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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鸿榕院,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松妈妈得秦四太太的命令,带着人手就去库房要将吴娇莲的东西统统打包了扔出去,吴娇莲自是不甘心,得了小道消息带上小戈赶紧冲过去拦在库房门口又哭又闹,撒泼打滚,无论如何就是不让松妈妈等人进。嘴里还一个劲的喊着要见四太太,下面的人无法只好去请秦四太太。
秦四太太本不想见吴娇莲,可又怕吴娇莲闹起来秦太夫人会拿她的罪,便让人去请吴娇莲,吴娇莲怕自己一离开东西就会被人搬走,就是巴着库房门框不动,是以秦四太太只好去库房见吴娇莲。
待库房内只剩秦四太太和吴娇莲时,秦四太太一副心疼极了的模样劝道;“我说表侄女儿,你这是何苦呐,芙德堂那个老婆子要我立马撵你出去,我能有什么法子。我这还是念着咱们的情分上,让松妈妈帮你打包那些个细软让你一并带走,你还想怎样?”
吴娇莲忙跪到秦四太太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道;“求求表姑母再帮帮我,只要表姑母能让我留下来,等我做了钦少爷的妾,不,哪怕是通房也好。只要表姑母帮我,我所有的金银细软都给您,好不好?”吴娇莲脑海里回想着初次进府时自己被这府里的下人嘲笑是乡下丫头时,秦钦帮她说话帮她训了那些下人的画面。
“就凭你还想做钦哥儿了通房?!你怎么不去做梦啊!”秦四太太讽刺着。
吴娇莲见秦四太太依旧无动于衷,索性一把抱住秦四太太的腿哀求道;“求求您了,再帮表侄女到太夫人跟前说说好话罢!我不要出去,只要我一出去那张家的人就会把我绑去成亲的,我不要,我不要嫁入张家!求求您了表姑母,发发慈悲罢!”
秦四太太一听这话来了火气。十分厌恶的看着吴娇莲怨道;“娇莲呐,你还要我怎么帮你?!我已经去向太夫人求情了,可她非但没有原谅你,甚至还连累我被罚一年的例银,罚禁足半年,还要抄上千遍的佛经呀!你已经害惨我了,你知道吗?!”
“什么叫做连累了你?这些事不是我们商量计划的么?!不是你说想要乔卿莫做你的儿媳妇么!怎么这会儿就成了我连累你了?!”吴娇莲缓缓放开手歪坐在地上,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秦四太太,摇着头道;“表姑母!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吴娇莲几近咆哮。
哪知秦四太太反而一脸平静地道;“是我和你一起计划的又如何?可给乔卿莫下毒的人是你不是我,解钦哥儿衣服人也是你不是我。而镀哥儿顶多算是喝醉酒进错房间罢,现下芙德堂那老婆子的心头肉一个好好的,另一个昏迷在萝梦阁,这里头哪一件事与我有关了?”
“你!”吴娇莲气得从地上爬起来,大叫道;“你不要忘了簪子的事!你要是不让我留下来,我立马就去芙德堂告发你!”
秦四太太闻言仰天大笑道;“你还真是天真!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别说温齐家的得了癔症,就是她好好的你也告不了我。因为......”秦四太太诡异一笑道;“因为我晓得乔卿莫早就疑心温齐家的,算准了温齐家的不敢日日戴那簪子。而你却还傻乎乎的以为我真的拉拢了乔卿莫最信任的人,还以为扎住了我的把柄。”
秦四太太十分满意的看着吴娇莲眼中的希望渐渐黯了下去,转身边往库房门口去边像是好心劝慰似的道;“你呀,还是太年轻了。既然事情暴露,你没有当上三房的庶媳妇,我也没有娶上乔卿莫做儿媳妇。就该消停些,乖乖出府才好,否则要是让三房那个夜叉晓得了你方才那番话,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三嫂嫂可是差点取了鞭子就要来打你的,还是我念在你往日孝敬我的东西的份儿上帮你拦了下来,否则你早就皮开肉绽了。”言外之意便是威胁了。
秦四太太说着回眸看了看失魂落魄坐在地上的吴娇莲道;“算是我这个做表姑母的劝你,还是麻利的趁着夜色走罢。否则叫张家人晓得,只怕是你去求,他们都不会再要你了,到时候你可就真成了过街老鼠了。”秦四太太言罢,便有婆子丫鬟涌进来收拾东西。
小戈忙跑进来扶吴娇莲,而吴娇莲却像是被抽尽了力气一般,怎么也扶不起来,
此刻鸿榕院的厢房内的梨花木无纹床上正躺秦镀,只见他双目空洞的瞪着帐顶出神,满面尽是悲切失落。
秦镀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大夫的那句话;“公子身上受的都是些皮外伤,多养两日就好了。只是......公子的子孙根怕是要保不住了,老夫也只能是先抓药治着,往后还能不能传宗接代就难说了。”
因着大夫问诊时秦四太太恰好出去了,秦镀怕秦四太太知道这个消息会承受不住,是以塞了些银钱央求大夫替他保密。只因秦镀知道秦四太太一直拿他当四房的希望,若是秦四太太知道他无法传宗接代的话,往后在四房只怕自己再无一席之地。
而这一切都要从昨夜说起,昨夜秦四太太和吴娇莲同秦镀说,只要秦镀在宴席上将秦钦灌醉,然后再想法子将秦钦撺掇到四房,再将人带到偏房放下。然后秦镀再直接去吴娇莲的房间,只要当着一个倒茶丫鬟的面儿将睡着的乔卿莫抱去吴娇莲的床上歇着,之后秦四太太就可以用秦镀醉酒糊涂不小心污了乔卿莫的清白,让秦镀负责到底为由,为秦镀请婚,吴娇莲的事亦是同理。
可哪知秦镀一进那屋就闻到一股极淡的糕点甜味,闻着闻着便觉着浑身便燥热不堪。当秦镀再看那趴在桌儿上的乔卿莫时,只觉着她像极了香甜可口的果子。
而后秦镀越看越热,越热越渴,越渴就越想尝尝乔卿莫是什么味儿的果子。
可在秦镀的手快要触碰到乔卿莫白嫩的脸颊时,不知是谁突然从背后猛地踹了他一脚,待秦镀转身还没看清那人的长相,就被那人又狠狠的一脚踢中子孙根,秦镀疼得晕过去了,待再次醒来时已是躺在这里了。
那神秘人究竟是谁?秦镀直到老死也不晓得是谁救走了乔卿莫,又是谁踹得他无法再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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