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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吴天与霓裳谈论着该如何救治残烈的条件之时,京都郑家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郑家大院里头,里间大厅,四大叔公围坐在一处会议桌上。
处于正中间的便是郑家老爷子,此刻一脸淡然地瞥望着四位宗亲兄弟前来拜会。
要知道这几个人前来此地,必然不是走亲访友,而是为了此前舆论暴动,乃至是圈子里爆料着郑少灭杀残烈之事。
这个事情可谓是郑家的软肋,甚至是一种毁灭性的导火线,如果郑家对此不能大义灭亲,乃至是给予一定的说法,只怕这个事情难以平息。
而郑家老爷子已然派出霓裳去华海执行这一任务,足以说明他对此事的重视。
“怎么不说话呢?”
“你们一个个坐在这里,难不成是要跟我死磕到底?”
“还是说要跟我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然后玩着呼吸持久战啊!”
郑家老爷子带着一抹忿恼,拿起烟斗敲打着会议桌面。
瞥望着眼前这几个当年一起打江山的堂兄弟,此刻每个人都心照不宣的态势,不由得就为此而感到怒火心生。
在他看来,有事就直接说出来,何必还要互相揣测,乃至是谁也不愿做这枪头鸟。
“大哥,我们这一趟来,为的还是少秋的事情。”
“你说你就把他给关起来关禁闭,这完全难以服众啊!”
“要知道现在这外头已然传遍了,说是咱们这家伙,把郑家搞得乌烟瘴气的。”
“什么时候郑家竟然会如此狼狈了?
乃至是在本质上,郑家何必要遭受到这等窝心罪啊!”
一名坐在郑家老爷子右手边的老者,白发苍苍,却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神,仿若是人老心不老。
郑和瞥望着老爷子不愿回应,已然微闭双眼之时,不由得会意,对着老者回应道:“二爷,这个时候我们应该想的是如何解决问题。”
“而不是追究问题。”
“甚至是在我们的认知中,我们也应该齐心协力地共度时艰。”
被称之为二爷的老者猛然板着脸,带着一抹怒意,愤然喝骂道:“郑和,你算什么东西?”
“我们在此商议,你来插什么嘴?”
“你是不是忘了你只是我们郑家的一个管家而已,你有什么资格来此对我指手画脚的?”
“你要是有着这份闲心,为何不好好管管少秋,若是他不出去喝酒也就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更是不会因此而沦落到这般田地啊!”
坐在二爷对面的老者,带着一抹幽然之色,冷然的眼眸里,同样对此闪烁着一道不满之色:“以后我们会议上的谈话,郑管家你就听着就好!”
“不然的话,我们还真不知道究竟是在跟谁扯着这个事情呢!”
“你这样会让我们混淆,完全分不清了。”
另外两个老者也带着一抹不满之色,喋喋不休地说着。
“就是,我们哥几个在此商议,你凭什么在此?
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万一你要是被人收买的话,郑家的信息岂不是都泄密了?”
其中一人趾高气扬地表露着不满之意。
“对啊!郑管家,你要摆正你自己的位置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在此说话可得注意点分寸啊!”
另一位更是闪过一道老谋深算般的隐晦之色,仿若是在刻意卖弄着自己的深沉。
郑和随即脸上划过一抹尴尬之色,仿若是对此有着一定的认知,乃至是为此而感到极为羞愧。
就在他欲要低头致歉之时,郑老爷子猛然睁开双眼,带着一抹怒意,听着众人喋喋不休地指责着郑和的不是,不由得怒意横生,猛然怒拍桌椅:“你们这是想干嘛?
造反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意这么点虚荣啊?”
“这就是你们的态度,更是整个郑家上上下下的态度,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着这么一出,乃至是有样学样地跟着你们耀武扬威,自以为是地觉得就是高人一等了吧?”
“少秋还只是被人设局坑害了,而你们呢?
当着我的面都敢这么跟老郑说话。”
“试问就郑家这些年做的哪一件大事,少了老郑能行了?”
“谁敢说他没有资格在这里的?”
“再说一句给我试试!”
郑家老爷子带着极大的忿恼,冷然的眼眸里迸射出一道狠厉的精芒,夹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愤慨和阴狠。
在他想来,这些人实在是无知,乃至是一种被世俗贯穿的理念,和一股子说不清的膨胀。
正是因为这样的优越感和骄傲,才会让外头的人都觉得郑家高傲到不行了。
乃至是发生这样的事情,才会让人变得如此寒心。
想必在残烈的心中,也必然有着这样的念想,才会因此而引发这样的差异性,乃至是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揪心,和无法理解的悲戚与压抑。
几位老者顿时不敢吭气了,要知道郑家老爷子作为一家之主,向来有着不可忤逆的权威,而此刻在这样的场合爆发,在他们的印象中,算是第一次。
这足以说明后者的火气,很大!“大哥,你要知道我们也是心急如焚,一时过激,语态过了点。”
“我们可真不是那种人,更加不是要跟老郑管家过不去啊!”
“只是如今这事态,让我们每个人都感到坐立不安啊!”
“我那些底下的人,在听到外头人的嘲讽和刺激之后,每个人都蠢蠢欲动了,仿若郑家若是再不给出一个解释的话,只怕他们这些人都打算撂挑子走人了。”
“试问郑家打下来的江山和大饼,难道就这样拱手让人,甚至是弃之不顾吗?”
郑家二爷作为这些人中的代表,顿时鼓起勇气壮着胆,很是认真地对着郑家老爷子表态道。
郑家老爷子却是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如此说来,我岂不是还得要特别体谅你们的不容易才是了?”
“你难道不觉得说着这样的话,特别欠骂吗?”
“自己管着的人和事,自己都没法给予管制,现在搞的蠢蠢欲动,你觉得是这个事情的发酵问题吗?”
“在我看来,这完全就是你自身的愚昧无知,乃至是你们各自的问题。”
“不过鉴于你们已然都在担心此事,我便告诉你们,我已然派出霓裳去为残烈治病了。”
“只要残烈一好,这一切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到时候,我们只会将这一切,解释为郑家敌人对郑家报复的手段。”
“而我们,才是受害者!”
众人顿时恍然,对此表示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