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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不仅那少女一呆,就连嬴政也吃了一惊:怎么回事?她竟然要自己的女儿在小寒、太平公主面前自称奴婢?这怎么可能?天底下还有这样的母亲?这不让她的女儿低人一等了吗?
看来,小寒、太平公主的身份还远非自己目前的想象,难道,他们真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曲灵自然一脸不爽快,叫了声:“母亲,你怎么可以这样?”
“好了,丫头,你迟早会知道的!等你见到了寒将军、太平公主再说,他们要不要你还另说呢,能侍候他们才是你这小丫头的福分!算了,这事儿不急,目前,你还是练好剑法为要,嬴政王子,不如,你留下来,在我们的圣地住上一段时间,如何?”那美妇已岔开话题了。
曲灵却听得莫名其妙:怎么回事儿?自己堂堂的魔界公主,到头来竟是别人的奴婢?这算什么呀?奇怪,一定要弄清楚!
见眼前的两个小子仍一脸惊讶,那美妇又笑了,哈哈,好了,嬴政王子,你还没有回答本宫主的问话呢?怎么样,留下来,住一段时间,教教我这丫头练剑!有你好处的,我们魔教的好东西也很不少的哦,咱们可以帮你提高内力!
她已开始诱惑嬴政了:多少年了,俞二哥一直想学剑神小寒的绝招,偏偏老是不得要领,学得不伦不类,论剑法,还不如李真呢!不知道眼前的这小子得了小寒多少真传,只怕,将来这小子的成就也不在李真之下吧!如此,她们岂非可以从这小子身上得到小寒的剑道?
哪知嬴政叹了口气,才苦笑道:“宫主,我也想同意,可是,您也许还不知道,我是从邯郸城逃出来的!我们一行有三个同伴,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我还得找他们呢!”
想到韩行烈、蒙恬,他就一脸着急了:如果,他们找不到自己,那还不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必须告辞了,否则,就对不起他们两人了!
“哈哈,你说的是另外两个企图闯入我们禁地的人吧?他们已顺着小溪下山去了,傍晚他们就可以到辽城了!如果王子同意,不如,在我们这里住几天,如何?我可以派人通知他们的!”那美妇依然一脸殷勤!
眼睛里充满了热烈,像怕他拒绝似的!
嬴政见了她眼睛里的热切,尤其那闪烁的目光:这美妇人有什么企图呢?不如,留下来看看?也许,还能替师父师母打听些别的东西!
想到这里,他就同意了,可以,不过,最多三天,哈哈,三天之后,我去与那两位兄长会合,否则,他们会着急的!而且,我急于回秦国,唉,再迟,也许一切都来不及了!
听蒙恬说,秦庄襄王的身子并不太好,似乎好一阵坏一阵的!同时,在策立王储的事儿上,秦国的不少大臣都主张立二王子成蛟!如果他不马上回国,只怕秦国的江山就与自己无缘了。
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自打他记事以来,无论他的母妃赵姬,还是小寒、太平公主,不断给他输入的观念就是做秦国的大王,而且一定要一统天下,还说,这是他的责任!
那中年美妇思索了一阵,才同意了,笑了:“既如此,我就去安排好酒好菜,哈哈,灵儿,你陪嬴政王子聊天,咱们学学小寒王子的作风,一会儿离儿侍候王子殿下喝酒!甚至,晚上咱们可以让离儿侍候王子殿下,那丫头长得很不错的!”
嬴政一听,倒先红了脸!
转瞬就知道原来她们真的跟师父师母有关系,至于是好是坏,目前还不知道!有一点可以明确,那就是她们希望在自己的身上获得一些东西!
究竟是什么呢?剑法?这丫头会啊!
只怕,那个美妇的剑法也不弱,肯定比这曲灵要高明得多!
嬴政又不解了:奇怪,自己身上没宝贝啊!就算她们想贪图什么,只怕就是秦国的江山了,可,这又从何说起?如果她们想用美人计,干嘛不用曲灵,而用那个丫头离儿呢?尽管她也长得不错!
可,怎及得上眼前的这个美人儿曲灵?尽管,他还没看到她的真实面目,但,有其母必有其女啊,母亲如此美艳动人,做女儿的又怎么能差得太远呢?
想到这里,嬴政的脸都微微上红云了:想到哪儿去了?可,这些事情又必须要搞清楚!否则,只怕于自己不利,也许,对于师父师母也不利!
那曲灵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就笑了:“嬴政,你在想什么?莫不是在打本公主的主意?哈哈,你没听我母亲说了吗?嘿嘿,我是小寒将军、太平公主的奴婢,哈哈,你小子没份儿,下辈子都没你的份儿!”
说话间,她已皱眉了: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奥妙?莫非,父亲大人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去侍候那小寒将军、太平公主?这什么跟什么啊?
嬴政的脸更红了,却讪讪一笑,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那曲灵见状,眼珠一转,她就来主意了:“嬴政,你小子练的什么剑法?为什么你一招如封似闭,我就攻不破?我自问我的剑法已很不错了,我父亲说,我的剑法在当今时代已是屈指可数的,难道,你比我还高明?”
“啊!”闻言,嬴政先是一呆,随后思索了片刻:明白了,原来,她们的意图竟是自己的剑法,可,这又是为什么?这丫头的剑法并不弱啊,莫非,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随后,他就笑了,曲姑娘的剑法很不错啊,感觉你的断水剑法练得很不错,只不过,你还没有悟出来剑道罢了!你的剑法是有迹可寻的,所以,我用无剑式就可以挡住你的剑招了!
嬴政也不藏私,这是小寒的教导:在他们看来,剑术没有秘密可言,剑法是练出来的,但,剑道是领悟出来的,懂了就是懂了,领悟了就是领悟了,没道理可讲的!
就像老子说的“道”,你说他是什么都可以,法则,规律,什么都行,但终究要有道!
“啊,剑道?”曲灵一听,又不爽快了:这算什么答案?莫非,这就是母亲大人的目的?想从小寒的身上学剑道?可,这小子又不是小寒将军!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来了,气氛这会儿才热烈了一些!
那美妇人再出来时,果然领了好几个丫头,一个个都漂亮、妩媚,眼睛里含情脉脉,似乎已将嬴政当成了她们求爱的对象了!
嬴政一见,又有点脸红了,随后想到小寒的作风,又坦然了:既然你们送上门来了,嘿嘿,那,不玩儿白不玩儿!
想到这里,他就有主意,一切学小寒,就看这美妇人想做什么,女人嘛,你愿意来,无所谓,照单全收!
见嬴政一脸眉开眼笑了,那美妇人就一脸开心了,笑了:“王子放心,只要王子喜欢,她们就都是你的女人了,无论为奴为婢,都是她们的福分!只灵儿例外,因为咱们有约定,要小寒王子、太平公主瞧不上眼了,灵儿才会成为别人的女人!”
她也不藏私,一语就道破了其中的玄机,一下,嬴政和曲灵都明白了:原来,曲灵的一切不是由她自己做主的,决定权竟在小寒王子、太平公主的手里!
当然,美妇人的意思在于打消嬴政的非份之想!
嬴政这时已完全进入状态了,笑了:“我无所谓,哈哈,我们师母早就说了,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都是我师父的,哈哈,灵儿想做我师父的女人,的确,还要看她的福分!”
他也越来越轻佻了,像故意挑事儿似的!
果然,曲灵闻言,又皱眉了,却叹了口气,才笑了:“我也无所谓,你小子嘛,本公主瞧不上!”
你来我往,已唇枪舌剑,互不相让了!
那美妇人瞧得哈哈一笑,乐了,你们倒是有意思,很好,吃饱喝足了,咱们嬴政王子论剑!也要逐一向王子殿下请教剑法!刚才,我听嬴政王子说什么无剑式,什么意思啊?难道,剑法可以不需要招式吗?
说完,她已陷入了沉思:这正是俞二哥一直对自己的教导,说剑终究要到无剑的模式,还说他自己也不过是勉强能够做到而已!难道,眼前的这小子懂那无剑式?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就亮了:一定要让这小子教会自己所谓的剑道,至少,要达到无剑式的境界!
哪知嬴政叹了口气,苦笑了:“我也刚刚进入无剑式而已,我师父说,这练剑嘛,先是熟悉招式,然后,将招式联系起来,形成浑然一体的感觉!哦,对了,就是灵儿刚才的那种剑境,但,那只是剑道的最基本要求而已!如果能做到出手无剑,则进入剑道了,那才是剑道之始!”
说得玄乎其妙,听得众人头都大了!
那些丫头倒还无所谓,她们只是跟着两位主子练剑!美妇人和曲灵就不同了,她们一直在苦练剑术,也想提升所谓的剑境,可嬴政说得二人心痒痒的,像抓住了什么,偏偏又什么都没领悟!
见她们母女露出来深思,嬴政就跟着解释了,我师父说,这剑道嘛,重在领悟,明白就是明白了,不明白就是不明白!哈哈,也许,明天一早起来,你们就都明白了!
他越说越得意了,能让这母女俩一片茫然也是好事儿,这不是自己在捉弄她们,而是事实如此,小寒就是这么教他的!
“听起来很玄乎,像老子说的‘道’,难道,这剑道就是规则?又或者,是法门?奇怪,我怎么一团雾水了呢?难道,其中有什么窍门不成?”那美妇人已一脸热切了,却向离儿打了,眼色,显然,要那丫头侍候嬴政了。
那离儿脸红了,当然不敢违背她的意思,立刻就靠在嬴政怀里,给他斟酒了。
嬴政的眼睛有点迷离了,仿佛回到了逍遥居,小寒的影子就在面前!他一下就爽快了,立刻将离儿抱在怀里,嘴早就吻上了那丫头的唇。
那离儿赶紧闭上了眼睛,却张开了樱桃小口,双手圈在了嬴政的脖子上了。
曲灵瞧得一阵心跳,赶紧也闭上眼睛,却停见了那丫头的**,自然心中更是一阵大羞!脸红如霞,仿佛,嬴政亲吻的不是她的丫头,而是她自己!
可因为脸上蒙了厚厚的白布,自然没有透露心思,但那双眼睛,明显有点热烈了!
随后,就赶紧转过头了,忍不住骂了:“真是个小色鬼!”
“嘿嘿,丫头,这就是那小寒王子的本色了,太平公主最喜欢看他这个位子!可惜,你眼前的不是小寒王子,否则,你这丫头一定要投怀送抱的!”那美妇人并不介意,反而有点推波助澜的意思!
听得曲灵一阵难堪,想离开时,却又舍不得那所谓的“剑道”!
嬴政享受了一阵,才笑了:“嘿嘿,这美酒美女美食才是我师父的生活状态!哈哈灵儿妹妹,你如果想做我师父的女人,就得先习惯他的作风!好了,我不逗你们玩儿了!想练剑是不是,来啊?你们一个个都来,本王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不过,所谓的‘剑道’,真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说完,他已拔出来铁剑,让那些美女一个个都和他练习了!
他则随口指点她们的不足,又说了她们该如何练习,最后才说:“这剑法当然是勤练,但悟剑,才是学剑的根本!否则,你们还不如去学绣花呢!”
那美妇人听了,自然一阵向往却又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见他的剑东一下,西一下,几乎就是在乱来,根本没有任何的招式!
偏偏她们的剑就是无法攻破他的剑网!每一剑无论多快,多狠,总被一招如封似闭就挡住了!
那美妇人的剑境并不比曲灵高明多少,只是威力大了许多而已,剑招也可以连成一片,但就是有迹可灵,落在嬴政眼里,自然不外如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