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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操作把不远处看戏的几个土匪和旁边的方亚成给看呆住了,怎么回事?刚刚还盛气凌人的大小姐,怎么一下就被醉酒的姜山也压在了地下?
几个土匪面面相觑,不过心里还是替姜山狠狠地解气了一下,这姜山果然厉害,在醉的不省人事的情况下还能有这番动作,当然,这些人根本就没想到姜山其实是装醉的。
众人原以为就这样了,可没想到的是,后面还有更离奇的。
只见姜山的动作远不止如此,姜山在翻滚的间隙,偷偷把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而且用力地一抠,然后迅速抽出手指,于此同时,姜山感觉到胃里一阵翻腾。
片刻之后,一声大呕,那些还未来得及消化的酒水带着已成渣子的食物一齐喷向了身下的邹月兰,当然,这些都是姜山故意的,这邹月兰太气人了,不惩治惩治她,她就不知好歹。
一阵酒味夹着酸味充斥着邹月兰的鼻子,同时,邹月兰前胸上被姜山喷满了呕吐物,当时整个邹月兰都懵了。
“好脏啊,天啊,救救我吧!”邹月兰心里大喊着。
这姜山也是个狠人,在喷满邹月兰一身之后,竟然还不满足,还假意地又醉趴下去,然后趴在邹月兰身上,临时,还不忘用邹月兰身前的衣服擦了擦嘴。
这可把邹月兰完全给整懵了,她的手脚被姜山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压着,一时挣扎着竟然起不了身,而姜山的脸竟然压在她的胸前。
一时间,不远处的土匪看着这一幕,刚开始还是震惊,后面就是觉得解气,到最后看到两人如此暧昧的姿势,顿时吹着口哨大笑起来!
挣扎中的邹月兰刚开始也只是生气被喷的一身脏,可后来在土匪们的口哨和笑声中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地上,姜山趴在自己身上……
这姿势简直太暧昧了嘛,而且还是在众人面前,这真是丢死人了,而且更离谱的是,此时姜山的脸正埋在自己的胸前,而且……而且刚才似乎还擦了擦嘴!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邹月兰从刚才的生气转到现在的羞耻,这种气上加羞,羞上更羞,直接把邹月兰的眼泪给逼了出来,现在的她可是后悔死了,自己干嘛作死要来搞这么一出嘛。
“都是你,都是你……”邹月兰挣扎着大叫起来。
此时旁边的方亚成终是醒悟过来,慌不择路地跑来试着将两人分开,此时姜山才把暗劲给泄了下去。
方亚成刚把姜山手脚掰开,邹月兰便挣扎着站起了身,也顾不得其他,在旁边土匪们的哄笑声中迈着凌乱的步子跑开了,边跑还不忘擦着眼泪……
姜山假装摇头晃脑地微睁着眼睛看了下跑开的邹月兰,看见她边跑边擦着眼泪,顿时心情就好多了,你这小妮子和我斗,还嫩了点,哈哈!
这一出戏从方亚成背着姜山离开碰到邹月兰开始,到现在邹月兰哭着跑开结束,众人从不平到解气再到开心,这一来一回,让众人直呼过瘾,土匪们可不管你这么多,哭也好,笑也罢,反正今天又多了个过瘾的笑料!
方亚成擦着汗把姜山背回房间后,给姜山喂了一壶茶水便匆匆离开,等门关上的时候,姜山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此时邹月兰的房门也是紧紧关闭着,看不见房内是什么状况,只有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轻轻地传了出来……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大厅的宴会也终于是结束了,里面趴了不少真正醉酒的土匪,醉醺醺的苏盘安排人送那些喝醉的人去房里休息。
柳镖头走到苏盘跟前与苏盘道别,双方相互说着客套话,本来都是走江湖的人,这一件事把两个本没有什么交际的双方拉到了一起,相识即是朋友,说着说着两人便走出了大厅,往山寨的前门走去。
此时镖局的所有镖师们都已站在了大门口,邹月兰站在众人之中,只是不一样的是,此时邹月兰脸色铁青,眼神犀利,似乎像一个火药桶一样。
其他的众人,除了方亚成和几个看到现场的土匪外,其他人大多还并不知道半个时辰前发生在大厅外面的一幕。
姜山似乎已经“醒酒”了,而且还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笑嘻嘻地站在众人身边,这其中,姜山还故意和邹月兰打了声招呼,然后得到的回应是一个火红的背影。
只见苏盘和柳镖头边说边走了过来,苏盘身边跟着山寨的二当家钱东海以及另外一些土匪,眼见苏盘走近,姜山便跨步走了上去。
“那如此,苏当家的,我们就此告辞,来日再见!”柳镖头抱着手说道。
“柳镖头及众位镖局的兄弟,我们来日再见!”同时苏盘也向柳镖头和其他镖师们拱了拱手。
柳镖头和苏盘道别后,转头看到姜山走来,心里还一阵惊奇,这小伙子就是小伙子,喝醉了这么快就能醒酒,想着便出口问道:“咦,小山,你酒醒的这么快?”
姜山笑着回道:“是啊,这多亏了方镖师的醒酒茶,不过现在虽然醒是醒了,但是头还是疼的厉害,不过不碍事。”
“嗯,醒了就好,下次别喝那么多了,好了,你和苏当家的道别吧,我们就先走一步,你随后跟来就是。”说完柳镖头再次向苏盘拱拱手后,便跨上马,带着镖局众人往山下缓缓走去。
“兄弟,你酒量不怎么样啊,还得多练练,哈哈,”苏盘收回看向柳镖头的目光,攀起姜山的肩膀笑着说道,“哥哥听说你刚才把一个姑娘弄哭了?这可不好啊,我看那姑娘对你挺好的……”
“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弄哭谁了?我刚才醉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话从何说起,哥哥你不要乱说。”姜山懵懂地回道。
看着眼神清澈的姜山,苏盘也不过多调侃,这分别在即,与柳镖头他们可以说只是萍水相逢一般,可与姜山那就不一样了,这可是有救命之恩的,虽然时间就几天,可两人似乎就建立的深厚的友谊。
苏盘把姜山轻轻拉到一边半开玩笑地说道:“兄弟啊,要不你留下来,我实在是舍不得你啊,我让你当三当家的怎么样,做镖师又没什么前途……”
“不好,不行!”姜山斩钉截铁地回道。
苏盘眉毛一抬:“不是哥劝你,做镖师有啥出息,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个钱,还没有我们一票干的多呢。”
“你少来啊,收起你那歪心思,少打我主意,我如果当土匪去了,哪个姑娘敢嫁啊?”姜山半调笑着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哥哥就不多劝你了,”苏盘想起了镖局中的邹月兰说道,“那确实是个好姑娘……,哈哈。”
其实苏盘说这些话也只是随口说说,一般有正当营生的谁愿意去当土匪。
“好了,废话不多说,柳镖头他们走远了我又得追了,总之,谢谢你,还有你的弓,我们下次再好好喝一杯。”姜山收起笑容,随后轻轻拍了拍背上的墨弓与九支黑箭矢,并向苏盘伸出了手掌。
苏盘重重拍了下姜山的手掌,随即紧握了一下道:“不是你谢我,而是我谢你了,有散才有聚,那我也不留你,你姜山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有什么尽管来找我。”
两个人惺惺相惜了一会,姜山与苏盘挥挥手后跨上了柳镖头留下来的高头大马,同时苏盘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子,随手扔给了姜山。
姜山当然知道这是银子,他也不客气,直接揣进了怀里。
布袋入怀,感受到那份重量,姜山心中嘿嘿直笑,这苏盘还是不错的,这分量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