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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别猜了,以后你们会知道的。”素心公主不耐烦地摆摆手。
贾婧诗便机灵的转了话题。
“就是就是,光顾着聊别人的夫君,都忘了问公主您的未来夫婿呢?他可是今日主角呢。”
未来夫婿,这个词听得素心公主心花怒放。
她佯装戳了下贾婧诗脑袋,“就你会说话。不过我还真不知道司炔哥哥在做什么,为何到现在还不过来。”
翰澜院
“二少爷,时辰差不多了,老太爷也在外头等着您,您看是不是该过去了?”一小厮问,这话他已说了不下十遍,可奇怪的是阎司炔就是没有回应。
又是等了好一会,阎司炔方才缓缓起身,“走罢。”
“臭小子怎么这么久!”
阎司炔一开门,阎茂宗就没好气地说了他一句。
“祖父。”阎司炔声音很低,和平时的他不大一样。
阎茂宗一点脾气立消,“怎么?”
“我。”阎司炔稍顿,“记起定魂珠是在哪丢的了。”
阎茂宗旋即追问,“在哪??”
要知道这可是阎茂宗的父亲亲手交给他的传家至宝,并且阎茂宗曾发过誓,一定会护好此物,直至交由他认定的下任家主。
“在……”阎司炔声音放缓,“醉心湖畔。”
醉心湖和那个女人都是阎茂宗的禁忌,因此阎茂宗狭眸不语。
反倒是他身后的乔冢冒出来,“老太爷,事关重大,您还是赶紧派人去寻吧。”
“不可。”被阎司炔打断,“定魂珠稀世罕见,为防有人生出贪念,还是祖父亲自去比较妥当。”
“这……”乔冢看向阎茂宗。
就见这位老爷子面色渐暗,目光也变得锋利起来。
“要是让我发现你的话有假,后果会如何,你应当知晓。”一句字阎茂宗几乎从牙缝中挤出。
随后他大力拂袖,未有去会客厅,也顾不得给阎司盛重新物色对象,阎茂宗便急急朝醉心湖赶去。
阎茂宗会移形换影,乔冢跟不上他,见此,乔冢暗自叹了口气。
“你也去罢,不然祖父动怒,没人劝得了。”
阎司炔话落,乔冢怔了怔,“司炔少爷,您的意思是?”
“恩。”阎司炔颔首。
“可……可您为何要骗走老太爷??”
乔冢震惊不已,随后想起昨晚阎司炔和他的对话。
乔冢眼睛撑得滚圆,“您该不会是打算出尔反尔吧?”
阎司炔默。
乔冢就更不放心了。
碍于有小厮在,他将阎司炔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道,“司炔少爷,您可不能胡来啊!别忘了是您亲口答应老奴的,要是您打算反悔,那老奴……老奴也不管了,到时一定会把她不是冰魑族公主,还有她和您有问题的事统统说给老太爷听。”
“包括宗族长老,老奴也会一并告诉他们,总之只要是为了您好,老奴什么都敢做。”
此刻阎司炔凤眸逐渐深邃。
“你多虑了。我说过,她只是我悉心栽培过的一个普通孩子。一直以来的维护,不过是不想见自己的心血毁于一旦。而且此趟回来,这孩子有被人利用的迹象,你说,我如何能坐视不理?”
乔冢不信,“那您为何要白白受她一击?以老奴对您的了解,当时您肯定是有法子避开的。”
阎司炔摇了摇头,“我曾经也以为自己是有了魔怔,但在经过……后,发现我对她并非如此。”
犹记得风雨大作的那晚,他抱着她,特意用了些力气,可以肯定她的确是女子。然,毕竟还只是个小丫头,他对她没有半点男女之间的冲动,甚至在通过某件事确定了她就是千痕后,能做到欣然松手。
当然,后面这话阎司炔是绝对不会告诉乔冢的。
“总之对那孩子,我有挂念,有包容,有偏袒之意,有对其他人没有的耐心和私心,却独独没有你以为的那份感情,而她对我也是一样,不存在感情之说。”
“至于我当时为何不避,纯粹是再见故人,情绪一时波动,生出差念罢了。”
乔冢还欲提他被伤一事,被阎司炔打断。
“以后,不会了。”
然后阎司炔抬步,留给乔冢背影,以及他的最后一句话。
“今日支走祖父,是我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要做。与那孩子表面有关,实则,没有半点关系。”
会客厅
阎茂宗不在,阎涵语也迟迟未有出席,故而唯一到场的阎司盛,成了众宾客吹捧的焦点。
“司盛哥哥。”素心公主领着众贵女走到他跟前,“涵语妹妹呢?”
见此,不少贵女面露羡色。
素心公主不止和阎家二少爷定亲,还和阎家大少爷及小姐以兄妹相称。尤其是那位从不与任何贵女交好的阎涵语,素心公主竟然能喊她妹妹。
然而事实上,若非阎涵语不在,素心哪里敢这么称呼她。
这一点千痕知晓,却是未有戳破,只默默旁观。
“家母老毛病犯了,涵语走不开身。”阎司盛的回答不冷不热。
素心公主也不介意,只要能在众贵女面前,喊他一声,就足以满足她的虚荣心了。
果然,在听了二人对话后,有贵女开始轻声低喃,且言辞间皆是对素心公主的羡慕。
素心公主愈发得意,她下颚微抬地看向千痕,“这位公主,你我也算是相识一场,可为何今日盛宴,你还是素衣素裙?莫非……”
说到这,素心公主掩唇娇笑,“是因贵族贫瘠,买不起奢衣华服,故而无论男女老少或身份有多尊贵,都穿得极为简朴?”
冰魑族崇尚纯简,此乃众所周知的事情,素心公主却硬是将他族民风说成是贫瘠。
更可笑的是,贾婧诗等人非但不觉有错,反而还纷纷掩唇轻笑。
阎司盛眸光变冷,刚要开口,被千痕抬手制止。
喜欢呈口舌之快是么?好,她奉陪到底便是。
“原来贵族看人,是根据衣着判断。”千痕说着随意朝某贵女看去,“刺绣烟罗裙?”
那贵女轻哼了一声,没有搭理。
“质地不错,就是绣纹差了些,欲要仿照天下第一绣的杜娘,可惜手法远不及杜娘精纯,终究是赝品罢了。”
千痕出身血妖族皇室,见过的好东西不在少数,这点鉴赏能力她还是有的。
闻言,方才还略显清高的贵女,脸顿时涨得通红。
接着千痕又看向下一位贵女。
“赤金宝钗花钿,白银缠丝双扣镯……”千痕细数她的坠饰,“原来镀上去的金银,也能算作奢华。”
“你!”那贵女欲要发作,奈何千痕没有说错,她为了增添身上贵气,确实于首饰动了些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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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有话:
文初提到的,阎司炔会有无法释怀的痛
其情节尚未到