻看了一眼窗外,已经黑了下来。
“谢谢你的招待,我该上班了,先走一步,碗你放着吧,我回来收拾。”
苏忻急忙站了起来,快速向着门外走去。
郝迦孚还想提醒她注意安全,或者自己送她去上班,但苏忻早已跑没影了。
他便没在多话,站起来,将碗筷收拾了起来。
不过,相比以往,他脸上的笑容更多了一些。
苏忻出门,围绕着房子转了一圈,找了一个略微隐蔽的地方,然后飞快的将自己的战袍换了起来。
战袍还是那身深蓝战袍,不过当前却比以往多了一枚戒指。
这戒指名叫:纳维多利,是华夏的一个少数民族的科学家发明并以其名字命名的。
它是集成了电脑,人工智能,混合现实,加强现实以及量子存储于一身。
设计的灵感源自于华夏的星冢驾驶师的心笛,因为心笛也是采用的量子储存技术,将星冢储存武器存放在星冢中,还利用了磁场和量子的结合,让星冢能够如果魔法一样悬浮,易于控制。
当然相比纳维多利,心笛的技术要更加的复杂,与先进。甚至有些利用到的,还是外星的先进技术。
纳维多利大部分制作材料与心笛相同,不过却比心笛少了很多核心和稀有材料。
所以,价格上,也是远远不及心笛。
目前市面上,配置最低的纳维多利,几乎十万信用点就可以买到了。
最贵的,也不过几百万,跟本达不到心笛的最低标准。
苏忻的这枚戒指,是她接受莫老头为师的身份象征。
这是一枚专属纳维多利,专属于苏忻的纳维多利。
如果持有的人是苏忻,则是无价之宝。如果是其他人持有,也是会带来无妄之灾的垃圾。
苏忻用左手的食指戴上纳维多利后,又从纳维多利中取出了莫老头的珍藏单车。
一番风驰电掣的骑行。
苏忻很快到达了皖南城的城区。
和之前东方城不一样的是,这个点皖南城的城区也没多少人在外活动。
城区里也是零零落落的几人。
大部分的店铺也已经关门。
这种缓慢的生活节奏,让苏忻有一种强烈地亲和。
没有了团队的帮助,苏忻的眼镜已经失去了大多数的作用。
苏忻如同一个没头的苍蝇的漫无目的转悠着。
而在皖南城的高铁站附近,一群刚刚出站的旅客,各自坐上了前往目的地的私家车或黑车。
一名年轻的女子,背着背包先扫视了高铁站前的广场,然后失望向着一旁的道路走去。
她一边走着,一边在嘴里咒骂着什么。
不知不觉,女孩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而在她的身后,两名蒙着脸的壮汉,偏偏的靠近着。
正当那两名壮汉即将接触女孩的时候,两道银光一闪。
那两名壮汉直接无声的倒地。
远处房顶上一名身穿白色大褂的男子,正迎着屋顶吹风。
也许是他穿的过于单薄,一阵风吹过,他忍不住打了两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