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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氏目不转睛盯着靛兰,太子?她可不相信太子能把慕容府里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出现得这么及时,恐怕又是慕容寂雪这个小贱人搞得鬼吧!
慕容寂雪真是留不得了,屡次坏她好事。不行,她非要跟木郎好好筹谋一下。
邱太医也是一脸懵逼,这怎么太子殿下还搅和进来了?如此,他该好好思量了。
“不知这位姑娘是?”季氏已经不能再这么淡定地站在那看戏了。
靛兰一看原来是位保养得极好的夫人,语气也软了些,“我乃太子身边的侍卫靛兰,此次是奉太子的命令带走感染的病人。”
季氏干巴巴笑了几下,谄媚道:“太子殿下金尊玉贵,贱妇恐这些病人玷污了殿下金体,还是一把火烧了为净。”
靛兰看她惺惺作态的模样,心里膈应的不行,直接无视季氏,冷声吩咐道:“动手。”
季氏脸色大变,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如此无礼。
“大人,这……着实不妥。”季氏再一次恳求道。
杨钧云温和地朝季氏行了一礼,“这位夫人不必担忧,太子殿下自有成算。”
如此,季氏再不甘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人带走。
慕容尹玲直到上了马车才晃过神来,她这是得救了?
“姐姐,是二姐姐让你来救我们的吗?”慕容尹玲抽噎了几下。
靛兰看着这个双眼通红的小姑娘,心也软了几分。“是。”
说完转过头去不再言语,慕容尹玲见状也不好再打扰。
慕容寂雪一路摸索到下人的房间,将青莲带至一处空旷地。
青莲恍恍惚惚感觉自己犹如在天上飞,忽然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脸颊,一惊,连忙坐了起来。
待看清来人,青莲惊吓得简直说不出话,竟然是三少奶奶—李苑秋!
“你……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李苑秋!”
慕容寂雪扬起一抹冷笑,这婢女挺聪明的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可还记得我们之前的交易?”
青莲拍了拍身后的灰,站起来与她平视,“自然记得,不知这位女侠乔装潜入方家是为何呢?”
女侠,这称呼倒挺新鲜的。
“只是想调查前方家二夫人丁莘娴罢了。想来你也听说了剜心案的惨烈。”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们都是活该,他们都是杀害丁莘娴的凶手!”
慕容寂雪看她的样子有些癫狂,忙从颈侧施了一针,青莲总算平静了下来。
“这说起来还是上一辈子做的孽呀!”青莲陷入了沉思。
“我们老爷少时有一青梅竹马,名唤肖槿圆,两人早已心意相通,约定终生。可当时方家老太爷为了攀高枝,硬是让我们老爷娶了袁家三房庶女袁莹。”
“袁家?哪个袁家?”
青莲长叹一声,“还有哪个袁家?大定大名鼎鼎的袁相。”
袁士以?怎么可能瞧得上一个方家?还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她?
“后来呢?”
“刚开始,我们老爷和夫人也算相敬如宾。谁料后来肖槿圆出现了,她新婚不久便死了丈夫,最后没法活下去不得已来投奔我们老爷。我们老爷对她余情未了便收留了她。”
“你们夫人怎么可能会任你们老爷胡闹呢?”
依方夫人的性子,怕是会掀了方家。
“那是自然。恰逢那时我们夫人回了娘家,所以那位肖槿圆进方府倒是很顺利。随后我们夫人回来老爷便安排她做了夫人的贴身侍女。”
“呵,方老爷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男人的罪过偏偏要女人来受过,呵。肖槿圆性子温柔,又懂得察言观色,很快便得了我们夫人的欢心。不久,我们夫人怀孕了,为了笼络住老爷,夫人便把肖槿圆送到了老爷身边。夫人一直以为是顺水推舟,哪能想到是蓄谋已久!”
“后来方夫人如何发现的?”
青莲笑了一声,“发现?我们夫人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只是觉得肖槿圆太过于受宠了些,后来出于嫉妒便设计害死了肖槿圆。老爷和夫人自此大闹了一场,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不了了之了。”
“你说的这些跟丁莘娴有什么关系呢?”
“丁莘娴因为我们家少爷无能竟敢勾结奸夫,最后落得个浸猪笼的下场。”
慕容寂雪不明白了,不是说那些人都对不起丁莘娴吗?如若照青莲所说,丁莘娴勾结奸夫的确有不可取之处。
“既然如此,那刚刚说的他们是谁?”
青莲愣愣地站了起来,“他们?他们是谁呀?”
慕容寂雪看她目光涣散,便知她疯病又犯了。
本以为一切可以水落石出,没想到这青莲已经得了疯病,她说的真真假假尚不可知。
慕容寂雪只好打晕了她送回了房间,才蹑手蹑脚回了新房,殊不知有一道人影悄咪咪从假山后边退出去了。
“安阳,安阳,安阳……”柳嘉真不安地呼唤着一个人的名字,嘴唇干裂得渗出了血丝。
常嬷嬷长叹了口气,这是造的什么孽!
孙若微命橙荷清理走伺候的下人,拿帕子沾了水轻轻点在干裂的嘴唇上,“怎么还没退烧?”
常嬷嬷摸了摸柳嘉真滚烫的额头,“此次娘娘怕是身心大损啊,这哪里是不能退烧,只怕她是不愿醒来面对现实罢了。”
孙若微不置可否,她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个表妹早已有心上人。
“看来陛下真的很讨厌本宫啊!嘉真已经如此,他却不愿过来瞧一眼。”
孙若微有些自嘲,不过她已经习惯了。
常嬷嬷红了眼眶,老爷怎么这么狠心呐。这后宫哪有什么安生的日子,纵使娘娘不争不抢,高处不胜寒,这个皇后的位置可有大把人觊觎。
单单一个淑妃就够娘娘头疼的喽!
“明儿个再找太医来瞧瞧,这样烧下去怎么行呢!”
孙若微揩拭掉眼角的泪痕,算起来,她上一次哭过还是栖月姐姐走的时候。
“淑妃再怎么使手段也是无济于事,这皇后的宝座谁都能坐,独独她不能坐。本宫等着她们母子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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